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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猎百般无赖的躺在床上,一声声的唉声叹气,被囚禁了有一年了吧?真不知道那条骚狗怎么样了,唉!果然是不作就不会死啊,想着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本想去人界玩一段日子,等到天帝抽完他自己,定然会来人界把自己寻回,结果,莫名其妙到了魔界,还被囚禁起来,一囚禁就囚禁一年,真是倒霉。
思虑间,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魔帝一身黑衣的走了进来,来到床边,双膝跪地:"主人,贱狗办完事情回来了!"
罗猎瞥了眼魔帝,一时间无语,自己离了天界,就不能使用天帝的法力,而且天帝在自己身上施加的幻术也消失了,飞到一半,就摔进了魔界的入口,好死不死的撞见了魔帝的发情期,于是罗猎就把魔帝给操了,据魔帝交代,这是天界魔界的交叉口,根本不会有神魔过来,这是他的第四次发情,结果就被误闯进来的罗猎撞见了。
久久没有等到罗猎的声音,魔帝便又喊了一声:"主人?"
罗猎皱起了眉,冷声道,本来正在感叹自己倒霉,心情正不好呢,魔帝自己撞上来找死:"掌嘴,没说停,不许停。"
魔帝撇撇嘴,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听从着罗猎的命令开始抽自己巴掌,一时间,巴掌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罗猎坐了起来,看着魔帝明显不甘心的表情,罗猎冷笑一声,魔帝和天帝不同,天帝是在第十二次发情被自己破身,所以对自己这个主人,无论是奴性还是淫性,又或者是服从性,都已经被刻入了灵魂,而魔帝才是第四次,和天帝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这也是他有胆子把自己囚禁起来的原因。
想到这里,罗猎冷声道:"行了,停了吧,看魔帝陛下的神情,似乎是不甘心啊,不甘心自己掌嘴是吗?"
魔帝停了下来,把头扭到一边:"当然不甘心,贱狗又没有犯错,主人凭什么罚贱狗。"
"凭什么罚你?"罗猎伸手,捏住魔帝的下巴,强硬的掰了过来厉声道:"我要罚你需要理由吗?我想罚就罚,需要你甘心?一条贱狗而已,还敢给我甩脸色?信不信哪天我兴致来了,直接把贱狗两个字刻在你脸上,让魔界的魔族,都看看你有多贱!"
魔帝被罗猎的话给吓到了,他知道罗猎做的出来,而他自己也没办法反抗,只能哆哆嗦嗦的低伏下身子,颤抖着声音求饶:"不要主人,贱狗知道错了,求您饶了贱狗这一次,求求您..."
罗猎伸脚踩在魔帝的头上,低声道:"贱狗就是贱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算是魔帝,那也只是我脚下的一条贱狗而已!"
"是,主人,贱狗知道了,贱狗一定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罗猎这才把脚抬了起来,然后踢了踢魔帝的脸:"贱狗,我现在想玩你,你甘心吗?"
听见这问话,魔帝立刻绷紧了神经,急忙回答:"主人,贱狗甘心,主人的给予贱狗都甘心。"
罗猎这才消了点气,指了指地上的一堆有成人手臂粗细的绳子,沉声道:"把这条绳子拴在房间的两端,至于高度,就在你的腰间。"
魔帝急忙应是,按照罗猎的吩咐把绳子栓好,只是为什么这长达十米的绳子每隔一米的距离就有一个大大的绳结,魔帝不知道罗猎要干什么,只是按照罗猎的吩咐,把绳子栓紧,罗猎走下床,满意的看着绳子,笑道:"贱狗脱光衣服,跨上去!"
魔帝一愣,本想拒绝,或者讨个饶,但一想到主人还生着自己气呢,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忙把衣服都脱了跨坐了上去,只是,刚跨上去,魔帝才知道这绳子的厉害,绳子表面粗糙不已,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毛刺,正狠狠地摩擦着魔帝柔嫩的穴口,魔帝立刻就想下来,罗猎挑眉冷声道:"你下来试试看?"
魔帝立刻就僵住不敢动了,罗猎摸着绳子,笑了:"这绳子我用辣椒水泡了一整天,相信我,你会爱上它的,把自己的那颗骚豆子露出来掐肿了。"说完后也不管魔帝会不会照做,就自顾自的拿出一个圆环,魔帝不敢违抗,只能听话的扒开阴唇,用指甲把自己的阴蒂狠狠的掐肿。看魔帝这么听话,罗猎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要出声哦,乖!"罗猎把圆环直接套着绳子,然后狠狠的穿透阴蒂。
在穿透的瞬间,魔帝的额头上就立刻出了一层冷汗,为了忍住痛呼,双手的指甲狠狠的刺入手心的皮肤里,脸上的肌肉也都绞作一团,痛,那么柔嫩的地方,还是第一次遭受如此的对待,魔帝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罗猎坐回床上,手里拿着一条链子,链子的一端,正是拴在那圆环上,罗猎扯了扯手里的链子,笑道:"开始吧,从绳子上走过来,主人就奖赏你。"
罗猎扯动圆环,魔帝惊呼一声,他的骚豆子受到牵连,又立刻肿了一大圈,本想委屈的哭出来,却在听到罗猎的话后,破涕为笑:"是,主人!贱狗一定会走过去吧!"
