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将校,若是沙场老将,张宪这一招绝难建功,只是张宪欺陆文龙年幼,年轻气盛,武艺虽强但见识不高,故而才用此招。
“汉将休走!”陆文龙见张宪要逃回城中,连忙策马追赶。
张宪大喜,心道陆文龙果然不认得回马枪,只要他待会收不住战马,管教他死于非命。年少勇猛又如何?战场经验不足,武艺弱的也能玩死绝顶高手。
就在陆文龙要追到张宪身后之时,城头上传来一阵大喝:“快放箭接应将军进城!”
顿时,张宪只听得城上一阵阵箭雨落下。
张宪回来看去,只见陆文龙只能挥舞长枪格挡箭矢,在追击不得。
“将军,别愣着了,快回城!”城上副将不断冲着招手,情急不已。
“你这憨货,坏我大事!”张宪心中郁闷不已,只得催马回城。
“汉将休走!”陆文龙怒吼连连,只是苦于被箭矢射住,追击不得。
便在此时,江东军营寨方向,也响起一阵阵鸣金之声。
陆文龙无奈,只能策马返回营中。
张宪自回城头。
那副将过来说道:“将军,刚才好险啊,若不是末将下令让士兵射住陆文龙,您可就回不来了。”
张宪眼睛一瞪,指着副将骂道:“你这憨货,我先前乃是诈败,想用回马枪杀他,你坏了我的好事,还好意思过来邀功?”
“啊?末将我实在是不知道啊!”副将顿时目瞪口呆。
张宪看着副将,气恼道:“下次他若在来挑战,若是辱骂到陛下,岳都督,只有你出城跟他挑战了!”
副将为难道:“末将如何是他对手啊!”
“主辱臣死,便是死,也当一战!”张宪沉声喝道。
军中一个参军拱手说道:“将军,咱们城中有一万多人,江东兵马便是一拥而上,短时间也攻不上来。您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出城迎战呢?”
张宪对着众将说道:“他若只是攻城,我自然会坚守。但他若是要斗将,在城下辱骂,我张宪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主辱臣死,陛下,都督对我恩重如山,我张宪堂堂大丈夫,当以死报之,何惧死也?”
“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只需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忍耐几日,陛下援兵必到。若将军出城应战,一但有失,则谯县不保也,到时候形势对陛下反而会更加不利,坚守城池,保住谯县立与不败之地,才是对陛下最大的报答啊!”参军拱手说道。
张宪闻言,对着参军拱手道:“若不是先生陈述利害,我险些坏了陛下的大事,真是多谢先生了。”
旋即张宪下令道:“若江东在来挑战,一律不管,所有人的耳朵,给我堵住棉花,耳不听为净!”
参军见张宪如此布置,赞扬道:“一军统帅,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必须以大局为重,统揽全局才行。如今陛下,都督对将军委以重任,单独统领一军,将军切不可意气用事。一切以全局为重,才是对陛下最好的报答,才不会辜负陛下,都督的信任。若是将军出战,以至于兵败,顶多只是忠心可嘉,但却是辜负了陛下他的信任啊,到时候将军反而是朝廷的罪人了。”
张宪闻言,觉得他说的去吧非常有道理,拱手说道:“若非你提醒,我还活在梦中,咦,你面生得很,以前我没见过你,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副将顿时得意洋洋,指着那参军说道:“将军,他叫做于谦,原本是谯县的青壮之一,我军拿下谯县,是他指挥城内青壮开的城门。我见他能力不错,说话斯斯文文的,便让他做了参军!”
“嗯!你这次倒是做个了好事!”张宪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于谦说道:“先生,我现在委任你为我军中的总参军,担任我的谋士。若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当的地方,还请先生指正!”
张宪却是担心江东军再来挑战的时候,他忍耐不住,故而要把于谦留在身边,听取他的金玉良言,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于谦,并不是三国本土人物,而是明中期的一位名将。
土木之变,当时的皇帝英宗被外族掳去,朝廷精锐兵马都失陷了。是于谦力挽狂澜,保卫了当时的京师。
当时外族以英宗做要挟,但于谦仍旧是不为所动,以大局为重。
于谦保住了大明江山,功不可没,可惜后来英宗回来成功复辟了,于谦也被奸人进谗给害死了。
张宪是忠义之人,不能忍受敌人对刘辩的辱骂。但于谦却是一个能够以大局为重的良将,能够从旁边协助,帮助张宪守卫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