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如彩虹的光亮,没人看到,唯有林白寒和白老爷子,愣在了原地不明所以。
脸上写满了惊讶两字。
“这是?入道才有的手段!”林白寒张了张嘴,不可思议道。
白老爷子同样满目骇然,心底的情绪异常复杂。
白焱三人直到此时在回过神,刚才涌在脸上的喜悦还未褪去,看到三十个高手被夏江轻松撂躺后,脸上表情诡异,一时间来看不出所以。
“这?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夏先生手下的保安,各个都是保安界翘楚,是以一敌十的存在。”白焱大喊了一声,“夏江,你把夏先生的手下打了,他肯定会来收拾你的,你完了,你彻底完了。”
白焱大笑着,临江城夏先生的脾气,以及做事原则他听说过一些,每一个和对方作对的人,不是断手便是断脚。
最轻的也要卧床几月,如今夏江打了天江安保的保安。在白焱看来,便是触了临江夏先生的霉头,这样的结果夏江绝对担当不起。
此时,白老爷子和林白寒朝白焱这边看来,一头雾水。
周围瘫软在地上的保安,同样把诡异的目光头像白焱,不知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唯有之前被夏江打裂了膝盖的萧奇,心底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涌出,接着他猛然惊呼一声。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临江夏先生?”萧奇目光无神,嘴里喃喃自语,疯狂的摇着头。
此时,周围的不少人都围了上来,一些人认识夏江,还有一些人是不认识夏江的。
不过碍于白老爷子就站在不远处,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主动攀谈什么。全部各怀心思的在各自的位置上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白老爷子的孙子会说出这样的糊涂话?难不成是在表演什么节目?
夏江讥笑一声,缓缓走上前来,此时他的气势凌人,似乎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径直走到白焱面前,“夏先生不会饶了我?你的意思是在说,我不会饶了我自己吗?”
什么?白焱目光呆滞,心底咯噔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夏江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瘫坐在一旁的萧奇,再次加重了自己心底之前的猜测。
“之前,我便说过,我这次来宴会,是白老爷子,也就是你的亲爷爷邀请来了。”夏江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盯着白焱,“并且,我还有意的提醒过你,我便是临江城的夏先生,你却不信?”
“你……你说你是临江城的夏先生?”白焱长大了嘴巴,指着夏江,眼白内遍布血丝,整个身子颤抖不已。
司徒丰腾腾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前发生的种种在脑海中逐一浮现。
当初他在酆都内在夏江面前吹嘘夏先生多么多么厉害,刚才他又去帮助白焱为难夏江,这一切到了现在,仿若是个笑话般。
唯有夏峰,紧紧咬着牙冠,握着拳头,“不可能,白少爷你可千万不能被这小子骗了,他是什么人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我清楚的很。这小子从小就跟在我的屁股后面长大,他怎么可能是名满临江的夏先生,他要是夏先生,岂不是全天下姓夏的都是夏先生了?”
听到夏峰的话,白焱微微稳了稳心神,暗自推测了一下情况。
随后鼓了鼓气,“哈哈,夏峰说的对,你小子以为少爷我是白痴?这么好糊弄?就你还夏先生?你tm信不信我去把你家烧了,让你爹你妈哭着救我?我倒是要问问他们,他们的儿子到底是个只会点武功耍耍嘴皮子的臭小子,还是名满临江的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