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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孽才知道,原来她来他学校了,那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去问那个发帖人,这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得到答案,他又去找照片上出镜的两个女生,当听到她们说,邢愫问过他宿舍,他就一秒都不想在学校待了。

这女的就什么都不跟他说呗?

什么事都一样,就都自己决定,他林孽就不配知道呗?

他要找到她,他也不问,他就把她摁墙上干,他要把她干老实了,知道以后要问过他为止!什么懂事!屁!他懂事了,结果换来什么?她更为所欲为了,还学会拉黑他微信了?

谁爱他妈懂事谁懂事!他林孽还就不委屈自己了!

邢愫不要他?他就干她,干到她没力气说这俩字!

话说回来,如果他不知道邢愫来找过他,不知道她心里是惦记他的,他还能有这番血性十足的心理动态吗?那天在姥姥怀里难受到死可还没过去多久。

可是,没有如果。

邢愫来找他了,这是真的。

魏罪看林孽好像又活过来似的,敢到他跟前说话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林孽没答。

他给邢愫打不通电话,就给导员打,问了问那天在军训基地外发生的事。

起初他们导员还不说,主要怕给自己惹麻烦,但架不住林孽刨根问底,总有话说,就没坚守住,跟他说了是有人持枪打车去了他们军训基地,然后那司机报警把警察引了去。

他说完还嘱咐林孽:“不要到处去说。”

果然,林孽就觉得自己直觉很准,原来邢愫在跟他打完电话那天晚上就来北京了。

他笑得讽刺,心里在说:邢愫,我看你这次还怎么否认你爱我。

下午,他还没打通邢愫电话,他的号码被邢愫拉黑了,别的号码她也不接,而以她为中心的圈子,他又只认识她自己,找起来就跟大海捞针一样。

钟成蹊知道他现在一定很无助,跟佟眠请了假,准备来北京陪陪他。

佟眠比他聪明,也比他知道,现在最能安慰到林孽的,就是让他见到邢愫,所以让钟成蹊从林孽嘴里套出来邢愫的身份,打算帮他找。

可林孽人多精啊,即使现在一团乱麻的精神状态,防御系统也没罢工,什么都没被他套走。

钟成蹊一脸委屈地看向佟眠:“他那个脑子,根本不给我见缝插针的机会。”

佟眠也没抱多大希望:“那我只能托我爸问问了。”

钟成蹊搂住她肩膀,在她脸上亲一口:“谢谢老婆!等林孽事情处理好了,让他请咱俩吃饭!”

佟眠笑着擦擦脸上口水:“你请我吃饭就行了,我又不是帮他。”

每次佟眠这么云淡风轻地说让他感动的话,他都觉得自己何德何能。他撇着嘴靠在她肩膀:“你真的考虑好了吗?我觉得林孽配你都不够格,你明明可以……”

佟眠没让他说完:“那你要这么说,我就去找别人了。”

钟成蹊又搂着她腰不让她走:“老婆……”

佟眠转过身,捧住他的脸,跟他说:“以前上学,所有人都只看到林孽,看不到你,我就很奇怪,你也不差,为什么会这样?”

钟成蹊眼睛在发光,盯着她看。

佟眠又说:“后来我才知道,可能是老天疼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多好。”

钟成蹊就想哭了:“我有这么好吗?”

佟眠也不知道,反正看到他和林孽在一起时,她只能看到钟成蹊,看不到林孽:“也许没那么好吧,但我这个人呢,从来偏执。”

钟成蹊就硬了,就磨着她想做爱了:“那老婆,我们要不要做一个开心的事啊?”

佟眠昨晚上刚跟他做过,不给:“你吃不饱吗?”

钟成蹊搂着她,嘴唇在她耳朵蹭蹭:“吃不饱。”

……

林孽多方打探,还联系到之前找他麻烦那富二代,那富二代听说他有女朋友,而且跟女朋友闹别扭,现在急需知道她位置,整个人都舒坦了。

他拍着林孽肩膀,跟他说:“找我就对了!我给你问,以我在京城的人脉,半小时就搞定了。”

事实上半天过去了,他还不知道邢愫在哪儿。

其实也不怪他们,邢愫身份特殊,她的行程自然很隐秘,要是常人都能知道,他们不就危险了?

直到晚上,钟成蹊发来消息,说佟眠他爸告诉她,北京有个企业家私人局,名单上似乎有邢愫的名字,林孽人就精神了,照着地址找过去。

这种半商业局都有点传销性质,稍微小点的老板,基本就是借着饭局来宣传自己的事业,大点的老板,就是找项目投。纯粹以吃饭、娱乐为目的,几乎没有。

谈笑端着酒杯走到邢愫跟前,说:“你能不能稍微露出点笑模样?你不是来奔丧的。”

邢愫笑不出来:“他们配吗?”

