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44节</h1>
路与浓似笑非笑,“齐先生,你捏我手做什么?有什么话就说,你这样,我领会不到你的意思。”
一时间,齐夫人和林阿漫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齐靖州身上。
齐夫人眼中是揶揄,林阿漫眼中却是被背叛的不可置信。
齐靖州无奈极了,他敢肯定,路与浓能领会到他的意思,只是不愿意听。并且还想让他难堪,所以才会有这一出。不管心里怎么想,齐靖州面上都没有一丝异色,他说:“菜都快凉了,吃饭吧。”
话题转移得十分僵硬。
路与浓冷笑了一声,径自拿起了筷子。
对面的林阿漫已经是强颜欢笑了,齐靖州看着,就知道肯定又要花费一番功夫去解释。
“爸爸……”林菁菁还眼泪汪汪地趴在齐靖州膝头。
身边已经没有位置了,齐靖州摸了摸她脑袋,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路与浓跟什么都没看见似的,齐夫人却看得不满,“人家孩子妈都还在那呢,你凑什么热闹,你媳妇不要你照顾了?”
林菁菁能听懂这些话,连忙拽紧了齐靖州的衣服,戒备地盯着齐夫人。
齐靖州说:“妈,孩子还小,爱粘着我,我就照顾一下,没什么。至于与浓,你放心。我会顾着的。”
听见他口中那声“与浓”,路与浓又扯了一下嘴角。在林阿漫面前,他也真是费尽了心思,竟然连这些细枝末节都能注意到。
一顿饭吃饭,被完全排除在外的林阿漫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抱着林菁菁就往楼上走。
齐夫人用手绢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真是没素质,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她家,所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呢。就这样的人,能教出什么好孩子来?靖州啊,你这次交的这是什么朋友?”
齐夫人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林阿漫走在楼梯上,一字不漏全听在了耳朵里,委屈又愤恨,抱着林菁菁的手力道都不由加大。林菁菁疼了,想哭,一抬头看见母亲狰狞的面孔,吓得一点声也不敢出。
齐夫人又说:“靖州啊,与浓脚伤了,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注意着点,不要压着她了。”
齐靖州揉了揉眉心,他妈这是嫌事还不够大吗?
路与浓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但她知道,林阿漫今天晚上受的气,到头来必定都是要算到她头上的。
无意间一抬头,恰好撞见走廊上林阿漫怨毒的目光,她扬唇明媚一笑,挑衅意味十足。
☆、第54章 我帮你离开他
林阿漫的行李到底还是放在了次卧。当着齐夫人的粘,将走路不方便的路与浓抱回卧室后,齐靖州悄然进了林阿漫的房间。
一如语料板,林阿漫正扑在被子里哭,林菁菁手足无措地在旁边安慰。一见到齐靖州,林菁菁先扑了过来,“爸爸爸爸,妈妈哭了,你哄哄她!”
齐靖州安抚了林菁菁,方走过去,轻声叫她:“阿漫。”
林阿漫直起身子,一下子就扑进了齐靖州的怀里,“靖州……靖州,我忍不下去了……我着的不想再忍下去了!你妈妈眼里只有路与浓!就因为路与浓和你结了婚!可你们的婚姻是假的啊!明明我才是你的爱人!这些明明该路与浓来承受的!为什么要让我来代替?”
齐靖州没有说话,可他心里却明白,要是当初没有安排路与浓这个“挡箭牌”,林阿漫照样还是要承受这些——齐夫人一样不会喜欢她。另外,不管怎么样,路与浓都不可能遭遇林阿漫现在所承受的侮辱,因为她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将林阿漫哄好,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那你……今晚是要跟她一起睡吗?”林阿漫低着头,咬着唇问道。
“不能让我妈发现端倪。”齐靖州说,“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和她发生什么。”
林阿漫闷闷地应了,在齐靖州要走的时候,鼓起勇气踮起脚,趁他不注意吻了上去。
齐靖州下意识避开,林阿漫的唇没能碰到他的嘴,只轻轻擦过他脸颊。
“靖州……”林阿漫一脸的受伤。
齐靖州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瞪着眼睛一脸懵懂的林菁菁,“孩子还看着呢。”
林阿漫不太愿意接受这理由,但齐靖州顾忌得也在理,只得怨念地看着他走了。
一出那道门。齐靖州脸上的无奈和温和就立马收了起来。他回到卧室,意料之中地发现,路与浓已经不在床上了。
揉了揉眉心,齐靖州先进浴室洗了个脸,然后出来就直奔路与浓所在的次卧。
“你来干什么?”路与浓皱眉。
“你脚不方便,又挺着肚子,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睡。”齐靖州自顾自往床的方向走。
路与浓心情有些烦躁,齐靖州到底想干什么?态度时好时坏,好像根本忘了她是个有自主思想有个人情绪的人!他是不是觉得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白天可还在和她谈论离婚的问题!
“齐靖州!”路与浓将手里的书本一扔,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靖州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暴躁,他道:“在离婚之前,我们还是夫妻。”
路与浓忍无可忍地重复:“我们之间只能算作假结婚!”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见路与浓哽住,齐靖州垂下眸子,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直接上了床,“就当作假结婚吧,可是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亲密关系是真的,不是吗?”
他霸道又强硬地将路与浓抱住,“你权且当我还在威胁你好了——路云罗还在我手里不是吗?你今天也发现联系不到那位常阿姨了,不是吗?我将你儿子和你母亲送到其他地方去了。这次不跟你开玩笑,在我答应放你离开之前,你找不到他。”
路与浓的脸色有些白。可她情绪却恢复得很快,在齐靖州以为她会发怒的时候,她一点不反抗地躺在齐靖州怀里,甚至笑了一下,“我明白了,威胁嘛。这样说来,我现在还真不能反抗齐先生。”她主动拦住他脖子,言笑晏晏地看着他,“这是齐先生希望看到的吗?”
见齐靖州怔住,她笑意更加明媚了几分,柔弱无骨的手没有一点迟疑地摸进他的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