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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罗猎从睡梦中醒来,坐起身的时候发现,魔帝光着身子正靠在门口睡的正香,这可是第一次,平常自己一睁眼,魔帝就立刻上来伺候了,可能是昨晚被玩的太狠了,罗猎没有叫醒他,反而打量起魔帝的睡颜,其实魔帝也有几千岁了,相貌还是很年轻,就和二十来岁的人一样,不过身为魔帝,这也算是正常。
罗猎走下床,想走近看看,但是还没走几步,魔帝就模模糊糊的醒来了,揉着眼睛,醒过来,一眼就看到罗猎站在地上没穿鞋的脚,魔帝急忙爬起身,拿过在床边的鞋,又爬到罗猎脚边,抬起头,眼睛一眨一眨的:"主人,地上凉,您穿上鞋吧!"
罗猎挑眉,把鞋一踢,转过身,把脚往两边挪了挪,魔帝立刻会意,爬到了主人的胯下,给主人当马骑,罗猎就直接盘腿坐到了魔帝的背上,别说,还挺稳的。
"诶,贱狗,你说我整天待在这里,会不会有一天我就郁郁而终啊!"
魔帝心中一慌:"主人,怎么会呢!有贱狗赔您解闷儿啊,您要是觉得无聊了,就玩儿贱狗。"
罗猎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玩你,就你?还不如我的另一条狗呢!"
魔帝一愣,另一条狗?主人说的是真正的狗,还是...
罗猎摸了摸魔帝的头发,嗯,手感不错,挺顺滑的:"诶,贱狗,你们魔类,寿命都有多少?有极限吗?你能活多久?你说我一个凡人也活不了几年,等几十年以后,我死了,你这条狗会不会找另一个主人?"
魔帝心想,主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开始这么伤感了,却还是认真的回答道:"主人,魔类的寿命不等的,低阶的魔类,寿命不过十几年,甚至只有几年,只有高阶的才会有上千年的寿命,至于贱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大限是什么时候,理论上来说法力越高,活的越久,不瞒主人,自从被您破身后,贱狗的功力成倍的增长,短短一年,所修炼的效果,已经超过过去几百年了。"
罗猎挑眉,这点倒和天帝一样,都是功力成倍的增长,叹口气道:"了不起!不愧是魔帝!"
魔帝急忙继续道:"主人不必难过,您虽然是凡人的身躯,但是只要主人您愿意,贱狗可以将您同化成魔族,到时候您就和贱狗拥有一样的寿命。"
罗猎轻笑道:"怎么同化?说来听听!"
魔帝突然犹豫了,然后才断断续续的开口:"就是...就是主人您在...在操贱狗的时候,贱狗运转魔功,可以让您与贱狗建起生命连接。"
罗猎笑了:"你倒是会给自己找福利,操你?等哪天你表现的好,而我又刚好心情好,再考虑要不要操你,更何况,我还是喜欢做的凡人,就算多年以后,我老死了,你也自由了不是吗?"罗猎说着说着,突然话题一转,坏笑道:"话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们就来玩玩吧,把我送回床上。"
魔帝听到主人的话,刚想说,自己不要自由,就又听到主人说要玩,心里是又害怕又期待,主人这是又想到什么折腾人的玩法了啊!却也不敢耽误,急忙爬行几步,送主人回床上,然后乖乖的跪在床边等候玩弄。
罗猎坐回床上,一眼就看到魔帝胸前的两个红红的奶头,直接伸手,把乳头拉长,又松手,拧着乳头就转了个圈,这只是随意的玩弄,魔帝也顺着罗猎的心思,配合的叫了几声,罗猎笑了笑,轻拍了下魔帝的脸:"你这是叫疼吗?叫发情还差不多"魔帝也不辩解,跟着傻笑着。
罗猎笑了笑,手中突然出现了几根银针:"来,玩一玩你的乳头,我在想你们双性之体,不知道会不会出奶,我来帮你通通奶孔。"
"通...通奶孔?主人您的意思是?"魔帝不太敢相信,主人手里拿着针,这针不会是要...不是吧,主人您怎么这么多的坏主意啊!
罗猎眯着眼,笑了笑:"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也拿一根针,自己通另一个奶孔,我们来比赛,看谁先把你的奶孔通好。"
"主人,贱狗认输,贱狗比不过您,您肯定下狠手啊,一下子就戳进去了,贱狗肯定会输!"
罗猎轻笑道:"贱狗认输了?你想错了,一下子就捅进去,可一点都不好玩,当然要慢慢玩了。"说着,罗猎就拿着银针,对着魔帝奶头上的小孔,旋转着,慢慢的往里扎,魔帝微微皱起眉,这种感觉有点怪,虽然疼,但不是特别疼,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贱狗,你的奶孔真的是堵住的,我得用力,不用力估计扎不进去,你忍忍啊!"罗猎的话刚说完,手就立刻用力,狠狠的往里一插,魔帝立刻闷哼一声,身子都跟着抖了一下:"主人!通了吗?"
