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老温必定是见我只率三千兵马过来,担心我用计,所以他便正面拖延我军,在派兵马包抄到我军后方,前后夹击。
你上去挑战,不是正中蒙古兵马下怀,使我军步入险境?更何况他们派出来的将领,肯定是小兵冒充的,些许不堪一击的小兵,如何能让你杀得痛快?”
“那我不打了!去战小兵,岂不是坠了我的名头。”裴元庆听罢兴致缺缺,让他去杀小兵,还不如不动手呢。
李靖身后一个将领说道:“都督,既然蒙古兵马已经包抄我军后路,咱们是否现在便撤退!”
“蒙古兵马没有那么快的动作,我且先与这赤老温说几句话!”李靖摇了摇头,催马而出,对着对面的赤老温高声说道:
“赤老温,本都督今日并非前来挑战,而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有什么话,速速说来!”赤老温沉声道。
李靖高声说道:“你们蒙古与我大汉五年之期未至,便贸然出兵进攻我大汉,此乃不仁不义,自古以来,发动这样不义的战争,是得不到上天庇佑的!所以我劝你速速退军,以免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
“哈哈哈!”赤老温闻言哈哈大笑道:“李靖啊李靖,我蒙古实力强大无匹,数十万铁骑兵,转眼间便可移平你们并州。你居然跟本将说什么信义之理,企图以上天来吓我退军,不觉得太幼稚了吗?”
李靖摇了摇头道:“既然你不听劝,那就休怪本将无情了。由你们蒙古王子窝阔台,大将博尔忽率领,攻打雁门的十万铁骑,便是你们的下场,咱们走!”
李靖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便一催战马,转身率兵离开。
“站住,你说三王子与博尔忽率领的十万铁骑怎么了?”赤老温被李靖这话说的心惊胆战,连忙催马上前追问道。
但李靖却不答话,转身催马离去。
“给我追!”赤老温心中担忧无比,决定追上李靖问个明白。
至于赤老温派出的一万骑兵,不过刚刚往北没有多远,李靖察觉到赤老温的计谋。当即率兵离开。来去匆匆,这支蒙古骑兵哪里能包抄到汉军的后方去?
而赤老温率领兵马一路追击李靖,行至半路,突见得前方沙尘漫天。赤老温连忙勒住战马,不敢上前。
“李靖,既然你有话对我说,何不将话说明白了!”赤老温望着李靖大喝道。
李靖回过身来,对着赤老温喝道:“既然阁下心中有了答案,又何必让本都督说出来呢?毕竟本都督说的,你肯定不信,如此,你何不自己去证实呢?
也罢,我便如实告诉你吧,窝阔台率兵攻打雁门的十万铁骑兵,已经化为乌有,全军覆没,窝阔台,博尔忽也被我军生擒。我劝你还是速速退兵,否则必落得跟窝阔台,博尔忽一个下场!”
李靖说罢,便一催战马往前方行去。
由于前面李靖布置了疑兵,且赤老温被李靖说的心乱如麻,蒙古兵马也没有追赶,便率兵返回了营寨。
李靖率兵返回,路上,裴元庆向着李靖问道:“都督,你刚才干嘛要将窝阔台兵马覆灭的消息告诉赤老温。他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率兵跑了?”
李靖抚摸着胡须说道:“这个消息说不说意义已经不大了,窝阔台兵马已经覆灭了半个多月。想必赤老温得到消息,也便在这一两天,咱们不说,他们也会知道。
而赤老温要是由斥候口中知道了这个消息,他肯定会封锁这个消息,以免军心不稳。而如今我当着他们蒙古兵马的面说出了这个消息,蒙古兵马此刻必定心中害怕,从而军心有缺。我将这个一个对我军已经没有用的消息告诉蒙古,形势反而会对我军有利啊。
至于赤老温证实这个消息会跑,你觉得他可能跑吗?
如今蒙古大汉铁木真亲自领军在朔方与冉闵战斗,他赤老温要是走了,蒙古三支在明面上的兵马,就只剩下铁木真这一支。这赤老温一走,铁木真这一支兵马,必定独木难支,因此他怎么会抛弃他们的大汗离开呢?
更何况他想撤退又如何?薛都督兵马已经在蒙古后方的满夷谷驻扎起来,赤老温这支兵马一退,必定被我军前后夹击!”
裴元庆听了李靖的一番话,却是似懂非懂,旋即摇了摇头道:“都督说的我听不太懂,只觉得有理。总之到时候都督让我杀个痛快便是了!”
李靖笑道:“今日我将这个消息告诉蒙古,蒙古兵马断不会撤退,但军心必定不稳。再过一日,等伍将军从林御那里拿来从蒙古王庭取来的信物,到时候本都督在来蒙古营寨,以此在乱一次蒙古军心。
蒙古兵马得知后方王庭被我军袭击,到那个时候,他们势必大乱,赤老温不退兵也不行了,。所以最多三日,大战必起,那些蒙古大将,陛下吩咐,能擒则擒,最好不要杀之,所以到时候可有得你出力的地方。”
裴元庆听到这里,顿时喜不自胜,说道:“都督这一次可不能反悔了,您放心,到时候,我必定将那些蒙古大将全部给擒了,一个也别想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