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东,偏安一隅,不是勇士的行径,大丈夫自当纵横沙场,手刃贼子,这样神采飞扬的生活才是徐盛想要的!
一日行军四十里,等到天色渐晚,日落西山的时候,大军便选了一处靠水的地方安营扎寨。
虽然是临时营地,贼寇也远在几十里之外,可李贤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夜袭敌营的事情李贤做过很多次,他可不想遭遇同样的情况。
辎重营的周东昌奔波于军营内外,他不停地大呼小叫着,这位新任营官长于后勤,是周家堡堡主周博府之子。
李贤的正兵营位居大营正中,左侧是周仓的军营,右侧是徐盛的兵马,辎重营驻扎在后军的位置,这里相对而言最不容易受到敌军的攻击。
经过大半个时辰的劳作,一座简易的军营拔地而起。
李贤亲自检验过,很是满意。
外围是简易的鹿角、壕沟,内侧是辎重营的木车、木板,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李贤可不想因为任何一个纰漏,从而导致一败涂地。
用过晚膳之后,李贤召集了四营主官,包括徐庶在内,开始部署下一步作战计划。
贼寇到了哪里,在哪里与贼寇交战,是设伏,还是正面硬撼,这都是需要提前策划好的。
一场战争,战斗的时间可能只有几个时辰,可他的准备策划时间却有可能很久。
人数到齐之后,李贤开门见山,嘴里道:“我打算在三十里开外的巨昧水南岸设伏,击杀贼寇,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半渡而击,这是徐庶与李贤商议过后决定的事情,之所以再度征求营官的意见,是想查缺补漏,看看有没有疏忽的地方。
周仓去过巨昧河,那里河流急喘,可供大军过河的地方寥寥无几,只要提前确定贼军的动向,设伏击杀,无疑是绝佳的作战方案。
“据我所知,卞南贪财好色,要想对付他,须得对症下药!”
李贤眼前一亮,他没想到周仓竟然也有惊人之语,“喔?怎么个对症下药法?”
“可使人乔装成大户、商队,卞南听闻之后必定会紧追不舍,到时候,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等拿捏了”
李贤大喜,“哈哈,好,好计,就这么定了,你们几人以为如何?”
徐盛与胡七抱拳作揖,道:“我等并无异议”。
李贤拍案而起,“那好,明日便由徐盛乔装成大户,护卫三百人,车马二十辆,一旦发现贼寇,可适当的丢弃一些车马,引诱贼寇上钩”。
“喏!”
“周仓”
“在”
“你率本部人马埋伏在巨昧水南岸!”
“喏!”
“周东昌”
“在”
“你率辎重营人马在旁压阵,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自行出击”
“喏!”
“好了,都散去吧,明日又是一场大战”
“喏,我等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