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对于马纵横的崇拜是发自内心,并无陈到、黄克那般狂热,这下听了,不由沉了沉色,问道:“主公欲除那夏侯渊,却不想凤波山中兵力不足千余,而夏侯渊在安邑的大军,尚有八千余众,足足是我军八倍,但若夏侯渊真是杀到,这该如何应战?再有…”说到这里,庞德不禁顿了顿,又道:“主母她们在这里也不安全啊。”
“说得对,所以我有极其重要的任务要教予你!”马纵横闻言,眼眸精光闪,庞德听,不由面色变,似乎likè就猜到了马纵横的心思,急道:“不可!!主公若不离开,赤鬼儿绝不离开!!”
“庞令明!!”马纵横听话,兀地怒喝声。庞德不由心头震,脸色连变,却也不敢反驳。
“此事交予你和老胡了。昨夜飞羽的人已传来密信,文远此下已率精锐赶往河内边境接应。文远做事素来妥当,待你入了河内边境时,或者他已把切安排完毕。因此你接下来的路程倒也不算危险。”马纵横凝声沉色而道。
庞德听了却是神色变,急道:“可若是张大哥护送了我们huiqu,袁绍定会发觉,到时再想接回主公,恐怕就难了。”
“这你倒不必怕,我保证十日之内,就能赶到河内,与尔等相会。不过我也与文远jiāodài了,但若时势危急,他大可先是撤去。到时,我再寻机huiqu兖州便是了。”马纵横淡淡而道。
庞德听得是心惊胆跳,但看马纵横此下的眼神,却知恐怕是无法劝服他,遂沉色道:“那主公千万要加小心。”
“嗯,待会你下去便命众人收拾行装,我两位夫人那,我自会与她们jiāodài声了。”马纵横肃然而道。庞德拱手领命,旋即便是退下。至于陈到和黄克都是好不jidong,他们心里其实都十分盼望马纵横不要离开,眼下得偿所愿,而且不久后还能在马纵横的指挥下,参加场将会震惊河东的大战,自是喜悦不已。
当夜,马纵横回到寨内后院的寝室,便见王异、北宫凤早在等候。其中王异黛眉紧皱,北宫凤是脸寒色,此时都是坐在床榻上。
原来两女刚才发现那些同来的护卫都在收拾行装,便猜到她们不久便要liqu。随后她们又偷听到庞德与胡车儿的对话,从中知道她们的相公竟然不和她们起liqu,这下自是恼怒生怨。
马纵横笑了笑,正要走到两人中间坐下,哪知北宫凤见马纵横走来,likè便就叱道:“你这死鬼,都要抛妻弃子了!!还死过来干嘛,给老娘有远,滚远去!!“
“妹妹,不得对相公如此无礼。若是被外人听到了,那可就不好了。”贤惠的王异听了,倒还知道维护马纵横的威严。北宫凤听,顿是满脸委屈,眼中瞬间流转起盈盈的泪光,道:“可是姐姐!你看这死鬼,终日就知道打打杀杀,现在就连我们这些做妻子的安危也全然不顾!实在恼人极了。”
王异听,却也是满脸伤感,摇头道:“诶…相公也有他的难处…”
在王异的语气里,马纵横能听出那幽幽的哀怨,由其王异虽是在怨,但还是处处为他着想,又看北宫凤泪光盈盈的样子,马纵横几乎把持不住,就要改变主意。
“两位夫人放心,我已经安排赤鬼儿还有老胡齐护送你们。而且随行的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精锐。再有,只要你们旦到了河内和兖州的交界,文远就会前来迎接,所以这路应该没什么危险。”马纵横带着几分内疚地说道,只是想尽量地安抚两位夫人,让她们不要害怕。
北宫凤听,面色才稍稍好了些,但很快fǎnying过来,道:“那你人留在这里,岂不很危险!?”
“我也并非人,你倒忘了还有陈叔至他们在此?再有此地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我办完了事,很快就会前来与你们会合。”马纵横淡淡笑,这下趁着北宫凤不注意,已坐到了榻上,手搂住个,把两位娇妻都搂在了怀内。
“死鬼!你放开我!”北宫凤嗔怒叫道,想要挣扎,却如何也无法挣脱马纵横强而有力的臂膀。另边,王异倒是乖巧地贴在马纵横的肩膀上,幽幽道:“那你要久才办完事?”
“十日,十日我必来与两位夫人会合。”马纵横眼神亮,望向了王异,看着她那张白皙无暇的娇美面容,说完后,情不自禁地便凑了嘴巴过去,想要亲她的额头。哪知王异下意识地便要躲闪,马纵横却是早就料到,把她搂,轻轻地吻住了她的额头。
王异有些娇羞,嘤咛声,然后缓缓地推开了马纵横,甚至还撇过头,不敢与马纵横炙热的眼神对视。又看王异那娇羞的样子,无异于情窦初开的少女,红红的脸腮子,早把她的心思给出卖了。马纵横不禁把抓住了她的手,王异还吓得抖了抖,那样子真让马纵横看得入了神。
北宫凤倒也通气,遂是偷偷地离开,关好了门。而正好关门的声音,让王异猛地回过神来,才是发现北宫凤离开了,连忙急是叫道:“北宫妹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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