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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猎今天心情好,不想窝在床上了,于是就让天帝光着身子,在他阴蒂上穿个环,环上再穿上细链,自己握住细链的另一端,牵着天帝在天界闲逛,罗猎让天帝与他的距离不能太近,要保持细链处于紧绷状态,阴蒂要时刻肿胀着。
罗猎每次都能把天帝玩的半死不活,对待天帝的身子也从来没有怜惜过,因为对于天帝来说,身体再多伤,也就是睡一觉就能恢复过来的事,这不,前些天被烫烂的女穴,现在已经完好如初了。
天帝被扯着阴蒂在地上爬行,这滋味又痛又爽,一路过来,他爬过的地方都有他的淫水,还泛着水光,罗猎走的有点累了,往下一坐,天帝急忙往前爬,罗猎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背上,罗猎扯了扯手里的链子,引的天帝一阵闷哼。
"诶,骚狗,天界这么大,但其实,就跟一个地方一样,这些房子都长的一样,让我一个人走,估计都能迷路。"
"主人对不起,骚狗立刻下命令,让他们不能用一样的外观。"
"那倒不用,天界嘛,自然要有天界的样子,庄严一点总是好的,我是想问你,你这天界就没有一处好玩的地方?"
天帝沉默了,刚想说没有,却突然灵光一闪:"有的主人,在天界有一处桃林,现在正是开花的时候,十分好看,主人您要去看吗?"
桃林?有意思,罗猎点点头:"行,就去桃林。"罗猎抬腿跨过天帝的脖颈,往前挪了挪,坐在肩膀处:"骚狗,这次别爬着走,站起来走。"
"是,主人。"天帝稳稳的站起身来,生怕坐他肩膀上的罗猎摔了,可是还没走几步,就崩溃了,阴蒂上穿着环,若是爬着走还好,腿部分的稍微开一点,摩擦不会那么严重,现在站起身,每走一步,都让他快感连连,腿软的根本站不住。
天帝停下来,喘息着:"主,主人,您就让骚狗爬着走吧,骚狗求主人了。"
罗猎笑了,狠狠一拉手里的链子,阴蒂受到虐待,天帝立刻惊呼一声,差点没站住。
"怎么,骚狗就这么贱啊,给你机会站着走,不知道珍惜,就那么喜欢爬着走?还是骚狗的骚逼发骚了?"
天帝慌忙的点头:"是,主人,骚狗发骚了,求求主人,让骚狗爬着走吧,骚狗就是主人脚下的一条狗,不配站着。"
罗猎眼神骤然变冷,眼中闪着冷光,随后,天帝的双腿就开始颤抖,阴蒂上的环,突然开始发出电流,这简直让天帝痛爽到了极致,淫水更是像流水一样往外流,天帝急忙紧绷起身体,不敢再有半分的颤抖,怕骑在他肩膀上的主人不舒服。
这样的动作,取悦了罗猎,停了电击,冷声道"你配不配站着,是你可以做决定的吗?我想让你爬,你就得爬,我要你站,就算发骚的再厉害,你也只能站着,听懂了没,骚狗?"
"是,是,骚狗听懂了,主人对不起,是骚狗错了,对不起主人。"天帝这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主人说的对,自己不过是一条骚狗,什么样的权利,都应该是主人的。
"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我允许你张开腿走路,把身子低一点,我要下来。"
天帝伏低身子,罗猎跃身跳了下来:"再也不坐你肩膀上了,硌得慌,愣着干嘛,张开腿走,会不会啊?用不用我教你?"
"不用主人,骚狗会,骚狗会张开腿走路。"说着,天帝就分开腿,让两只脚之间有一米宽的距离,罗猎这才满意了,牵着天帝继续往桃林走。
来到桃林,罗猎就怔了,确实很美,入目所及之处,全部都是盛开的桃花,一阵微风吹过,还会有一些花瓣落下,罗猎想到,自己乡下的姥姥家里,也有一棵桃树,只不过和天界比起来,差远了,还别说,真有点想家了。
天帝看自家主人像是陷入了思考,也不敢贸然打扰,就在一旁张开着腿,站在一旁。
罗猎回过神来,坐在一棵桃树下,向天帝勾了勾手指:"过来跪好!"
听到主人唤他,天帝都想感谢上苍了,可惜,他本身就是天帝,没人让他感谢。
在罗猎身前分开腿跪好,可是,他刚一跪下,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天帝只能下意识的磕头道谢:"骚狗谢主人恩赏。"
罗猎皱起了眉:"你就这么下贱?一路上过来,骚逼流了不少水吧,一身的骚味,难闻死了,连桃花香都掩盖不住,你自己说说,你有多骚。"
天帝一听是自己身上的骚味让他家主人感到不舒服了,急忙给罗猎磕头:"对不起,主人,骚狗太骚了,骚狗错了,骚狗这就去洗干净。"
罗猎一扯手里的链子,拦住了天帝:"洗干净?你这条骚狗,能洗的干净吗?"
