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正发愣,门外进来一个身姿妖娆,曲线婀娜的红衣美人。
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一步三摇,摇曳生姿,只摇的人魂儿飞上九天云外。再看那张脸,真是乖乖不得了。
三千青丝扎了繁杂的发髻,而后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魅意;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长而上翘的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散发着女子与生俱来的体香味儿,但这香的与其她女子不同,不知是什么味,有点儿像玫瑰花香。
一袭大红色的曳地长裙,红裙如火,修者美丽的金色花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目光中水波盈盈,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巧笑嫣然,媚意横生,当真洁若冰雪,却也是热情似火,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见叶天在自己身上上三路下三路溜达,貂蝉心中得意,俏脸却是带上了些许羞红,她穿得极为得体,长袍曳地,裙裾飞扬,高贵优雅,气场十足。尤其那身材,太养眼了,若是带上街,肯定是视线聚集的焦点。
尤其她还在装害羞,这话说的,好歹人家也是个姑娘家。这妞娇羞起来也带着三分勾引,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相公,你看奴家这身装束好看么?”貂蝉大眼睛七分火辣三分羞怯的望着叶天,只看的叶天心瘁难耐。
靠,都自称奴家了,那我岂不是你的主子?这妹妹倒是挺了解自己心思的,一定是来诱惑我的说,真纠结。
“好看,当然好看!”叶天回过神来,咳嗽一声道:“呵呵,正想找你去逛街呢,好不容易回趟家,都没好好逛逛。”
貂蝉嘴角含笑,眸中波光流转,走到叶天身前腻声道:“好呀,今天就让奴家带着大爷好好逛逛吧。”
这语气,这神态,叶天大呼受不了。
女人的美分为很多种,性感的,纯净的,妩媚的,清新的,脱俗的,精致的,简约的,华贵的,娇痴的,可爱的,典雅的。
而貂蝉妹妹却是千变万化的,她的气质难以捉摸,瞬息万变。一会儿魅惑天成,一会儿又像小女孩一般,让人难以琢磨,难怪她会被称为华夏四大美女中最为神秘的女人。
叶天就这么和貂蝉紧紧贴在一起,好像连体婴儿一样走出了叶府。闻着那特殊的女儿家体香,叶天心头倍儿舒爽,别提多得意了。
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这么走路,在叶天的前世那是最普通不过了,大凡情人都是这个样子嘛,牵手那是初恋男女的事儿,一旦热恋了,那就是如胶似漆,恨不得变成连体婴儿,死命黏在一起。叶天和貂蝉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看在别人眼里,这事儿就比较惊世骇俗了,这个时代的男女都是矜持的,害羞的,就是妓女和嫖客上街,那也要站得离对方一米开外的地方,仿佛谁都不认识谁似的。
街上很热闹,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有卖糖果的,卖书画的,卖彩纸的……都是人民艺术家啊,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发自内心的幸福。
这儿似乎一点也没有战争荼毒的迹象,他们全身心的投入到日常生活的快乐当中,每天都像过节。
叶天和貂蝉这对组合绝对是视线的集散地。叶天平时都习惯了被一大群人盯着看,所以也没有丝毫觉得不妥。他还自我感觉良好,“长得帅就是麻烦,到哪儿都会造成轰动。”
貂蝉mm掩口而笑,万种风情尽显。
“相公,你还真是不谦虚。”貂蝉笑眯眯地说道。
“有么?我这人其实没啥缺点,就是太过谦虚了。你说我不谦虚真是错怪我了。”叶天大言不惭的说道。
貂蝉妹妹挽着叶天的胳膊,虽然很高挑,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但在叶天面前也只能是小鸟依人,那吸人眼神的大红装装束实在是太漂亮了,那些无知的公子,才子,流氓,淫人,都不由将视线投射到她的身上,再嫉妒的看叶大帅哥,自以为是的想:我比旁边那小子帅多了。
叶天对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丝毫不觉,照样昂首挺胸和貂蝉碰碰撞撞,好不快活。眼珠子瞄来瞄去,看有没有漂亮的姑娘,好用眼神猥亵一番。这是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流氓行径,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女人的面儿。
动眼不动心,美女嘛,就是拿来欣赏的,就是拿来让风景更美好的。这妞儿不也是被无数臭男人玩命地盯着看么?
有夫君相陪,貂蝉见什么都高兴,笑的跟朵花儿似的,拉着叶天到处跑,叶天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有时候貂蝉太幼稚了,他还有些郁闷,有老子领着闺女逛街的错觉。
仔细算算,自己虽然看着像个十八好青年,但实际年龄都奔三了。
叫卖声在耳边响个不停,交织成一曲十分朴素的交响乐,听在耳中,甚是舒服。老北京城的集市上不就是如此么?
道路两旁的餐厅酒馆里都坐满了人,人家言笑晏晏,推杯换盏。
“糖葫芦,新鲜的糖葫芦啊,公子,来一串吧。”一个面色黝黑,满脸褶子,褶子里揉满了简单幸福的小老头,带着热情的笑容对叶天道。
叶天望着那鲜红欲滴的一颗颗山楂沾了糖浆串成的糖葫芦,口中生津,想起童年时和青梅竹马的小花同吃一颗糖葫芦的美好岁月。那是多么单纯的感情啊,纯洁的跟水晶似的,不参一丝杂质。两个人一起手牵手,向前走,快乐又无忧,也不知道小花如今是哪个男人的另一半了,祝她幸福吧。
“秀儿,你想吃糖葫芦么”叶天回过神来,笑着对貂蝉说道。
貂蝉黑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她用力点点头:“好啊,我想吃。”
“老人家,一串多少钱?”叶天转头问那瘦老头。
“公子,一串三文,两串五文。”瘦老头呵呵一笑,仔细打量叶天几眼,怎么看怎么熟悉,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不错啊,还会搞促销,叶天眼珠儿一转,微笑道:“老人家,一两银子三串,你卖么?”
那老头脸上笑容顿时凝固,微微一怔,继而笑容重新绽放,那褶子多的跟叶天后院花园里的大白菊花似的,他连忙点头不迭道:“卖卖卖,公子真大方,这位姑娘一定会永远喜欢您的!”
叶天翻了翻白眼,这话怎么听着好像自己是小白脸似的,他掏出一两碎银给那老头,然后接过糖葫芦,打发老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