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跳蛋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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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从来没觉得宿舍到教学楼的距离那么远过。

他背着胡乱收拾好的书包,任张楚然不紧不慢地拉着他手腕往前走。平时姜洄比他要着急,是早早到教室的人,可今天却异常龟速地挪动着。下体的异物感实在过于明显,太难忽略了,何况里面还慢慢地堵着张楚然留下的东西。

每走一步,夹着的小跳蛋就动一下,似乎都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了,让姜洄不觉想起刚才张楚然的东西插在他里面,一下子面红耳赤。好好的室友关系,怎么会一夜之间变成这样的?

姜洄感觉那个东西越弄越深了,他有点腿软,三两步向前,紧紧攥着张楚然的胳膊。明明这人才是罪魁祸首,明明姜洄正在心里怨怼着,但此刻又只能从他身上汲取一点点安慰和不会被丢下的安全感。而且,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似乎能让步子轻一些,跳蛋的进出幅度也小一些。

看见姜洄表情略带抗拒,但还是乖乖贴过来,张楚然心里像被挠一样痒痒的。但这个行进速度真的太慢了,肯定得迟到。姜洄对迟到这种事本就面皮薄,下面夹着东西在众目睽睽下走进去的话——

想想就挺刺激,但保不准会出什么大事。

这样想着,张楚然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姜洄惊呼一声,略略抗争了几下:他一个大男孩,让人抱着算怎么回事?

张楚然把他箍住不让动,觉得他真的很瘦很轻,颠一颠就能飞出去似的。

周围好像有人在看,姜洄挣扎不过,也只好把脸埋在张楚然胸前,半点儿也不想露出来。别人会怎么想啊,让人拍下来放网上可怎么办啊?他脑袋里乱乱的。

快上课的时间周围人不多,但还是明显的有视线聚焦过来的感觉。张楚然若无其事地对着周围说:“我朋友骨折啦,让一让,谢谢哈!”

周边人的小声议论随风飘来,有人说“你瞧他公主抱的是男生还是女生啊”,也有三三两两的女孩在感叹歌颂他们的“伟大友谊”。

姜洄骂了句:“神经病。”贴得太近,张楚然还是听见了:“老实点,再抱怨把你丢出去。”姜洄抿着嘴不说话了。

张楚然到底还是没让姜洄跟他迟到,在上课前的最后一分钟到达了教室。两人只能坐在最后排,不过今天的姜洄也无心听课。

坐着不动似乎比刚才走路要好些,可是不一会儿,感觉里面塞着的东西有流出来的趋势。姜洄有点怕,漏出来弄湿裤子怎么办?他赶紧用力地缩了缩穴,跳蛋确实往里塞了些,却顶得大股精液往深处倒流,刚刚经历首次性事的花径处处敏感,在这一刺激下扩散出浑身酥麻,连带着前面的阴茎也几乎要挺立起来。

那一阵全身发颤的羞耻快感过去之后,姜洄看了看正假装正经的张楚然,在老师的激情讲课掩映之下狠狠掐上他的大腿。张楚然“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轻点儿轻点儿,谋杀亲夫呀?”但在姜洄看不见的那一侧偷偷勾了勾嘴角。

“滚。”姜洄小声骂他,有气无力。

张楚然斜着瞥了他一眼,拿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语气轻佻:“我只是帮你堵上,又没怎么欺负你呢,如果你不乖乖的——”

姜洄在看到那个遥控器时就反应过来,整个身子扑上去抢,张楚然猝不及防中手一躲,遥控器不小心脱手飞了出去,滚在地上不见了。

在大教室里,这个动静不算明显,但姜洄慌慌地坐定回来,像惊慌失措的兔子,忽然就乖得可怜。可张楚然此刻无心去欣赏,他皱着眉冲地上到处找,想:哪去了?

那东西开始动了!姜洄瞪大了眼看着张楚然,两人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是被谁捡了?张楚然开始气了。他的小乖,他还没玩呢,怎么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小跳蛋先是轻轻震了两下,然后突然开始高频震动,像是被人直接推到了最强模式。会有声音传出来吗?姜洄很慌地想。

肉壁被激得很快开始极速收缩,塞得满满的精液被往里吸一下,往外吐一下。可是包容性很强的肉壁在拓宽,很快就会含不住里面的液体了。姜洄想跟张楚然说话,可是一张嘴几乎要漏出一声呻吟,他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拿起手机颤着手指费劲地打字:求你了,帮帮我,拜托拜托。

发完消息,他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张楚然会救他还是会坐享其成。姜洄幽怨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悄悄伏在桌子上,小幅度地扭起了腰,继续捂着嘴压抑喘叫声,还微微地在冰凉的座椅上前后蹭。

