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片一片地捡回来,埋在昆仑墟。”墨渊目光深沉如夜地瞧着她,板着脸笃定道。
桃蓁真的纯属开个玩笑话,他突而这么认真,真让人难以接话,只好干笑回应:
“你干脆把我给酿成桃花醉得了,埋在泥里又冷又寂寞。”
我陪你,墨渊到嘴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转而认真道:
“有昆仑墟护你,无人敢伤你。”
“你也别摆这吓人的黑脸,我不就随口说说。”
“日后别再问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墨渊垂眼,手捏紧着手中的书籍。
桃蓁只好笑笑不语,她哪舍离开这儿,这儿有令她牵挂不已的白真,她不禁伸手去抚摸着脖子间挂着的戒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想着何时才能让白真戴上这戒指。
她定不知,此时旁若无人的她眼神温柔缱绻,笑容如盛放的花儿,独自沉浸在一份她藏在心里的甜蜜。
墨渊知她时常游神到不知何处,亦知与她脖子上所挂的饰品有关,就是不知究竟是何人能让她这般思着念着。
他心中打翻了五味瓶,见不得她此刻的柔情,出言打断,“天宫发下了请帖,邀我去赏蟠桃。”
“啊?”
只听到他略急的声音,却没听清他说什么的桃蓁呆滞地回头看一脸神情凝重的墨渊。
“发生了什么重大危机吗?”
“没有。”
桃蓁心一紧,方才不是挺和蔼的吗?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仿佛明天要开战般。她也不好去过问他怎么了,斜眼瞟向他黑着脸傻傻地拿她刚酿的酒来喝,桃蓁惊得整个人扑过去制止他。
“不能喝呀,唉呀!”
墨渊对着突然扑过来的人儿一阵慌乱,只好伸手接住她娇软的身体,她身上的淡淡桃花香袭来,让他瞬间痴了。娇小的桃蓁窝在他的怀里,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尴尬不已的桃蓁本想挣脱起来的,但当她一看见地上碎掉的酒瓶,洒满一地的酒水,她就气得攥着墨渊的衣服嗔道:
“你真是白活这么多年,刚酿的酒能喝的吗?你可知这里面我放了多少珍贵材料,你一下子打翻了,怎么赔偿我!”
她娇软的身体紧贴着墨渊刚毅的身体,他心跳如雷地瞧着趴在他身上撒泼的桃蓁,圈住她腰肢的手不禁收紧。
“啊!师父,桃蓁,你们在做甚?”
来找桃蓁的白浅看见桃蓁与师父居然相拥一块,她瞠目结舌。
听见她惊呼的桃蓁与墨渊赶紧各退离对方一尺远。桃蓁面不红心不跳地揉着太阳穴对白浅说:
“方才喝多了酒,不慎跌倒,幸好有墨渊上神扶了我一把。”
桃蓁一双眼瞪向墨渊,接收到她凶狠目光的墨渊出声,“日后你莫要再喝这么多酒水,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