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单人病房去了。
在护士拿来轮椅时,柯雯终于醒了过来。
她有些吃惊在这里看到那男人,刘韵解释了是自己打的电话,柯雯没有说什么,瘦的只剩一双眼睛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来。
等男人俯身将柯雯一下抱起时,女孩终于有了反应,她咳嗽起来,脸色涨红,不知是因病还是羞了。
这让她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呈现病态苍白的面容显出一丝生动。
“不、不用你……”她喘了口气,虚弱沙哑地推拒道。
“乖一点。”男人托着她,似乎因她轻飘飘的体重而皱了下眉,他的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你父亲还适应纽约的气候吗?”
“嗯,我妈前几天打电话说挺好的,康复的很好。”柯雯被转移了注意力,点头答道。
原来这就是这段时间柯雯一直打电话的人啊。刘韵又小心翼翼看了那男人一眼,他五官长得很硬朗立体,头发微卷向后背梳,论长相来说是个英俊的男人,但周身气度压的人害怕,叫人都不太会注意他的外表了。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和柯雯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认识还抱着她呢?他看着柯雯的眼神,总感觉有些奇怪……
也许是堂哥?表叔?
但是感觉说话的语气又不像那种亲戚的关系……
怀着一肚子疑问,刘韵和两个人告了别。
柯雯这一病,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在她准备出院的那个上午,她那手术后原本康复不错的父亲却因并发症再次被推入手术台,而这一次他没能顺利醒过来。
刘韵也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给那男人打电话的机会。
因为柯雯躲在宿舍的卫生间里割腕了。
那个冬天(4)
宋应成大学毕业起开始从政,除了最初在办事厅做秘书那两年仍旧住在帝都家中,从调去北省临县里做副书记算起,他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也有七八年了。
虽然工作繁忙,但简单的饭菜还是会做的。
在这之前他煮了简单的粥,并没有被领情,现在他试着换了面条端过去。
屋子里的女孩仍旧侧躺着没有动,她的手腕上绑着纱布,白色间隐隐透出一丝红。
“你父亲要是知道,不会安心。”
宋应成将碗放下来。瓷器与木质床头柜相撞发出的声音,使女孩有了些反应,她更紧地裹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