"可是,可是主人,骚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不起,是骚狗太骚了,让您闻着不舒服了,对不起主人。"
罗猎挑眉,笑了笑:"行了,你身上的骚味,洗是洗不掉的,只能用点什么东西来遮掩一下,今儿我心情好,就帮你一把,在地上躺好,分开腿,把你骚逼扒开。"
天帝
', ' ')('听话的照做,罗猎从地上捡了许多掉落的桃花瓣,来到天帝跟前,蹲下身,把手里的花瓣,全部塞到了天帝的骚逼里。
花瓣比较软,被放到骚逼里,没有那么难受,就是有点痒。
罗猎又去捡了一些花瓣,都塞到了天帝的屁眼里,罗猎拍拍手,还点了点头:"希望这花香能盖住你的骚味。"
打了一个响指,手里出现了一个和捣蒜锤类似的东西,只不过要长一些,对准天帝的骚逼穴口,直接捅了进去。
"额!"天帝闷哼一声,不敢喊叫,罗猎笑了,开始用捣蒜锤在天帝骚逼里抽插,突然觉得不是很舒服,就让天帝抬高身体,穴口朝上,罗猎就拿着捣蒜锤自上而下像捣蒜一样开始抽插,这感觉,还挺好玩。
罗猎拿着捣蒜锤,一会儿在天帝骚逼里鼓捣,一会儿又在他屁眼里抽插,玩的好不快活,罗猎是想把花瓣捣成像烂泥一样,不由地加快抽插的速度。
只是被这样对待的天帝,就没有那么好受了,他被罗猎在他身体里抽插的东西,弄的动了情,却又拼命的克制自己,主人玩的正有兴趣,要是自己发了骚,让下面开始流水,一定会败了主人的兴致,而自己也一定会很惨。
事与愿违,尽管再拼命克制,在身体里不断进出的蒜锤,实在是让他太舒服了,再加上,这是主人在亲自玩他,更加忍受不住了。
罗猎正玩的开心呢,突然一股淫水就从天帝的骚逼里涌出来,屁眼里也是涌出许多的肠液,罗猎脸都黑了,真他妈的是个骚狗,这都能发骚。
罗猎站起来,对着还在天帝穴口插着的捣蒜锤一脚就踹了过去,把整个捣蒜锤都踹了进去。
"呜!"天帝身体一震,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心里慌的不行,罗猎皱着眉说道:"自己把它拔出穴口,不要全拔出来。"
天帝颤抖着手,把手伸进穴里,一点一点的拔出捣蒜锤,见出来的差不多了,罗猎又直接一脚,把东西踹了进去。
"啊!主人!"天帝低声叫着,这一声在罗猎听来,怎么那么像发骚的叫声。
果不其然,天帝的穴口又涌出大量的淫水,简直让罗猎叹为观止:"妈的,这都能发骚?"
天帝哭着摇头:"主人,骚狗也不知道怎么了,它就是一直流水,骚狗不是故意流水的。"
罗猎摇头:"看来得好好治治你这发骚的毛病。"
一转手,手里出现了针线,天帝看着针线,怕的直发抖,罗猎可不管他怕不怕,蹲下身,就让捣蒜锤留在里面,把阴蒂环摘了,捏住两边阴唇,直接用针穿透,就像缝衣服一样,在天帝的穴口来回穿插。
最后把线扯断,打了个结,罗猎站起来,拍了拍手:"嗯,还不错,现在把你的穴口缝起来,看它还流不流水了。"
天帝浑身僵硬着,女穴被缝起来,疼痛让他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终于撑到了结束,天帝听到罗猎满意的声音,他也笑了,主人满意就好,再疼也值了。
天帝爬起来跪好,给罗猎磕头:"谢谢主人给骚狗治病,主人辛苦了。"
罗猎笑了,看到身后的桃树,一歪头笑道:"过来,用你的骚逼,来蹭树干,让我看看还流不流水了,有没有把你的骚病治好。"
天帝简直要哭了,他的主人,总是能想出折腾人的法子,可他还是听话的爬了过去,双手抱住树干,张开腿,来回的在树干上摩擦。
下体的嫩肉还被缝起来和粗糙的树干摩擦,别说发骚流水了,光是疼,就让天帝快要受不了了,可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仍然用力的摩擦。
罗猎满意的点头微笑:"看来,你这条骚狗的骚病是治好了。"
天帝也跟着笑:"谢谢主人,治好骚狗的骚病,谢谢主人。"
"行了,别磨了,治好就行了,下来吧。"
天帝如蒙大赦,急忙从树干上下来,颤颤巍巍的爬都爬不稳了,罗猎蹲下身,抬起天帝的下巴,感叹道:"骚狗,你真是个绝色美人,这要是在我家乡,妥妥的大明星,不过就是太骚了,你说我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要养你这条没用的骚狗,你知不知道,我还得变着法儿的玩你,要不然,就太无聊了。"
天帝跪爬在地上,听见罗猎这话,立刻就慌神了:"主人对不起,骚狗没用,骚狗只会发骚,让主人无聊了,都是骚狗没用,求主人狠狠的罚骚狗吧。"
罗猎踹了天帝一脚,随后一下子骑在天帝背上:"还罚你?那是赏你吧!我还嫌费劲儿,行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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