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逊就静等先生的佳音了。”
翌日,当天亮之际,以颜良、陈宫为首的一队两万兵马出征了,其中马休和马铁青龙骑一万人,颜良引领骑兵一千人,孔英特种营四千人,另有两千盾兵和弓箭手三千人,目标直指济北国而去。而在其兵马离去一炷香的时辰,张勋、雷薄二将也引兵两万出城,兵与济北国城门外战场之地五余里处埋伏,以免让敌军发现目标。
当颜良、陈宫大军前来之际,颜良学着前几日马休和马铁两人叫阵的样子引着一队骑兵上前叫阵破口大骂。那济北国守卫在看到敌军今次又换了一人前来叫阵,不由得冷嘲着,随即便令人去请吕氏兄弟二将。
城墙上守卫慌忙跑去向着吕氏二将汇报道:“将军,今日那敌军又来叫阵,而且带来了不少人马,看似想要攻城一番,此刻正在外面破口大骂。”
吕翔当即道:“哼,今日敌军来的多便让他们交待在这里,这些一连败阵多日,今次却想攻城,简直是痴人说梦。去集合大军让我们出城给这些家伙们一点教训,一举把这些家伙给端了。”
那护卫不由得再次道:“那将军要不要去通知一下吕都尉,大军调动若是没有吕都尉之令恐怕无法调动,尤其是我军精锐虎豹骑之令只有吕都尉一人可以调遣。”
吕旷不由得冷哼道:“哼,真是个麻烦的家伙。若是不给这家伙说,肯定又要惹来一顿牢骚,你就去告诉他引领大军前来叫阵,我兄弟二人请兵出城击杀敌军。若是不从,我兄弟二人便引领本部兵马自行出城对敌。”
“是,我这就去通知吕都尉。”那护卫说完便撤了下去,径直朝着吕虔府中奔去。
“都尉大人,敌军大军前来叫阵,吕翔和吕旷两位将军正在整兵准备出兵剿杀敌军,恳请都尉引领重兵协助出城围歼敌军。”
“什么?这敌军来了多少人马?”吕虔听闻不由得大惊失色,慌忙问道。
“据小的观察,今次敌军大概来了近两万人马。不过,这些人马前来只是摆开阵势,只有一将引着百余骑前来城门处叫阵,要找吕家两位将军单挑以报近几日兵败之耻。不过在小的来看,那敌将浑身无力,也是被挫败的家伙,若是都尉大人能够领兵出击,定能一鼓作气拿下那伙敌兵。”说完,那护卫不禁瞄着眼睛看着吕虔的神色。
但见吕虔一副眉头紧皱犹豫不决的样子,那护卫再次道:“将军,今几日那敌将三番四次前来叫阵,皆被吕家两位将军击退。今次又来换人报仇,看似胸有成竹,实则也是败将一个,只要两位将军引领部分兵马前去击杀或许能够一举拿下敌将。都尉大人若是不安,可引领重兵在后面掠阵,万一两位将军有了什么差错,都尉大人可一并救之。试想敌军今次只不过是来了不到两万人马,而我城中拥有兵马三万之余,背靠城池完全不用担心那敌将耍什么花招。”
那守卫说完看着吕虔眉头稍稍舒展的样子,继续道:“倘若吕家两万将军大败敌军,都尉大人便可立即引兵出击,一举击杀敌军。只要能够挽回一局,那都尉大人在夏侯将军那里便可将功赎罪,不在自责矣,岂不妙哉。”
今次这一番话,算是戳中吕虔的要害。自从攻打泰山郡一战失利后,虽然夏侯惇最后没有斩杀自己,但是吕虔一直处于自责状态,整日彻夜难眠,总想是该如何扳回此局。在面对赵军兵马叫阵时,吕虔心中更是有了惧怕,当真如同别人所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般。好在这吕氏兄弟二人能征善战,一连多次出征击退前来叫阵的敌军,使得已军士气大涨,杀意更浓。
可是吕虔毕竟新败不久,待到敌军今次忽然引领两万兵马来袭,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不过,就如同那护卫所说一番,如果由自己引领大军背靠城门静观其变,若是吕氏二将失利,便引兵救之,若是两人大破敌军,便可大军进发趁机出击剿灭敌军。
想到这里,吕虔心情总算是舒畅一些,望着那护卫道:“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小的城门校尉,竟然有如此头脑,还分析的如此透彻。莫不是我吕虔无眼光,埋没了人才乎?”
那守城护卫一听觉得有戏,慌忙拱手朝着吕虔拜去道:“小的只不过是每日在城门处职守,将敌军的行踪摸清楚,随即加以分析而已。这一切都是小的应尽的本分,权当是为骑都尉大人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