这一下,这些新兵便成了一团乱麻,在先登营老兵的帮助下,这阵型才组织好,点将台四方,各有两边八百人,两边七百人,百人为一个方阵。
士兵站好,鞠义又道:“日后操练,便这么站,记住你们身边都是谁,别在给我出差错,否则军法处置!”
三十个阵型,每阵百人,鞠义对着身后的先登营亲信道:“你们各自挑选百人统领,严加操练,不得有误!”
鞠义这样一来,便直接任命了三十个百夫长,用亲信来治军了。
三十个亲信纷纷下台,各自挑选了自己的手下,便要带走熟悉营房,分发兵器战甲,谁知场下一人站出来道:“将军这样,某家不服!”
众人看去,却是姜兴本。
姜兴本像极了张飞,嗓门极大,这一喊,整个校场的人大约都听到了。众人纷纷侧目,正巧薛仁贵五人都属于一个方阵,都是站在一排,他们的百夫长闻声走了过来,对着姜兴本喝道:“你有何不服?”
“你有什么本事,能做我的百夫长?统帅我,你还不够格,我就不服你!”姜兴本怒目而视道。
“哼我看你是找死!”那百夫长气极,不怒反笑道:“我从军数年,跟随将军打败过公孙瓒,覆灭白马义从,如何做不得你的长官?”
“要做我长官,须得打的过我!你若不是我的对手,你便是杀了公孙瓒,我也不服你!”姜兴本却是崇尚武力,硬是要跟这百夫长唱反调。
姜兴本一带头,其他军阵中,便有许多人也叫不服,燕地好汉众多,这些人中,有真本事的也不止薛仁贵等人。
这一下子可就炸了锅,百夫长控制不住,纷纷看向点将台上的鞠义,鞠义眉头紧皱道:“好,既然你们不服,我便给你们个机会,你们可以挑战你们的百夫长,若是胜了便将你们做百夫长!”
“百夫长官职太小,为何做不得千夫长?”姜兴本又叫嚣道,他却纯粹是看不惯鞠义立威,故意捣乱。
鞠义冷笑道:“这台上还有十人,都是我的心腹,武艺精湛,打败百夫长的人,我在给机会让你们挑战他们,若是胜了,我自当重用!”
鞠义身后这十人,乃是先登营中的绝顶高手,武艺不凡,各个手段狠辣。鞠义虽然不觉得这群新兵能够打败这些人,却也隐隐有些期待。毕竟这三千先登营,是自己崛起的资本,若是真有厉害的角色,那便赚大了。
姜兴本一队的百夫长,听了鞠义的话,当即指着姜兴本道:“来跟我到台上去,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嚣张!”
“怕你不成?这百夫长我是当定了!”姜兴本当仁不让,跟着那百夫长跨上点将台,鞠义等人让在一边。其他队形的人,也有人跃跃欲试,想要挑战百夫长,取而代之。
“嘿!”两人站定,那百夫长站在原地勾了勾手,示意姜兴本来攻,一派高手的作态。姜兴本当仁不让,嗤笑一声双手紧握成拳,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
“看你给我猖狂!”姜兴本速度飞快,一个箭步便冲到了百夫长身前,一拳便击在他的肚子上。直把那百夫长疼得龇牙咧嘴。姜兴本三两下,便将百夫长放倒在地,台下众人纷纷叫好。
鞠义看了心中暗赞:“此人武艺不错,可堪为将,还真是捡到宝了!”
“不错,你先站在一旁,待会我在重新任命你的职务!”鞠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姜兴本听了心中一喜拱手道:“多谢将军,只不过我那一队还有几个兄弟,武艺高强,我只是最弱的一个!他们将军如何任命?”
鞠义在冀州乃是上将,但在幽州实际上只是一个校尉,叫他将军那是抬举他了。被姜兴本叫做将军,鞠义心中颇为受用,又听了姜兴本说还有几个兄弟武艺高强,心中更是兴奋。
鞠义喜形不显于色,故意板着脸道:“若是真有本事,挑战便成,我还能亏待不成?一个一个来,你先退下去!”
“是,将军!”姜兴本连忙站到鞠义身后,却给些薛仁贵几个打眼色,让他们挑战百夫长。
薛仁贵几人对视一眼,见鞠义唯才是举,都很是高兴,都打算跃跃欲试,也去挑战百夫长。
只不过姜兴本这一队已经被姜兴本挑战过一次,暂时便轮到别的队伍了。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很多,逐渐有人上台要挑战百夫长。
军营中,热闹非凡,一个下午,足足数十人挑战,三十个百夫长,除了姜兴本挑战成功之外,还有六人挑战成功,都被鞠义留在台上。
“你不是说,还有几个兄弟吗?把他们喊上来我瞧瞧!”待其他队伍无人挑战之后,看着台上挑战成功的七人,鞠义心情大好,却是想起先前姜兴本所说,向姜兴本问道。
姜兴本连忙向着台下的薛仁贵四人招手,薛仁贵等四人上得台来,向着鞠义拱手道:“见过将军,见过校尉!”
鞠义前面听道将军的称呼,颇为受用,但其中夹杂着一个校尉,鞠义眉头一皱,看着那始作俑者薛仁贵,却是记在心中,沉声道:“你们几个,也要挑战?”
“是,校尉!”四人齐声道。
四人却是见薛仁贵喊鞠义校尉,都跟着薛仁贵一起这么称呼了。薛仁贵本就是老实人,虽然有才华,却不善于阿谀奉承,官场黑暗的这些门道。在他看来,鞠义乃是校尉,他便称作校尉,却不像别人那样喊他将军。
鞠义:“……”鞠义狠狠看了一眼一万薛仁贵,这薛仁贵戳中他的痛脚,鞠义心中决心要给薛仁贵吃吃苦头了。
“你们几个,试试他们如何!”鞠义指出身后的几个心腹,这几人武艺比之百夫长强了一筹,让他们来斗薛仁贵等人,鞠义此举,却是想为难薛仁贵一行,故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