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华素香嘴上这么说,表情虽没怎么大变,眉梢眼角流露的却多是愤恨,再没有方才被情浓满足得神魂颠倒的冶艳模样。南宫雪仙心知自己这回闯了大祸,若不是自己敏感难挨,竟把这双头龙拿了出来献宝,搞得两女都爽得死去活来,华素香也不会这般容易发现破绽,说不定这秘密还可保得住;现下大错已成,也不知华素香会有什么反应,南宫雪仙一边偷眼望着华素香的表情,一边怯生生地开了口,“香姨……其实……其实师丈已然改邪归正……再不是淫贼了……”
“师丈?”听南宫雪仙这么一说,华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宫雪仙把已到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不过华素香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气怒难当,毕竟已入中年,即便原木性若烈火的脾气不改,时光流逝间也带给了她阅历和冷静,若换了还是二十年前的她,华素香只怕还等不到白天,马上下了床换了衣裳,就要杀上山去找燕千泽的麻烦,现在至少还能稍稍忍得住。
华素香一边瞪得南宫雪仙顾左右而言它,一边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不容情之辈,燕千泽就是再坏,至少也与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妻,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好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动手。
何况南宫雪仙这师丈的称谓说得毫不迟疑,想来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泽的淫贼身份,真把他当成师丈,从这看来妙雪只怕也已经对这淫贼丈夫乖顺的很了,再没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则南宫雪仙也不敢叫的这般顺口;既是木已成舟,自己再去找燕千泽的碴,也只是多此一举罢了,若是打散了鸳鸯,姐妹间的情谊受了影响,想挽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若要华素香就此罢手,她心下可真没法子忍受,阅历和成熟可是没办法把本性彻底掩盖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华素香美目精光闪烁,似可直接望进南宫雪仙的心坎里去。南宫雪仙话语之中虽没说到燕千泽有否对这小姑娘动手,可别的不说,光从这双头龙的材质精致,用起来直若活物,也可想见必非坊间可以寻得之物,十有是燕千泽这淫贼的收藏,可南宫雪仙却把这东西用得顺手之极,简直是了若指掌,难不成……
她盯紧了南宫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开,“仙儿……你……你告诉香姨……这双头龙……是那淫贼的宝贝,对吧?难不成……他在你身上用过?”
“不……呃……这个……”本来还想把自身之事掩盖住,可人性对自身所护之物的抗拒,却只是层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无效,稍稍退让了一点儿口子,就像是在堤防上头打开个洞来引水一般,不打开时还以为能将澎湃的水波全然挡个牢牢实实,可一旦开了口,无论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压便是源源不绝,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了。
慌乱之间的南宫雪仙一边在心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华素香看出破绽来,一边却已没法子编造谎言来掩饰了,芳心好像被华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进去,心中的机密竟是一点也掩藏不住,被华素香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来。
“仙儿……仙儿也给师丈破了身子……说是为了……为了习那阴阳诀……免得将来对上十道灭元诀时毫无招架之力……其实……其实师父也是……也是这个意恩……仙儿破身之夜……还是师父师丈一起逗仙儿的……”
没想到这事连妙雪也牵扯在内,华素香表面不变色,心下老早骂翻了天,尤其是燕千泽更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十多年未见,这淫贼的行径真是一点未变,非但让妙雪这等久修道门清心诀窍的女道尽弃修行,完全变成他床上的俘虏,任他为所欲为,甚至连徒儿都保不住,还是两人一起诱发南宫雪仙的,将她弄上床破了身子,这老淫贼还真是色性不改!
华素香心下暗骂,想来楚妃卿的性子还是和当年一样,要她管住燕千泽这淫贼,恐怕是连想都别想了!
不过在妙雪这边,华素香就真不知是该骂还是该怎地。虽说以妙雪的性子,若是她心下不愿,便死也不肯给燕千泽占到便宜,可若她动心了,对燕千泽便是千依百顺,再也不愿拂逆,乖起来只怕比楚妃卿还要来得娇柔,但南宫雪仙毕竟是她的徒儿啊……
虽然华素香也知道,南宫雪仙迟早会对上虎门三煞,修练阴阳诀来抗衡十道灭元诀也是不得不为;加上她也是过来人,知道处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难当。妙雪之所以与燕千泽合作,逗得南宫雪仙欲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为了减少徒儿所受的苦楚,让她舒舒服服地承受这大关口,给燕千泽尽展手段,让南宫雪仙才刚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华素香心下那郁闷,却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够压制得了的。
“香姨……别……别气师父……”见华素香眼神虽仍瞪着自己,却已没了方才那冷锐之意,也不知心下沉吟着什么,南宫雪仙芳心微荡,纤手怯生生地抚上华素香纤细巧致、一点不像有了岁月痕迹的肌肤,虽是乌润的肤色,却不减肌肤之柔,尤其加上方才时流出的汗水,抚触感觉更是甜美,那温柔的触感,让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是仙儿苦劝……师父才肯接受师丈的治伤法子……也是仙儿希望……才……才去学那阴阳诀……师父……师父只是为了仙儿的家仇才……才如此的……”
听到这话,华素香也不知该对这笨笨的小姑娘怎么说才是,女儿家的贞操何等珍贵?岂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轻弃的?尤其若依她对燕千泽这淫贼的认识,用男女交合的阴阳诀来对付十道灭元诀这法子,只有三成可能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这老色狼淫欲作祟;尤其南宫雪仙这边便真对上了虎门三煞,若燕千泽与妙雪一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宫雪仙只怕连碰都碰不到十道灭元诀呢……不过这话可不好对这小姑娘说,华素香只能伸手轻抚着她汗湿的秀发,聊作安慰。
事已至此,泽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随意掺合,自己姐妹的面子和感受总是要顾的,燕千泽那边自己虽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却得好好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两人见了面,自己一怒之下弄糟了气氛,姐妹间未必过意得去。
心中边想边不由迷惘起来。若换了遇上南宫雪仙以前的自己,只怕也不会这般胆前顾后;可南宫雪仙用上双头龙,竟能令自己发泄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见燕千泽的床上功夫,比之南宫雪仙可要强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无准备地去了,一旦燕千泽这淫贼见色起意,索性对自己用了强……到时候妙雪和楚妃卿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姐妹会不会帮自己还是小事,以燕千泽的床上功夫,若自己被他弄上了床,毁了自己的守节之身,可真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女儿和徒儿了。
心中暗骂这个死燕千泽,十几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几年后还是搞得自己心慌意乱,偏偏木已成舟,对这家伙硬来不好,软了自己就更生气,华素香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双头龙既是燕千泽传予南宫雪仙的淫具,让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锻炼阴阳诀功夫,偏偏从方才的感觉来看,似乎南宫雪仙没在自己身上练功,也不知她是怕被自己瞧出问题,还是不敢对长辈随便动手?