罗猎皱起眉,手里的银针前后左右晃了晃:"好像是通了,又好像没有,不太确定,算了,反正通了也不会有奶。"罗猎拿出一个夹子,夹住了魔帝的乳头,把银针固定:"先让这根针在你奶头上呆一会儿,我们玩儿点别的。"
地上出现一根玉势,罗猎轻笑道:"那天玩了那么多次,只捅进去了一次,今天,要好好安慰安慰你的小骚逼,去,按照我的命
', ' ')('令,把你自己操高潮给我看看,得按我的节奏来,先慢慢的上下。"
魔帝看着地上的玉势,想起那天的自己后穴受得苦,一下子打了个冷颤,为了防止主人后悔,再现那天的玩法,魔帝急忙爬了过去,抬高身子,对准玉势,慢慢的沉下身子。
罗猎坐在床上,正对着魔帝,就这样看着魔帝上上下下的动作,突然间道:"做什么事情,都得有个理由,告诉我,你不肯放我出去的理由。"
魔帝怔了怔,身体还继续着动作,心里却是疑惑,不明白主人怎么突然聊这个,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有听到答话,罗猎轻声道:"你再插进去的时候,玉势会放电,不要躲,不要出声,给我乖乖受着。"
"是,主人。"魔帝在插进去的瞬间,玉势就开始放电,尽管已经痛的双腿都在抖,可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过了一刻钟,玉势的电才停了,罗猎开口道:"继续上下。"
看着魔帝如此的听话,罗猎突然叹息道:"让我来猜一猜,我是从天界来的,身上还带着仙气,虽然这仙气没几天就没了,可是毕竟存在过,说是无意闯进来的,可你肯定不信,你觉得我一直急于离开是想回天界报信,反正我破了你的身,若是打起来,魔界必败,是不是?"
魔帝听着罗猎的话,不知不觉间,眼睛都红了,没错,的确是这样,可是他不敢也不愿意去回答,他害怕听到罗猎的答案。
"你杀不了我所以只能关着我,说到底,你的心里从未甘心过,回答我,是不是?"
"是,没错!"魔帝颤抖着声音回答:"刚有意识的时候,还只是孤魂的形态,没有身体,从孤魂到现在的魔帝这其中的艰辛,你根本不会懂,这么努力的修炼,爬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不被欺辱,可是却被轻易的破了身,怎么可能甘心。"
"初见时,你满身仙气,又怎么可能不怀疑,多少次,都想杀了你,可是被身体的本能,一次又一次阻止,只能任你折磨欺辱,然后一次次的臣服,当马骑,舔脚,喝尿,这些奇耻大辱,现在却是求都求不来的恩赐,怎么可能甘心,堂堂魔帝,怎么可能甘心。"
罗猎紧皱着眉头,看着魔帝,即使在说这些话,他却还是听从着命令,对着那根玉势上上下下的操他自己,罗猎勾了勾手指,示意魔帝过来。
魔帝停下来,看着主人的动作,还是没有犹豫的爬了过去,不敢靠近,在两步远的距离停下来了,罗猎抬脚,在魔帝的眼前晃了晃,魔帝的眼神便跟着罗猎的脚移动,最后罗猎把脚放到一边,笑道:"想舔?规矩是什么?"
魔帝立刻规规矩矩的对罗猎磕了三个头:"求求主人,赏赐贱狗舔您神圣的脚吧,求求主人了。"
罗猎笑了笑:"准了,看在你刚才坦白的份上,就赏你一次。"
魔帝立刻又磕了三个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魔帝急忙爬上前,看着主人的脚,狠狠的吞了口口水,然后才伸出舌头,开始小心翼翼的舔起来。
罗猎笑着说道:"不伦你之前多么的不甘心,有多少次想杀我,现在,你依旧在舔你主人我的脚,你说的没错,对你这条贱狗来说,这是求都求不来的恩赐!"说着罗猎直接把脚踩在了魔帝的脸上,问道:"不伦你之前的想法,告诉我,你现在的心情,你舔脚的心情。"
魔帝怔住了,随后又笑道:"无所谓甘不甘心,您就是贱狗的主人,能够舔您的脚实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每天都可以舔您的脚,那么,每天都把极致的痛来一遍,贱狗也求之不得,甘之如饴!"
"主人,刚开始贱狗确实不甘心,可是,现在贱狗真的没有那些想法了,一心只想伺候您,渴望被您欺负,只是,贱狗真的怕,毕竟贱狗是魔帝,身上背负着魔族众魔类的生命。"
"贱狗,今天和你聊这些,就是要告诉你,我回天界,不是为了让天界带兵来围剿你魔界,毕竟,有一条当魔帝的狗,感觉还是不错的,只是有件事情放心不下,必须回去看看,而且,还必须需要你的帮忙,我一个凡人,离了魔界,就不能用你的法力了,靠我自己,根本回不去,所以,我不是要自己走,而是需要你和我一起,你相信主人吗?"
魔帝一愣,主人在问他...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主人,贱狗相信您,相信您,只是不明白,贱狗可以问问题吗?"
"不可以,等到了天界,你就会明白一切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太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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