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忠义我也颇为佩服,只是常将军如今不在鄼县,已经率兵东进攻略宛城去了,此时只怕在冠军县一带了!”守将也知道傅友德忠义,为大汉险些被蓝玉害死,因此实言相告。
“糟糕,常将军已经率兵东进了!咱们是即刻前去通知常将军,还是去南乡?”傅友德看向刘裕问道。
刘裕沉吟道:“冠军县靠近宛城一带,只怕侯君集已经领兵与常将军作战了,此时去通知常将军,只会乱他军心,咱们去南乡通知城内守军守城!”
“走!”傅友德点了点头,也不管城上的汉军,便往北而去。此时若将刘表出兵的消息告诉他们,他们多半不信,若是信了,肯定会去通知常遇春,如此反而扰乱常遇春大军军心。
傅友德与刘裕径直往北而去,到中午十分寻船渡过襄江,直往南乡而去。途中路过一个山谷,刘裕停下战马道:“此处倒是一个绝佳的伏击之地,若是南乡守军够多,倒是可以在这伏击文聘,故布疑阵!”
此处正是傅友德与蓝玉去南乡挑战之时,蓝玉再此布下埋伏的地方,是前往南乡的必经之路。
傅友德点了点头道:“刘兄想的不错,南乡是汉军粮草囤积之地,兵马就算不多,还有民夫,青壮,辎重也是不少,若是能说服他们,当能大败文聘兵马的时间!”
“好,就如此做,咱们尽快赶往南乡!”刘裕一催战马,二人便赶往南乡,在日落之时,终于是,赶到南乡城下。
仍是傅友德上前搭话,城上守将也认出了傅友德,傅友德解释一番道:“我于江中顺江而下在樊城境内被人所救,日前在樊城得知荆州刘表兵马正在准备北上截取南乡,断常将军粮道,文聘率领三千兵马一路北上,恐怕明日便能抵达此地,你们速速早做准备,休要让荆州兵马夺了南乡。”
傅友德忠心大汉,被蓝玉在江上杀死的事情,汉军之中已经人尽皆知,这守将对于傅友德的话还是比较相信的。闻言不由得惊呼道:“刘表乃汉室宗亲,怎敢截取我军后路,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刘表乃是诸侯,自有私心想要称霸一方,南阳乃是荆州门户,他自不肯被天子夺取!如今文聘兵马明日便能抵达此地,还请你们早做准备!”傅友德大喝道。
守将连忙放二人进城,拱手道:“多谢二位英雄冒死前来相告,我即刻书信武关,青泥口,让他们兵马连夜赶来!”
“两地兵马只怕也不多,你此地尚有多少兵马?”刘裕问道。
守将回答道:“武关与青泥口兵马总共不过一千,我南乡只有兵马一千!文聘先头部队只有三千,后续兵马多久能到?又有多少?”
“起码有数万人,怕是脚前脚后便能抵达了。”傅友德摇头道。
“我这就去通知武关,青泥口兵马前来!”守将听闻数万兵马赶来南乡骇了一跳。
“将军,我有一计不知你是否愿行?”刘裕拱手道。
“不敢当将军之称,有何妙计还请英雄道来!”
“此番过来,南乡城外不远有一处山谷,正适合伏击,将军了引弓箭手于两边埋伏起来,文聘兵马若至,便能一挫他们锐气,只需故布疑阵,便能让他们迟疑不进!”刘裕拱手道。
“出城作战?太过冒险了!不可不可!”守城将领拒绝道。
“将军既然相信在下,就请依计行事,城中搬运粮草,辎重的民夫百姓不少,可让他们穿上战甲,装成军队,迷惑荆州兵马!如此将军速速派遣兵马前往武关长安,让他们发兵增援,便能解此地危难了!”傅友德拱手道。
守将看着傅友德,咬了咬牙道:“常将军常说你忠义,得知你死后常常叹息,也罢,我便信你一次,出城伏击荆州兵马!”
傅友德大喜道:“多谢将军信任!”
“我先书信武关,请求长安发兵支援,若是此地危难,长安兵马已经准备充足,他们两日之内便能抵达!”守将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