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以后别再自己一个人应付了。”白川梦子牵起对方的手放在胸前,“我会很担心。”
单枪匹马、不,什么武器都没带,一个人面对对自己有积怨的敌人,还试图交涉。
还有那些侮辱。
梦子眼光闪了闪,怕提起勾起对方的回忆,但又想跟对方传达自己的心意。
“那个时候,渚好像把自己抛离了。”用最屈辱的姿势说着屈辱的话,但语气却那么平静,好像只剩下了一个空壳执行着命令,“看不见你了,把自己丢掉了,也把我丢掉了。”
之前的话,潮田渚还在解释至少最后事情完美解决了,不用担心。但这几句话却让他哑口无言了。
他确实没有为那些侮辱性的行为感到半分心情的波动,他早就习惯了这套处理方式。
母亲那些饱含控制欲的话语,必须留长的头发,失落、质问的眼神,他早早就训练出了判断他人情绪的能力,又善于把自己当个傀儡,摒弃给自己带来烦恼的情绪。
可这样的行为,将自己的情绪与他人隔开,却也将自己封锁了起来。
“我不想我们只是国中时期暂时搭伙的同伴,还想和你再一起走下去。”
梦子害怕他们的关系不过是萍水相逢,虽然有肉体上的联系,但她更期待的是情感方面的缔结。
所以将潮田渚邀请来家里,除了对潜入事件对方的表现的担忧,还有自己因为对对方的重视造成的患得患失。
但梦子不知道,少年虽然怕疼但也很天真。
潮田渚试图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不是所有人都跟梦子一样能这样直白地说出自己对对方的重视。
开口想说些什么,但又卡在喉间。
最后只好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又有些磕绊地说:
“梦子、你,...感受我。”
因为性的放纵,他以前不是没说过更直白的话,但那是肉体的享乐。
现在,却是灵肉交合,情感使得性更加黏稠了。
皮肤布满了神经纤维的末梢,摩挲,一股酥麻的感触顺着脊髓直击大脑皮层。
梦子快喘不过来了,不是性事过于激烈,只是她感觉快被爱给溢满了。
...感受他,感受渚。
穴口被撑满,花蒂被揉搓,唇舌交缠,津液、淫液在淌。
没用太多的技巧,姿势也十分朴素,节奏力度也是舒适的。
但水却一直在漫。
在臀逢间探,粘腻的液体、温热的感触,又好似穴肉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