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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上下两张小嘴换着来
谈笑不敢反抗,乖乖照做了。
许夏站在床边,当着谈笑的面解开浴巾扔到了地上。
谈笑顿时就傻眼了,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鸡巴,整个人都呆住了。
有多大呢?
谈笑想起了菜市场的茄子,长(chang)的那种,表皮光滑,茄身粗长,前面微微翘起,平常人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
很好,联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以后都无法再直视茄子了,不管是圆的还是长的。
“喂!想什么呢?”许夏抬手冲谈笑打了个响指。
谈笑反应过来后,连忙不好意思地将头转向一边,“你……你快把裤子穿上!”
“哈……”许夏笑了。“大叔!你在逗我吗?穿着裤子还怎么干你啊?”
“你……你太大了!不行!这样我会死的!我……我不做了!”谈笑说着就飞快地爬下床,冲到沙发旁,准备换衣服离开。
许夏也没拦着,只是淡淡地说道:“好啊!五万块钱!转账还是现金?”
一听到钱,谈笑秒怂,刚拿到手里的背心立马就又放了回去。
“你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许夏双手环胸,不解地看着他。“赶紧过来!不然我生气了!”
谈笑最终还是哭丧着脸回到了床上,他只能恨自己太过贫穷,不得不含着泪以身抵债。
许夏见谈笑又对着自己乖乖地撅起了屁股,不由地勾唇一笑,心想大叔真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先用嘴。”许夏一手捏住谈笑的下巴,一手握住自己那半硬的性器,不由分说就往谈笑嘴里塞。
“唔……不要!”谈笑下意识地伸长脖子向后躲闪。
这东西这么大,他哪里吃得下?
许夏显然是没什么耐心,他动作粗暴地撬开谈笑的嘴,硬是蛮横地将胯下那根大鸡巴捅了进去。
只是塞进去了半个龟头,谈笑就受不了了。他的嘴巴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O”形,但那只长茄子却不肯放过他,还在不停地往里钻,一点一点撑开他的喉管,仿佛要一直戳到他的胃里面才肯罢休。
“把牙齿收起来!放松!”
忽然,他听见许夏冲他喊到。
这种事情,用嘴也可以做吗?谈笑感觉自己好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喝了催情水的那晚打开的是第一扇门,而今天晚上,他即亲手将打开这第二扇门。
“唔唔……唔……”
许夏的性器清洗得很干净,并没有什么令人讨厌的气味,会阴处光溜溜得也没有毛发,不会剐蹭到他的脸上,但谈笑还是感到无比的窒息,太粗了,太长了,他快呼吸不过来了。
这么长的鸡巴,得有二十厘米了吧。谈笑心想待会儿完事了他得找条尺子量一下才行。
谈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地观看过一个同性的身体,对方有的他自己也都有,他对男人不感兴趣,他不是同性恋,但他嘴里却含着一根长在男人身上的大鸡巴。
许夏将左手按在谈笑的后脑勺上,用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挺腰抬胯做起了活塞运动。
见“深喉”行不通,许夏便将性器抽出来一些,浅浅地在谈笑的嘴里来回抽送。
即便如此,谈笑还是被憋得满脸通红,整张脸都变了形。
好不容易才等许夏退了出来,谈笑早已上气不接下气,一头趴在床上捂着胸口直喘气,他剧烈地咳嗽了一小会儿,等到他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两只眼角红红的,眼窝处满是泪痕,那是刚才被呛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算了,用舌头吧!”许夏有些不悦,“来!张嘴舔!”
于是谈笑被迫用舌头舔了半天,弄得他嘴酸舌头麻的,真是好不难受。
他的动作太生疏了,生疏到近乎笨拙。
许夏抓起谈笑的左手,朝他的手心里挤了些润滑剂,然后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微笑着说道,“喏!自己扩张吧!”
