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学期和第叁学期之间的假期中。
“...杀老师自己一点也不担心吗?”
梦子坐在床沿,抱着手里的毛绒玩具,看着眼前这只巨大的触手异形。
他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家里,并悠哉悠哉吃着又不知道去哪个国家饶了一圈带回的甜品。
“呀啦,被学生这么关心还真是过意不去呢。”甚至还带点小骄傲的语气,就是半点不见任何急迫感。
又继续回答道:
“为师知道这件事,都多久了。”
杀老师的眼睛很小,至少情绪无法通过眼神来判断,如果不刻意转换颜色代表情绪,不刻意用夸张的语气对话,没人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一根触手伸了过来,却落在了毛绒玩具上。
“可怜的玩具都要被梦子同学弄坏了。”只是不自觉地环紧了而已。
“听听同学是怎么想的吧,这并不是梦子一个人就能改变的事情啊。”本意是想安慰学生来着,却见到了对方溢出来的泪水。
“欸!”杀老师这才慌乱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别、别哭呀。”
触手胡乱地飞舞,手忙脚乱的。
——就是这样,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更需要担心的人。
而且、而且,就是那种挥之不去的、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事情就会变得十分糟糕的想法使得梦子的压力很大。
也许就像那张和雪村老师的照片,有什么在隐隐预示着。
......可她、什么都没参破。
这条既定的线路,还在向前走,看不见任何其他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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