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等将听了,自是倍加精神,互相竞争,日夜都能听得城外兵士喊声大作,惊天动地。
眼看曹操基业已立,切渐渐上了轨度,其崛起之势,可谓是又快又盛,自是引起四周临近诸侯的忌惮。
其中,就有如今正威震淮南、江东带的袁术。却说,袁术坐拥南阳、汝南两郡,又有孙坚这头江东猛虎为之利刃,随着豫州孔伷病毙,就在两月内,便由孙坚攻克了豫州。袁术遂是派麾下诸将引兵接收豫州各郡,为安抚孙坚,又令其为谯郡太守,镇守汝阴。随着豫州渐稳,野心磅礴的袁术,听麾下谋臣阎象所劝,为防孙坚势大,正欲教其引兵下江东,正好可以削其兵势,又可趁机扩大领土,可谓是举两得。
就在此时,袁术收到了其兄袁绍的来信,开始并不在意,哪知不过数日,曹操攻克陈留的消息传来。袁术不由大惊失色,又想曹操就在临近,而且袁术自幼就知曹操厉害,不敢再有小觑,连忙急召孙坚引兵先屯据在陈留与豫州的边境。孙坚领命,路进军火速,数日后,就在距离乌骓关口之外的处小山头,扎据营寨。休整日后,孙坚正欲引兵攻打,哪知袁术忽然传来密信,吩咐他,在未见袁绍的起军前,不可急进,另外又有另封密信,吩咐孙坚派人传予曹操。孙坚之子孙策得知此事,早有心想要观这名誉天下的英雄人物,遂是zhudong请缨。诸将闻之,无不失色,各说少主年幼,身份尊贵,如今两军为敌,不可涉险。
“这有何难,我若不zhudong交托出我的身份,谁又知我是江东猛虎之子?而且到时我自会乔装番,诸位伯父、叔父尽管放心jiushi!”却见谯郡大殿之内,年少威猛的孙策,扎着长辫,剑眉星目,风度翩翩,潇洒过人。
孙坚见了,不由扶须大笑,hāhā道:“吾子有此胆识,实令为父甚为ānwèi。不过我却怕你年幼失言。公覆,你曾经去过陈留,那你就辛苦趟,陪他齐去就好了。”
“这教人不省心的臭小子!”黄盖听了,likè狠狠地瞪了孙策眼,然后便震色,向孙坚拱手答道:“主公放心,此事交给我便好了。”
“还有,如今中原正值逐鹿之势,那马羲如今得了河东、东郡两地,袁绍、刘岱虽有心除之,但我看冀州不稳,此下袁绍又欲先除曹操,想单凭那刘岱,绝非马羲之敌。他日,甚至整个兖州都会落入马羲之手。
再有,我听闻马羲此人,重情重义,与之结交,也非坏事。毕竟我等远离乡地,想要中原立住脚跟,个朋友也是好的。据说他不久与桥玄之女好事将近,公覆你去过陈留之后,再往东郡趟,送上些礼物,以表我孙家结交的心意。”孙坚凝声说道,却也是极具慧眼,能够分析大局的雄主。
黄盖听了,也觉是好,正欲颔首答应。这时,孙策却道:“爹爹是不是太看得起这马羲了?我却以为他树敌过,而且其中还有袁绍这般强敌,就算如今袁绍无心歼灭,但若他日冀州稳,再与刘岱联手,马羲必败无疑!竟是如此的话,但若被袁绍得知,我孙家与之结交,岂不反而引来祸害?”
“哼,小儿无知。”孙坚听了,不由摇头,见孙策把眉头皱,还未醒悟,便是把神色沉,说道:“如今兖州带,但闻马羲之名,无不俱之,皆视为鬼神,不久前他力挫刘、关、张xiongdi三人,甚至已有风声传说,他才是继吕布之后的天下第人!
再有他平日里,好施积德,备受bǎixing拥戴,其声威之高,绝非你能想象。再加上他麾下猛将如云,由其张、庞两人皆有万夫莫敌之勇,你莫以为袁绍真是不想早些铲除他么,只是这近来屡番与其对敌,皆大败而回,由其河东役,张文远歼其部近上万余人。袁绍并无把握,不得已下,才退而求次,与那马羲先为结盟。想要待除去曹操,再添其势时,方与马羲决死战!毕竟比起马羲,在脚跟陈留未立的曹操,自是容易duifu!”
孙策听,渐渐明悟过来,接话道:“可袁绍却万无料到,曹操竟如此之快能够夺下陈留,并且以稳脚跟。然后爹爹又看,袁术暗修密信给曹操,怕是有意与曹操交好。可竟是如此,他又为何派我等屯兵在此地呢?”
孙坚闻言,虎目精光闪烁,冷声而道:“这些人个比个精明,擅于算计!策儿,可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理?”
“爹爹言下之意,莫非是说,袁术guyi派我等出兵,是有意诱惑袁绍与曹操厮杀,暗里却又私通曹操,就等两人两败俱伤时,再取其利!?”孙策听,脑筋也是够快,下子便就转过来了。孙坚听了,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又道:“因此,眼看如今局势越来越是混乱,袁术为人奸诈阴险,对我孙坚忌惮久矣,迟早会加以谋害,所以不但我孙家要与马羲示好。同时还有曹操,你且可先看曹操为人如何,若是此人可信,你不妨可以表露身份,先表以诚意,再暗示袁公路之计,施以恩惠。至于马羲那里,也是样,若此人真是可以结交,你也不妨表露身份。”
黄盖听了,不由神色变,急道:“主公且慢,这小子素来没有分寸,我可怕他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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