谈笑此时别提有多羞耻了,他颤抖着将手伸到身后,摸索到那处紧紧闭合着的小小入口,一面仰起脖子为许夏口交,一面将指尖慢慢探入穴内做润滑。
许夏在谈笑口中插了十来分钟,仍未有要射精的迹象,谈笑实在是受不住了,便带着哭音小声哀求对方放过他的嘴、还是去插他后面吧。
许夏倒没有为难他,遂拿出性器,让他下了床站到地上,上半身趴在床沿上,对着自己分开双腿、撅起屁股。然后,青年将下体贴在他的屁股上,毫不客气地、像打台球一样,“噗”地一声,一杆入洞,直插到底。
“啊……”
谈笑疼得大叫了起来。
但这惨叫声并未得到对方的怜惜,青年十分有规律地向那异常紧致的柔软内里一顶一送,干得谈笑浑身不住地发抖,肩膀一缩一缩地抽泣着。
“好啦!别哭了!”许夏探身趴在他的背上,吻了吻他的后脖子,威胁似的说道:“再哭就不让你舒服了!”
', ' ')('谈笑此时感到后庭又痛又胀,可谓是苦不堪言,正欲开口提醒对方动慢一点儿,不料体内那只长茄子忽然向上一勾,重重地戳到了他的前列腺上。只这一下,他的身体立马就软了下来,快感麻酥酥地自穴内升起,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向上,直达他的天灵盖,他不可控制地痉挛了起来。
这种灭顶的快感太可怕了!
那天晚上的感觉,谈笑当时脑子迷糊着已记不大清了,但今天晚上他很清醒,因而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如海浪拍岸般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身体,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叫声已经从痛苦的哀嚎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不胀也不痛了,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欢愉与舒爽。
谈笑那未曾被触摸过的性器早已颤抖着不知道多少回,身下那一小块儿床单上沾满了他的体液,黏腻不堪。
如此这般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谈笑忽然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注入他的体内,随后便争先恐后地涌向四面八方,他瞬间觉得自己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了起来,牛仔裤的裤腰显得更勒了,勒得他肚子疼。
青年没有戴安全套,上次也是,害得他在厕所相当费劲地清理了快一个小时。
待许夏抽身而退后,谈笑便一歪身倒在了床上,大腿间的那块儿皮肤被撞成了浅红色,臀缝里的那张小嘴微微张开、呈艳红色、但它很快就自己闭合了,里面的液体竟然没有淅淅沥沥地淌出来,只是在穴口处挂着几滴浊白。
青年不许他脱裤子,也不给他片刻的休息时间,伶伶俐俐地跳上床,分开双腿跪在他的肩膀两侧,握着半软的、湿淋淋的性器直直地戳到了他微启的唇间。
谈笑已经被干得神情恍惚了,几乎像个木偶般任人摆布,许夏让他张嘴他便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了那蔷薇色的性器,眼神失去了焦距,傻乎乎地杵在那里,显然还未从接二连三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青年用动听的声音不断引诱着他,哄骗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那鹅蛋似的龟头、敏感的马眼与青筋遍布的柱身,而那东西才刚刚从他的体内抽出来,上面还残留着属于他的体液与味道。
随后,谈笑又被青年压在身下打了四五十分钟的桩,他伏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哭泣着,声音软软的竟让人听出来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儿,更加激发出了身上之人那可恶的“施暴欲”。许夏掌握着力度,每一个来回都重重地擦过他的前列腺,干得他那叫一个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两个人几乎没怎么歇息,马不停蹄地在床上干了俩小时,最后,宛若一滩烂泥的谈笑被青年抱去浴室清理身体。
谈笑全程无意识,许夏让他抬胳膊他就抬胳膊,让他撅屁股他就撅屁股,要多听话有多听话。许夏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的时候,他还用手扒拉着对方”黏腻地不肯起来,看得许夏心里痒痒的,那股劲头又被勾出来了,没忍住压着他在浴室又干了一场。
谈笑又困又累,最后怎么上的床、怎么睡着的他完全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距离上班打卡已过去两个小时了。
完了!这下糟了!他竟然睡过头了!上班已经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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