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太累了才会晕倒,邹医生已经来过了。”帮佣阿琴是护士出身,有基本的医护常识,方才急匆匆打电话,是
听从沈茹婷的吩咐为了把顾熹从宗信身旁骗出来。
老爷子近期住在疗养院,顾宅上下唯一主事的就是宗信。
顾股忠已经放权给他,顾宅里的人也逐渐明了,那位刚从茫蛮回来的少爷,得罪不起。
“小熹,害你担心了吧?”
沈茹婷看上去安然无恙,这样的技俩顾熹已经看过太多次了。
她知道沈茹婷把她叫来,是有事相商。
“阿妈,你有什么事要同我说的吗?”
“也没什么,”沈茹婷给阿琴使眼色,阿琴塞了两颗药丸到顾熹手心,还端了刚刚顾熹喝过的温水杯子过来,要顾熹吞下,“这是对女孩
子家身子好的药,尤其是……结婚了以后。”
顾熹避开阿琴的手,药丸撒在桐木地板上,让顾熹蓦然想到一个词——
落子无悔。
她选择了阿妈,就不能跟宗信在一起了。
因为他真的好讨厌,甚至恨她阿妈。
顾熹知道她阿妈偏执、顽固不化,是爷爷第二也不为过。
可她不会害她。
“阿琴,这是什么药?”
“就是太太说的,可以让女人家补身子的中成药。”
“你撒谎。”顾熹天资聪颖,阿妈跟阿琴想骗她,是逃不过她的法眼的,“这个药不是助孕的,就是避孕的吧?”
顾熹拆穿沈茹婷的小把戏,“阿妈你一直想我嫁给宗信,所以你现在给我的一定是助孕的。”
“你急匆匆把我叫下来,不就是怕宗信在立冬那天逃了,我若是趁早怀上他的孩子,好让你们有筹码对付他,是么?”
顾熹从来没这么跟沈茹婷说过话,虽然是叙事平和的态度,但她决绝的眼神让沈茹婷看得不舒服极了。
就像一只啄木鸟,往她最龌龊的心事上,一直凿一直敲。
她笼络顾熹的手段,统共也就这么两种。
不是装病,就是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