魔帝缓缓的跨出第一步,绳子的位置较高,狠狠地摩擦着红肿的阴蒂,还要带动圆环,这实在是难以说明的难受,魔帝缓缓的呼了一口气,继续向前走,来到第一个绳结前,魔帝没想太多,直接继续走,
', ' ')('可是一经过,绳结就死死的卡在了穴口,圆环也被拌住,不能前进分毫,刷时间,一股锥心的痛在穴口蔓延开来,绳结的部分,辣椒水尤其多,穴口就像是被烧红的利刃狠狠的划着,魔帝不停喘息着,想要缓解剧痛,罗猎却是不耐烦的抓着链子,狠狠一扯!
"啊!主人别,别扯,骚豆子要烂掉了,啊!贱狗走,贱狗这就走,主人别气,啊!"阴蒂被拉扯,魔帝不敢耽搁,狠下心,穴口狠狠的擦过绳结,圆环也跟着穿过绳结,走了过去,结束第一个绳结,魔帝的穴口更是火辣辣的疼,抬眼看着前面剩下的几个绳结,魔帝不由得颤抖起来,身上更是冷汗连连:"主人,饶了贱狗!贱,贱狗再也不敢了,求,求求主人饶了贱狗!"
罗猎冷笑,不多言语,直接狠狠的拉扯手中的链子,魔帝惊呼一声,顾不上柔嫩的穴口受到虐待,急忙顺着链子的力道往前走,很快就不停歇的经过了第二个第三个,经过第四个的时候,罗猎才停了手,笑道:"怎么,魔帝陛下,需要我继续帮忙吗?"
魔帝急忙摇头,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敢,不敢劳烦主人,贱狗自己走!谢谢主人!"
魔帝做足了心理建设,穴口上的骚豆子,连带着圆环,狠狠的辗过绳结,突然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阴蒂蔓延,一直传到四肢百骸,魔帝不自觉舒服的呻吟出声,脸上还泛起了红潮。
在走过第五个的时候,魔帝甚至还期待起来,穴口与绳结的摩擦,实在是太舒服了,可是又痛到了极致,这样夹杂着痛的爽,让魔帝深深着迷,或许是经历过了前面的刺激,再走接下来的绳结的时候,魔帝没有像之前那么难受,或者是已经习惯了疼痛,反而被刺激的起了情欲,从穴口深处流下了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绳子滴落在地上。
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绳结前,只是这个绳结却让魔帝的腿立刻软了,脸上也毫无血色,这最后一个绳结的表面,不是绳子本身的毛刺,而是由无数的钢针组成的圆球,魔帝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本能的摇头,看着罗猎,双眼充满了哀求。
罗猎无奈的叹口气,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摸着魔帝的头发,凑近魔帝的耳边,用最优美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语:"乖,这是最后一个了,走完今天就结束,主人会赏你舔脚,如果你不走,那么,结果不会是你想要承受的,如果太疼,我允许你叫出来!啊,对了,这次不能经过就结束,你要在上面待上一会儿,确定痛到了极限,才能下来,知道吗?"
随后后退几步,好整以暇的看着魔帝,魔帝见罗猎是铁心要让他过这一个"绳结"了,他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了,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绳结"然后,走了过去!
瞬间,下体就传来锥心刺骨般的疼痛,原本穴口就已经遭受了非常的虐待,现在更是雪上加霜,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争先恐后的流了下来,手臂上更是青筋暴起,疼痛不断的刺激着魔帝的神经。
罗猎不但没有心软,反而轻笑了一声,魔帝原本还在忍耐,却在听到这声轻笑后,再也忍耐不住,大声的哭叫起来!
"呜!主人,好疼,贱狗好疼...贱狗受不了了,真的好疼,主,主人,求求主人,救救贱狗,啊!主人,贱狗真的好疼,主人,主人,主人..."魔帝一声声的,哀求着他的主人,罗猎又摸了摸魔帝的头发,伸手,把魔帝下体的圆环摘了,轻声道:"结束了。"
魔帝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从绳子上跌坐下来,失神的喘息着,罗猎见了,觉得好笑,躺回了床上:"既然魔帝大人只顾发呆,舔脚就算了吧!"
罗猎这话一出,原本还处于失神状态的魔帝,一下子被唤回了神智,他急忙爬了过去,急切的把罗猎的鞋袜给脱了,先是一脸痴迷的闻了闻,这才开口道:"主人说了,赏贱狗舔脚的,主人不能反悔。"
罗猎嗤笑一声:"我没有反悔,我是看你那么累了,心疼你,想让你回去休息。"
魔帝听着这假的不能再假的话,翻了个白眼:"主人,说这话,别说贱狗了,您自己信吗?回去休息,哪有舔您的脚来的重要,您好不容易赏贱狗舔脚,贱狗今天受了这样的罪,一定要舔的够本才可以。"说着,就含住了罗猎的脚趾,一脸幸福满足的开始吸允起来,如果,每天都可以舔主人的脚,今天的罪,每天都受一遍,那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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