虽羞耻,虽生气,但过多的快感实在让他难以忍受了。他想被更多地填满,想被张楚然的肉棒埋在里面狠狠耸动,想在此时此地不管不顾地大声浪叫。理智真的仅存那么一点儿了,姜洄主动地对那个东西又夹又放,让跳蛋在里面上下左右动,触碰着舒服的地方,却又远远不够。他感觉自己像在自慰,但脑袋里炸开了花什么也顾不上想了。

靠,大概是个小狐狸精吧,张楚然看着他粉红的脸和迷乱的眼神想,好在选了靠墙的角落,另一边也有他挡着,否则姜洄这副模样,得有多招豺狼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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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然迅速地四处寻找着,斜前方那个叫方明晨的正绕有兴趣地环顾四周,似乎在观察有哪个妹子表情异常。估计是他了!

张楚然也不顾周围上课的学生怎么想怎么看,整个身子趴到了桌上向前去够,那方明晨闻声回头看过来,张楚然借着惯性直接把他的头按到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然后趁其不备从他右手抢过了遥控器按下关闭。

姜洄瞬间从几乎要熬不住娇呼出声的颤栗高峰掉回地面,目光有些失神,微微抑制着喘息。而张楚然在旁边闹出的动静,已经引来了老师注意。老师略带愠怒,但还保持着体面说:“自己坐后排不听课,还弄出声音影响同学。要是不愿意听,可以自己出去。”

张楚然对着反应过来后怒目回瞪的方明晨挥了挥拳头,随后如无其事地对老师笑嘻嘻:“那我自己出去罚个站,不打扰您讲课哈!”姜洄就眼睁睁看着他大摇大摆出去透气了。

方明晨见人出去了,这才回头看见张楚然的空位旁边的姜洄,而姜洄脸上还泛着些不正常的潮红,方明晨心想:卧槽,那个煞笔玩的还是个娇滴滴的男孩子?

遥控器回到张楚然手里,姜洄松了口气,但他不在旁边,一下子又莫名很没安全感。经历了刚才的一场虚惊,姜洄默默地垂下头,在手机上想给他发消息,想问他干嘛跑出去,只把自己孤零零留下。可是思来想去又还是生气,又怕他是想在门外远程遥控,最后姜洄只发了句:我讨厌你。

张楚然正倚在门口墙上,手揣在口袋里把玩那个遥控器,随后手机就震动起来。小洄惦记我了?张楚然忙把手机拿出来,结果屏幕上就弹出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

张楚然突然觉得姜洄说得对,自己确实挺神经病的。塞那东西,除了有意让姜洄含着他的精液,满足一下恶劣的占有欲之外,当然就是为了好玩,可偏偏出门来又舍不得逗姜洄玩儿了。他也怕把人逗太狠,到时候打死不理他了。

真是个傻子,玩儿开心了不就行,管那么多干嘛?张楚然默默骂了自己一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盯着琢磨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又收回去了。

反正我也看不到,不好玩。他对自己说。然后张楚然回了一句:还没走远呢,再作我就回来,打开开关!

外加一个【凶】的表情包。

结果那边的男孩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不回他了。

课后张楚然逆着人流返回教室,在一片凌乱中伏低身子在姜洄耳边说:“小洄,你在这看书,等我十五分钟我就回来。”姜洄抿着嘴,翻个白眼,想着为什么要等他,张楚然却以为他默认了。

张楚然转身出了门,四周搜寻一圈然后尾随上方明晨,一路跟到周围没什么人的地方,然后一把拎住他的衣领。方明晨这是今天第二次被背后袭击,虽然愣了一下,但立刻手肘向后撞,张楚然稍一撤开,方明晨马上就回过身跟他扭打在一块儿。

“你有病啊?遥控器是你自己搞来的,我帮你打开怎么了?”方明晨左脸上挨了一拳头,怒骂道。

“就是轮不到你来欺负我......女朋友。”张楚然揍人动作不停,脑海里飞速转过无数个念头: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是姜洄。

“嗬,女朋友?我看是坐你旁边那小男孩儿吧,我迟早有一天要搞到他!”

“你特么闭嘴!”张楚然彻底被激怒,打得更狠了。最后那人挂了不少彩,一路骂骂咧咧地跑了,而张楚然自己脸上也受了几道刮伤。但他也没看一眼抹一把,急匆匆赶回教室去找他的姜洄。

但教室里空荡荡,已经没人了,天色有点暗。不远处食堂的喧闹声,衬出此处的寂寥。张楚然有一点点落寞的神色,但只停留片刻就接着出去找人了。

在快到宿舍的地方,张楚然终于追上了姜洄。没想到这个家伙去上课时都走不快,甩掉自己倒是很快。

“你知不知道这样瞎跑出来有多不安全?”张楚然追上去拉他,心头火起。万一姜洄走着走着突然爽晕过去了怎么办,昏倒在路中央了怎么办,被别的男人捡走他的小可爱了怎么办?

