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鹏、郝佳、影姐、文艺部四小花旦一人抓了一把瓜子,在后台看着赵三鑫的现场表演。
赵三鑫把木板拿在手里,先玩了一个花活儿,他把木板用力扔向空中,然后再接住,连着扔了几次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丁球儿又紧张又好奇地问:“赵三鑫在干嘛?”
天鹏吐出一个瓜子皮,接茬道:“不知道,大概在准备唱二人转吧。”
丁球儿翻着白眼道:“唱二人转得两个人吧?他现在是一个人单干。”
天鹏道:“你没看他旁边站一帮跆拳道社团的小弟吗?那都是帮他跳舞的。”
赵三鑫再一次把木板往空中一扔,然后大喝一声:“啊嚓!”
仿佛被捕鼠夹夹到了尾巴一般。
赵三鑫接住从空中快速坠落的木板,让一名跆拳道社团的社员把木板拿在手里,他在木板前方1米远的地方站稳,扎一个马步,然后运足了气力,猛地发力,使出了寸拳的寸劲。
砰——
木板还是好好的!
“啊嚓!”
赵三鑫再次使出寸劲,猛的一拳。
砰——
木板还是好好的!
赵三鑫的手是真特么的疼,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疼的他有点怀疑人生。
天鹏大声喊道:“加油,别怂!”他眼睁睁看到赵三鑫把手捶出血。
赵三鑫小声提醒一句:“兄弟,拿稳了,这次我换脚踹!”
“来吧!”双手拿木板的小伙子也是豁出去了,赵三鑫要是不成功也不成仁,他就会跟着一起丢人。
赵三鑫把腰里的黑带勒的更紧一些,方便提气。
“啊嚓!”赵三鑫飞起一脚。
砰——
拿木板的小伙子被踹出去三米多,木板愣是丝毫无损啊!!!
郝佳嗑了一把瓜子,鄙视道:“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文艺部好不容易搞的一次迎新晚会算是砸这孙子手里了。”
跆拳道社团里有一个人冒着被唾沫星子给淹死的危险,他向赵三鑫告密:“三鑫,前几天,我发现天鹏对木板做过手脚。”
赵三鑫眼里冒着红丝,咬牙道:“你怎么不早点说?”
那人道:“谁特么能想到他给换了质量更好的,再说了,本来说好今天是步温柔表演的,谁能想到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你会出场。”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赵三鑫再怎么抱怨也是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找一个能背黑锅的侠义之士。
赵三鑫往后台扫视一眼,他这个气呀,天鹏跟个没事人似的,正靠在墙上嗑瓜子呢。
猛然间,赵三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蹬蹬蹬,赵三鑫急走两步,从一名主持人手里抢过话筒,冲台下一鞠躬,大声道:“本人学艺不精,刚刚献丑了,下面有请我们跆拳道社团的扛把子,经贸系第一高手,来为大家表演徒手劈木板。掌声有请……”
天鹏往左右看看,问道:“谁啊?这么牛b,敢号称经贸系第一高手,我特么还是经贸系月季花第一采花大盗呢,我骄傲了吗?”
“文艺部副部长——天鹏!”赵三鑫用很大的声音说。
天鹏脚下一个踉跄,把瓜子皮扔了一地:“赵三鑫,卧槽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