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梦想,跟你们没有关系。”女人摇晃着身子,想要逃跑,但奈何两个青年的保安根本不是她能挣脱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心底的想法声嘶力竭歇斯底里的从嗓子里喊出来,“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
“你父母给了你生命,让你住进来这里接受思想教育,你竟然恨他们?”杨育圣忽的扬起戒尺,直接朝着女人的胳膊上摔了过去,“把她衣服给我脱了,游院示众,然后把她送到禁闭室一个月。”
站在另外一处的一些青少年男人,全部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甚至还有一些胆小的哭出了声音,但却在杨育圣的‘威严’之下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憋着声音抽涕。
“上次是老子不知道你这么能打,着了你的道,等老子休养生息,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后悔。”杨育圣嘴里喃喃着,眼镜下的瞳孔内带着残忍的血腥,把目光放在了那个逐渐被褪去衣物的女人身上,“到时候,你们都会跟她一样在我面前跪地求饶。”
翌日
正午的时候黄元鹏从病床上悠悠醒来,他的半边脸被纱布缠住,身上的疼痛依旧刻骨铭心。
“醒了?”旁边的人看了他一眼,“我可是急的一夜都没睡。”
“夏江呢?老子要整死他。”黄元鹏大叫着说道。
“已经在局里了,你想怎么整都可以,只要不出人命。”
“让他死?”黄元鹏摇了摇头,露出毒辣的表情,“那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夏江几人,各自被安排到了一个单独的审讯间。
虽然夏江已经跟房川三人说了,要把责任推到他一个人身上,但以他们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真的这么做?
在审讯室里,三人的言辞一致,虽说不至于作假,但却把昨天夜里的情况全部真实说出。
而真实情况,确实是夏江正当防卫。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天,这两天内,夏江几乎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抹到了入道门槛。
他紧紧的守着心神,似乎能看到这天地间、这空气中,有丝丝五颜六色的丝线飘荡在天地间。
那丝线随着他的一呼一吸、一收一放,有那么万分之一进入他体内,还有一些随波逐流。
当他屏气凝神的时候,竟然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体内居然也有一些些绚烂的细线。
那些细线在他的血肉中、骨髓中如鱼得水。
入道,便可吸入天地灵气,然后运用自身所吸纳的灵气。
但真正的大能,不单单如此,甚至还可以凭着一己之力去控制游荡在天地间的更多灵气。
夏江闭上的眼睛蓦然睁开,心头一紧,念头一动,在他旁边的椅子顿时挪了一个位置。
“入道了?”夏江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感觉他一松一握之间,都有丝丝的灵气。
他的后背流出了冷汗,刚刚破境,便用自身力量凭空移动椅子,实在有些太过耗神。
一般人到了入道,也不过是从一些微小的东西,比如杯子书本等东西控制。
休息了半个小时,这份疲倦才逐渐消散。
夏江这里还沉浸在入道的喜悦中,而谈少宁的三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手机没有人说话,几个人无一不憔悴了许多。
特别是吕永帅,身上的伤都没有人去送他治疗,只能一个人蜷缩在角落中,承受孤独和伤痛。
半个沂星镇几乎要乱套,夏展国夫妇和秋思可几乎已经把整个沂星镇和小半个高石县翻了个底朝天,吕永帅母亲更是走亲戚问邻居打听自己儿子的线索。
房川父亲身为镇里的二把手,自然也加入到了找儿子的行列中,谈少宁一家也不例外。
直到半夜十二点,夏展国一家才回到了家。
本来秋思可今天便应该回到公司上班,因为夏江的事情再次留了下来。
“干爹干妈,我已经找关系去找江弟弟了,你们先别担心了,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不会出意外的。”秋思可攥着手掌,一张小脸被冻的红彤彤。
夏展国脚下的烟蒂已经快要堆成小山,一个劲的叹气,昏暗的眸子里也布满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