可是姜洄依旧不太理他,闷闷地朝前走。“不许闹脾气不理人。”张楚然说。

“嘀”一声,姜洄刷卡打开宿舍楼大门,继续闷头走路。

张楚然真的不知道姜洄在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时间里,小脑袋瓜都想了些什么东西。他看看四周,吃饭时间没什么人在宿舍里,于是张楚然很没脸没皮地凑到他耳边,服了个软:“今天这状况不是我故意的。下次,下次不经你同意,不玩这么大好不好?”反正也可以慢慢忽悠他同意,张楚然想。

但姜洄还是不理他,甚至稍微快走几步上了楼梯,甩开他,只不过走路姿势依然有点怪。

在张楚然出去后,姜洄完全没等他,但一个人往回走的路上确实想了很多,他想事情本不该这样,自己暗自守着秘密那么多年,为什么原本关系很和睦的室友要这样对他?

下体依然锁着的精液,和那个跳动过但已经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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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趣玩具,还有过多的扑面而来的羞耻感恐慌感,全都是张楚然“塞”给他的,他根本不想要。

不想要?姜洄忽然想到下午在床上,自己确实有些迷乱了,还有在课上,也确实刺激得有种隐隐爽感。

但他对于自己突然间的情绪低落,很快又感到理直气壮起来:那些都是受到张楚然的威胁诱骗和蛊惑!肉欲是人的劣根性罢了,现在他已经是贤者时间了,当然要细细思考两人的关系,思考自己到底如何自处。

张楚然怕他再走快了,腿一软会摔着,于是不再追,默默跟在了后面,直到姜洄走到303门口。

里面灯没开,很明显没人。张楚然隔开一段距离,两手插兜等着姜洄开门,想进门再跟他好好谈。可是姜洄靠在门上转过身,倔强地和他对峙着,大有“其他两个室友不回来就不开门”的架势。

张楚然挑了挑眉:挺犟,还挺聪明,知道打不过就等着外援?不过他可不会傻愣着让人得逞。

张楚然走过去,高大的身子把清瘦的人完全笼在阴影里,他左手撑在姜洄的身侧,借着身高差俯下身去,在姜洄耳边吹气,眼见着他耳垂微微发红起来。

“还在外面呢,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姜洄很凶地说,但张楚然毫不在意地转战向他的唇。姜洄迅速地向侧面躲开,却被撑着门的那条胳膊挡住,就在这时听见“咔哒”一声开锁,姜洄本就靠在门上,这时失去重心向后倒,被张楚然揽住腰微微提起在空中一转——

一阵眩晕后听见关门声,两人已经在房间里了。

张楚然颇有几分嘚瑟地说:“现在进来了,我可以不安分了吧?”随后他提起人就往卫生间走。

“给我看看。”张楚然开始扒他裤子。姜洄使劲抗争:“不给!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张楚然一下把他抵到墙上,拉低他领口照着雪白的领口往下啃,姜洄又被这招声东击西转移了注意力,双手开始推拒他的头,就在这时张楚然把他的外裤连着内裤一把全拽下来。

随后他迅速地伸手向那处,把小跳蛋拔出来,只听见“啵”地一声。混杂的液体淅淅沥沥流下来淌到地上,有浓的白浊的,有稀的亮晶晶的,好看极了,前端马眼上也有着许多晶亮的液体。

“明明很舒服,还欲拒还迎呢,”张楚然把他按在墙上,表情有些凶狠,“水变得这么多了,小淫魔。这都没漏,小穴是怎么吸住的?给哥哥再表演一下?”

姜洄的眼眶瞬间变得很红。张楚然正想说点什么弥补呢,突然两人都听见门外脚步声,和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姜洄慌地瞪大了眼,连忙把卫生间的门拉住,把张楚然推到角落勒令他不准说话,又不顾那些湿淋淋粘腻的体液就把裤子拉上了。明明已经关了门,这一通操作毫无必要。可是,这么早回来的,往往都是邝以铭。

“姜洄,是你吗?”邝以铭见卫生间关着门,听见有动静,却又奇怪怎么没开灯。姜洄闷闷地答了声“嗯”。邝以铭于是接着问:“苏惟说,他中午走的时候见你没起。偷懒了?你的《判断力批判》看完没呀,不会问我。”

“看了一半,正要你讲呢!”姜洄隔着门有点紧张地答,听见邝以铭的声音从门口逐渐移到房间里面,稍稍松了口气。

而蹲在角落的张楚然,看着姜洄和邝以铭隔空对话就很不好受:怎么?邝以铭一回来就被他勾去魂了?

他突然想起脸上那两道为了姜洄跟人打架挂的彩。虽然快愈合了,但怎么有点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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