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後,南向如幾乎每晚都上悅樓欣賞芙月的琵琶聲。每次芙月彈奏完,往台下看,南向如總是探頭探腦就為和芙月四目相交的剎那,幾次芙月看到他後,也漸漸習慣每回演奏完對他含首而笑,南向如總是感到很開心。
看南向如連續幾個禮拜如癡如醉的行徑,陸允文忍不住打趣的說「看南兄對一個賣藝不賣身的姑娘這麼積極,打算娶回家阿?」
「恩。是阿。」南向如喝乾一杯酒問陸允文「贖一個姑娘要多少銀兩?」
陸允文跟賢信相視而笑,他們知道他們拜把的兄弟陷進美人關了。
「哎呀,南兄,這芙姑娘可是很多公子哥兒爭相詢問的對象,要是用銀兩可以贖早就給人贖去。」陸允文夜夜與香逢耳鬢廝磨,悅樓裡姑娘的事都成枕邊話,無所不知「人家之所以還在悅樓,是在盼她意中人來贖她呀。」
「意中人?芙姑娘有意中人?」南向如感到驚訝,畢竟他覺得芙月願意與自己交會眼神,還帶微微笑意,應該對自己也有點意思,但沒想到她另有意中人。
「是阿,還是個大人物呢。」陸允文笑著乾一杯酒。
賢信也笑「難怪其他如狼似虎的公子哥兒都打消念頭,看來這芙姑娘真不簡單。」
「什麼樣的大人物?」南向如不禁皺眉。
陸允文傾身靠近桌中,賢信跟南向如也都傾身向前,悄聲道「我們知縣大人。」
南向如默默的坐回椅子,看來有些失望。
「南兄,別喪氣,試試吧。」賢信有注意到南向如老是跟芙月眉來眼去的,覺得搞不好還是有希望便鼓勵他。
「試試?我看也得他家老的願意。」陸允文由衷感慨,畢竟他自己家裡不允許他花大錢娶一個悅樓姑娘,所以香逢至今還在悅樓。
「只要芙姑娘願意,我定娶她。」南向如把手上這杯酒一飲而盡,眼神堅定的離開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