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9节</h1>
☆、第26章 就当养了个情人
路君君的手段并不高明,甚至堪称低劣,但是她说中了路昊麟的心病。
路昊麟这段时间一直在明里暗里调查路与浓与齐靖州的过往,可是根本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根本想不通,齐靖州这样优秀的一个人,是怎么和自己女儿扯到一起的?
路君君似是无意说出的“协议婚姻”几个字,让路昊麟心里咯噔响了一下。
齐父也忍不住向自己儿子投以怀疑的目光。
齐靖州却面不改色,给路与浓剥了一只虾,又将她面前那碗汤挪开,“这汤有些辣,你嘴上有伤,不能喝。”
一时间几道目光又齐刷刷落到了路与浓……嘴巴上,看清后神色都有些微妙。
路与浓有些不自在,她嘴上的确有伤,先前齐靖州咬的。
齐靖州慢条斯理地摘掉一次性手套,才抬眸,似笑非笑地望向路君君,“称呼什么的,只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希望路小姐不要随意开这种玩笑,我会以为你是在质疑我和浓浓之间的感情。至于我和浓浓的过往,那都是两年前的旧事了,也不是什么浪漫的经历,没必要再提。”
路昊麟听了这番话,又看看女儿唇上明显来历暧昧的伤,稍稍放下心来。
因为没料到齐靖州会这么不给她面子,路君君有些下不来台,只得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抱歉啊,姐夫,我没想这么多……”
齐夫人嗔怪道:“靖州你也真是的,说的这是什么话呢?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也就与浓能包容你。”
言语间的意思,怪的是齐靖州性子直,并不认为他表达的意思有错。
齐靖州微笑,十分自然地拿起餐巾,为路与浓拭去唇角不小心沾上的油污,“性子直我也没打算改,得罪别人没关系,惹恼了浓浓可就是大事了。”
小插曲渐渐平息下来,岳盈书的耐心也被彻底耗光。
路与浓的衣摆被拽了一下。
“靖州他公司是不是在筹办什么选秀啊?君君说她想去,浓浓你跟靖州说一下?”
路与浓脸上的恬静维持不住了。
她妈突然把身体都歪到她身上来,将桌子上的目光都拉过来了,桌子又只有这么大,她自以为自己声音小,可是谁没听到?
“不是已经找好实习工作了吗?怎么又想去参加选秀?不过想去就去好了,为什么要跟靖州说?”路与浓也不遮掩,大大方方说出来,让岳盈书和路君君脸色都不太好看。
岳盈书十分天真地说:“靖州不是那娱乐公司的总裁吗?他要是交代一声的话,君君参赛的时候不就顺利多了?”
走后门说得这样明目张胆理所当然,路与浓都忍不住笑了,要不是知道她妈就这个样,还以为是个高级黑。
路君君脸色爆红,头都不敢抬起来。
“齐先生,你怎么看?”路与浓笑吟吟地转向齐靖州。
齐靖州一脸纵容地望着她,“齐先生并没有什么意见,这事我本来就打算交给你来负责的,你玩得开心就好。”完全一副宠爱妻子,在妻子面前全然没有原则的深情样子。
路与浓却并没有感到欣喜。
选秀节目已经在筹备了,若是要让她上,必定要把原先的负责人替换下来。她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任何人脉基础,就算顶着总裁夫人的名头,有多少人会愿意听她的?光是她中途把原先负责人换下去的事情,就足够留给那些人一个坏印象。
从一开始就知道齐靖州会给她使绊子,路与浓对齐靖州这安排并不意外,也并不打算拒绝——反正齐靖州不会轻易放过她,没必要做无用功。
“那浓浓你到时候记得照顾一下君君啊,她又不是专业的,到时候肯定很辛苦。”
母亲的天真,让路与浓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回却不用她应付了,路昊麟也觉得自己妻子丢人,“君君既然想去,就要做好面对挑战的准备,让人帮忙有什么意思?再说你这不是让浓浓为难吗?”
岳盈书一直很怕丈夫,路昊麟一开口,她就委委屈屈地垂下脑袋,不说话了。
离开饭店的时候,齐父齐母先走了,岳盈书上了车,却又突然跑回来,站在齐靖州面前,扭扭捏捏地道:“靖州,你……你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似乎觉得不妥,眼神乱飘之际,看见旁边的女儿,眼睛都亮了起来,她说:“浓浓老是挂我电话,我有急事想找她都没办法,要是有你的电话的话,到时候我就可以找你了。”
“妈!”齐靖州眼中流露的那一丝惊讶,刺痛了路与浓眼睛,她觉得丢人,“你想要他号码,直接问我就好,没必要这样大费周章!”搞得像小姑娘找心上人要联系方式一样!
岳盈书眼眶顿时就红了。
“一个号码而已。”齐靖州笑笑,直接拿了一张名片递过去,捏了捏路与浓脸颊,说:“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妈妈说话的?”
“你以前多乖啊,现在都开始吼我了。这暴脾气,也就靖州能容忍了。”瞪了女儿一眼,岳盈书珍惜地捏着那张名片,转身跑开。
“我妈是有些蠢,但她没惹你,我不希望你将那些阴暗的手段用到她身上。”路与浓抬头望着齐靖州,目光前所未有的犀利。她明明白白地告诉这个男人,那是她的底线,不能触碰。
齐靖州笑了一下,抬起她下巴望进她眼睛,“有那样一对父母,你竟然能长成现在这个模样,真是让我惊讶——又惊喜。”话毕,俯首吻上她的唇。
这种事到底是没法习惯,路与浓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齐靖州动作顿住,退开,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拉着她上了车。
路与浓忽然感到恐慌。
她的预感没有错,一上车,那男人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齐靖州!”
“你刚刚喊了我‘齐先生’。”他说,“我告诉过你,这是要受到惩罚的。”
感受着身下的温软,齐靖州想,撇开那些糟心的因由,就当养了个情人,这情人还是个尤物,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