好像也是这么个理:“他们不配,我也不配吗?你就给我笑一个,行不行?”

邢愫冲她假笑。

谈笑后悔了:“行了行了,你还是别笑了。”

谁也不知道,就是这个笑容,竟然吸引了别人注意,是一个男人,还是个挺有名的那种。

谈笑把邢愫的酒换了:“等会要是有人跟你说话,你记得给人一个好脸,你虽然是代表你自己,但也代表西北,更代表武器行业,懂吗?”

邢愫懂,但不听。

谈笑叹气,唱出声来:“爱情让人受尽委屈~”

俩人正说着话,那男人走过来,先递给俩人一人一张名片,然后才说话:“邢愫,好久不见。”

邢愫抬眼看他,不认识。

谈笑替她说话:“我们……认识吗?”

那人自我介绍:“我叫唐弈,愫总结婚,我去过。”

谈笑把他名片递回去:“哦。”

唐弈又说:“听说愫总离婚了?”

这太直白了,在这种场合还能这么直白的说话,完全不怕得罪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傻逼,一种是牛逼,谈笑有点对他刮目相看了:“唐总,是做什么生意?”

唐弈说:“我做投融资的。”

谈笑点头,客套一句:“真是年轻有为。”

邢愫不感兴趣。

唐弈看邢愫:“愫总,心情不好?”

谈笑接着替她说:“没有,就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愫总是什么样的人,圈里人应该都知道。”

唐弈笑了下,明显是不听她那一套。

谈笑觉得他对邢愫有意思,就自觉退开给他们独处空间了:“你们聊,我过去找一趟岚总。”

当几个平方米之内只剩下邢愫和唐弈时,唐弈就不装了,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上:“愫总婚姻的不幸,我感到很难过。”

邢愫觉得他不真诚:“你不如坦白说你想睡我,那我还能觉得你这人坦诚。”

唐弈笑了下:“如果不止是想睡呢?”

邢愫现在也挺需要其他肉体的:“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把纯肉体关系发展到走心那一步了。”

唐弈是真喜欢邢愫的性格,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说话那么硬,当然,她不光说话硬,手段也硬,她的传说一直在各种圈子里流传……

毕竟都不是哪个男人都能说出:你动我一个人,我屠你一座城……这种话的。

唐弈靠近她一些:“我要说我不喜欢你,你信吗?”

邢愫有什么不信的?“信。你只是因为征服我可以长脸,还能为你的事业添砖瓦。要说喜欢,你喜欢我这么一个强势的,还不如喜欢那个金屋里天天叫你老公,体贴你、温暖你的洋娃娃。”

唐弈最佩服的就是邢愫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这么明白:“那你愿不愿意跟我逢场作戏?”

邢愫可以跟他逢场作戏,但要有要求:“先说你能给我什么?”

唐弈就说了实话:“我需要你的势力帮我拿到唐安集团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如果到手,我就转给你百分之二十,市值是你会心动的数字。”

邢愫好想对这件事产生兴趣,可是真他妈难:“我能答应你,但心不能。”

唐弈听懂了:“后悔离婚了?”

邢愫没法告诉他,她心里是一个小他那么多岁,还没成年的弟弟,可张嘴还是没管住自己:“贺晏己吗?他配吗?”

唐弈没问是谁:“我不着急,你有一个星期考虑时间。”

不用一个星期,邢愫现在就可以告诉他:“我不愿意。”

身为成年人、并经历过不少大事件的唐弈,并没有再为难邢愫,只是敬了她一杯酒,说:“那真是遗憾。”

邢愫喝得嘴里泛苦。

唐弈离开,谈笑走过来,问她:“怎么样?晚上去打一炮?”

邢愫没说话,把她手里的多半瓶酒抢过来,一口气全喝了,说:“我想回去了。”

谈笑开始担心她了,前几天还只是调侃多一点,但几天过去了,邢愫越来越反常,她是真的担心   了:“真就那么喜欢吗?”

邢愫趴在了桌上,半天才憋出一句:“谁喜欢他?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那么小的?”

谈笑突然好奇:“所以,他是比你小多少?”

邢愫没答,又说:“他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会吃醋?狗屁!我邢愫吃什么醋?谁能让我吃醋?他配吗?他除了长得帅点,几把大点,他有什么牛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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