华素香心中微乱,对这小姑娘更是爱怜,“好仙儿……告诉素香……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没……没对素香用上那……那个阴阳诀的功夫?素香一点……一点都没感觉到被采补呢!”
“这……仙儿不敢……”
“没关系……试着……用用看吧……”只觉愈说心中愈乱,华素香也真不知自己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难不成被南宫雪仙用双头龙玩过之后,自己身礼里头的之心真的开花结果了?如狼似虎年纪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吗?不过两人同为女子,就算被南宫雪仙采补,想来也该不会有太过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乱,偏偏愈去寻思,愈想亲身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华素香搂紧了南宫雪仙,轻轻咬着她娇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素香也想……也想试试呢……”
完全没有想到华素香竟然会有这种反应!南宫雪仙呵惊讶地望着华素香微带羞怯,却更满溢着火热情怀的俏脸,古铜色的肌肤透出了微微的娇羞,火辣之中更带着一丝清纯,那模样吓得南宫雪仙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妙雪和楚妃卿口中,当年的华素香性子直率,最是忍不住气的一个人,在山上时两女还在担心,若一个不小心被华素香知道了燕千泽在此,她会不会马上就杀了过来?
本来当看到高典静等三女时,南宫雪仙也真信了妙雪的预测,毕竟香馨如的性情简直就和妙雪所言的华素香一模一样,想来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哪里想到华素香不仅和自己也在床上成了好事,甚至还打算更进一步……“嗯……仙儿真的……真的不敢……怕……怕会伤到香姨……”
“素香不怕,你真的怕吗?”见南宫雪仙面上踌躇,莹白娇美的玉峰却在呼吸中愈加急促地颤抖着,连带着腰臀处都渐渐有了异动,还插在幽谷深处的双头龙都带动了起来,挑得华素香真有些意动。
方才本还是无意之言,只是用来调侃调侃这经验丰富却面嫩的小姑娘,可没想到南宫雪仙还真动情了,偏偏娇躯颤抖之间,那双头龙轻挑细啄,华素香也不知是狼虎之年的影响,还是才刚刚降临在身上的欢快改变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子宫深处暖酥酥的麻痒起来;她轻吸一口气,匀称结实的纤腰微微一动,龙头挑动之下,勾得南宫雪仙一声娇吟,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香……香姨?”没想到华素香真的有这种兴趣,南宫雪仙心中的狂跳不由兴奋愈增。虽然也有些畏惧,毕竟南宫雪仙虽说已经人道,就算被迫的时候不算,光在燕千泽和朱华襄身下尝到的种种不同的体会,也真令她有些沉迷不返,但同性间的淫戏南宫雪仙可真没试过几次,前次在妙雪身上所为,也只是为了试验阴阳诀的效果而已,方才与华素香的欢合,一半是因为欲火已起,另一半也只是为了帮华素香泄火,她可从没想到自己会陷在同性间的爱欲里头。
可是看华素香这般跃跃欲试的模样,加上肌肤厮磨间那迷乱的快意,以及幽谷深处被磨擦、被拓宽的滋味,南宫雪仙只觉自己竟也心动起来。虽说才刚泄过,但前些日子与朱华襄尽兴交合,整整三日三夜除了用膳外没一刻空闲着,对此不只渐渐沉迷,也渐渐习惯,方才那次快活不过是稍试锋芒罢了,真要说来她也真有那渴望的冲动。
南宫雪仙轻搂着压着自己的黑美人,声音都柔了几分,“那……那终是个邪法儿……仙儿……仙儿习艺未精,可不敢用在香姨身上……”
“那……之前仙儿试过几次?”见南宫雪仙不敢妄动,华素香心爱这小姑娘温文娇怯,却更想要逗她,尤其她也真想知道,那燕千泽究竟把这小姑娘带坏到了什么地步?
真要说来妙雪这段日子都被这淫贼调弄,恐怕比之南宫雪仙的放浪也不差多少,至少从南宫雪仙的程度,便可想见现下的妙雪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
说不定就在两女这边搂抱轻语的当儿,那边山上闺房之中,妙雪娇贵典雅的身子,正被燕千泽压在身下大施挞伐,采补的神飘魂荡呢!
“小梦儿她们逃过了一劫……仙儿真要实地试验……只怕是……只怕是使在妃卿身上吧?难不成……难不成是姐姐……”
“是……是师父……”听华素香提到此事,南宫雪仙羞得连颈子都热透了。
她方才述说之时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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