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满宠话音落后,徐庶身后一人策马上前,冲着对面的满宠高声叫喊道:“是吗?依我来看,比之你们魏国和曹丕来说,我父王自从治理天下州城后,更是颇为百姓们所爱戴,放眼天下不知有多少州郡在我父王的治理下,便得人人有衣穿、有房住、有良田,居然这位大人如此为天下百姓着想,不如早点放下武器投降,投入我父王麾下,与我等一同为天下百姓而努力,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妙。”
此人正是那南匈奴右贤王赵炎,不得不说,赵炎的这一番话戳到了魏国的软肋,这一回满宠等人当真是无言以对。尤其是其身后诸将不是沉默不语,便是咬牙切齿,半晌只见满宠一声怒吼道:“哼,人人都说赵军上下各个奸猾狡诈,口齿伶俐,能颠倒是非黑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既然这番的话,那就无须多言,给我列阵杀。”
满宠话音一落,身后大军前军立即出列,开始朝着对面的赵军冲去,与此同时,徐庶也是一挥手,和右贤王赵炎后退下去。队伍的前军盾牌兵立即上前一步,其后弓箭手开始弯弓搭射,目标直指对面冲来的魏国骑兵,一场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军师,今次这魏军好似只有三五万人,看了是没有出动全部兵马啊,难道魏军有所保留,其余兵马全部留守城镇?”退守后方的赵炎望着前方交战不休的敌我两军,不由得对徐庶说道。
徐庶摇摇头说道:“不会的,以满宠的小心翼翼,绝对不会只派遣一半兵马就来与我军交战对阵。至于留守城池,一半只需要万人左右便足够了,今次这满宠引领三五万兵马前来叫阵,其后方一定还有援军等候时机。恐怕,一旦我大军全部出动,与敌军交战一起抽不开身时,那满宠便会发出侧袭进攻指令,令后方的大军,从两侧进攻我军的左右两翼,与阵首形成三面夹击。如此战术,就算是兵力弱势与我们,也将会反败为胜。”
赵炎听后不由得惊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也保留一丝兵力,谨防敌军是诡计得逞?”
“不,我们必须装作上当,否则便无法引诱敌军后方的援军出场。”徐庶说完,看着赵炎那一副微愣的神情,随即说道:“只有将敌军所有兵马引诱出来后,我们才能一举将其歼灭。否则,我们只要不出动全部兵马,这敌军的援军也将会按耐不动。要知道,我们今次可有一支天兵神将静等着敌军的,一旦这些敌军有所动静,这支天兵神将将会一举将敌军全部一网打尽。”说完徐庶不由得冲着赵炎露出一丝皎洁的笑意。
“那军师打算现在就发动总攻吗?”赵炎听了徐庶的话,不知有多兴奋,俨然一副很期待的神情。
徐庶当即说道:“现在还不是发动总攻的时候,想必此刻敌军是很期待我们出动大军的。至于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狐狸,就得看最终的结果了,我们还是等上一段时间,好好的磨一磨敌人的耐心。”
徐庶话落之际,不由得远眺前方战事,只见魏国的骑兵犹如狂风一般席卷向赵军的前方盾兵。尽管有后面的弓箭手抛射弓矢射死射伤不少骑兵,但是那也只是少数人马,最终大军还是突破了弓箭手的射程内,开始杀气腾腾的冲来。此时的弓箭手迅速退下,一队队长枪兵开始用上,紧靠在盾牌兵的身后,伸出手中的长枪架起来,意欲阻挡那些蜂拥而来的魏军骑兵。
骑兵的可怕一幕在与步兵相撞时便能够体现出来,犹如排山倒海的攻势撞向那些盾牌兵,尽管身后有长枪兵的协助,但是那战马在百米之后的冲刺下,其强大的惯性依然给人一种严重的打击。诸多的盾牌兵在遭到魏军骑兵的撞击冲击后,几乎死的死、伤的伤,第一道防线也几乎被冲撞开来,有少许的骑兵直接冲入阵中,立即便遭到四周的长枪兵刺杀。一时间里,双方的死伤顿时加剧,魏国前军骑兵不断的冲锋着赵军的阵营,意欲一举将赵军的前军防线给冲散,从而使得赵军自乱阵脚。
赵军自古练兵魔鬼式训练,其每一个兵种,每一个军士的训练都是异常坚固,哪怕是对简单的前军盾牌兵的防守训练也是经过赵煜的特意培训,使得这些盾牌兵在面对敌军骑兵大营的冲击时,能够有效的抵御骑兵的冲击力。
一些盾牌兵在训练时,多为在海边和江河边训练,每天手持盾牌立于水流之中。需要单手持盾保持盾牌不被水流冲击时有变动,从而提高自身的手持盾牌的臂力,可谓是长久的训练和坚持。令人赵煜在训练盾牌兵时,每人配备了一把特殊的砍刀,专门用来砍马腿,只要这些骑兵没能将盾牌兵撞飞撞到,其手中的砍马腿战刀,便可以依据砍敌军战马马腿来阻挡敌军骑兵的冲锋之势。
这种战术也是赵煜在二十一世纪中,通过书籍观看宋朝大将岳飞大破金兵拐子马,予以刀砍金兵骑兵马腿的战术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