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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先爬了起来去洗漱,完了再回来叫许夏起床。俩人都有些困顿,这就是昨夜纵欲过度的后果。
许夏从卫生间出来时,谈笑已经走了。
接下来两天(2.26+2.27),二人没有再联系过。
二月最后一天(2.28),谈笑下班回到家后,顾不上休息,又是洗衣服又是拖地的,他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打扫一次卫生,不然就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想自己大概是有点儿洁癖的。
忙结束后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谈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被微信那催命似的语音通话的提示音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摸到台灯开关并拧开了它,借着灯光在床头找到了手机。眯着眼睛看去,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名字是——许夏。
他迟疑着点了绿色的那个选项。
“喂……”
“谈叔?”
“嗯?怎么了?”
“你睡了吗?”
“嗯……有事吗?”
“我现在你家楼下。”
“嗯……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
谈笑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裹上羽绒服、套上雪地靴,只带上手机和钥匙就出了门。
“都十二点多了,你怎么还在大街上溜达呢?”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弯着腰上了车。
许夏告诉他:“我刚收工,有点儿饿,想找地方吃顿饭,可惜一路走过来,发现饭馆全都打烊了……然后走着走着就到这个村子里了,因为想着你就住在这里,所以就来找你了……”
“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夜市,这个点肯定还开着,你要不要去吃?”谈笑揉了揉眼睛,他还没有睡醒。
“好啊!”许夏一点头。“那走吧!”
俩人一道去了夜市,到地方后,许夏却不肯下车,而是叫谈笑替自己去买。
“要带回来吃吗?”谈笑眨了眨眼睛。
“嗯。里面人太多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也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你觉得什么好吃就买什么吧。”
“……”
谈笑打开车门下了车,很快便来到了拥挤的人群中。这大晚上的夜市人还真不少啊!大家都不睡觉的吗?
谈笑以前来过夜市,但没进去过,只是从门口经过了一下。这里随处可见各式美食,可谓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令人感到眼花缭乱。
谈笑刚才没好意思跟许夏说,其实他根本就没吃过夜市。这里面的吃食至少六块钱起步,想要吃饱没有十五六块是不可能的,而他平时连花一块钱坐个公交车都要犹豫半天,哪里吃得起这里的东西。
这世上有很多人,一辈子总结起来就是六个字:活到老,穷到老。
很不幸,谈笑就是这其中之一。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可这烟火,也是要花钱买的。
谈笑平日里抠抠索索的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但对待别人却很大方,他花了二十五块钱给许夏买了一碗八宝粥、一个土家族烧饼和一份狼牙土豆,外加一大杯豆浆。
回到车里后,他把吃的拿给许夏,并向对方解释道:“那天跟你一起吃饭,我看你口味偏于清淡,于是就给你买了这些,也不知道你爱吃不?”
“这个和这个都给你,太油了我不爱吃。”许夏把装着烧饼和土豆的袋子塞到他怀里。
“我不饿。”谈笑将袋子绑起来放在一旁,他的确不饿,就是困得很。
许夏默然无语地吃完了粥,豆浆拿起来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太甜了。”他说。
谈笑觉得许夏有些浪费,但他也不好说什么。默默地下车将饭盒扔到了路边的垃圾筒里,他重新坐回车里,将胳膊肘撑在车门上,疲惫的抬起手来轻轻地捏了捏眉心。
“多少钱?”
忽然听到许夏问。
“嗯?”
他抬起头来转向对方。
“刚才买那些,花了多少钱?我现在转给你。”许夏拿起手机,点开了微信。
“不用了,没多少钱,真的!”
谈笑赶紧拒绝。
许夏上次请他吃饭花了那么多钱,而他只是请人家吃了回夜市,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又怎么能要人家的钱呢?
青年没再坚持,收起手机发动车子离开了夜市。
谈笑以为对方要送他回家,结果车停下来后他睁眼一看,登时就懵了!我去!这哪里是他家楼下?这不是金诚酒店的地下车库嘛!
“你……”他慌忙扭头看向许夏。
许夏二话不说,径直推开车门下了车,他赶紧跟着下车,他不傻,已经到酒店了,自然明白许夏想干什么,但他也没拒绝,心想:反正就剩最后一次了,早点还完债就能早日解脱。
进屋后,许夏独自去
', ' ')('洗澡,谈笑便脱掉外套和鞋子,爬到床上睡觉去了,他困得不行,侧耳倾听着浴室传来的那“哗啦啦”的水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谈笑突然被一阵钝痛感惊醒,他猛地睁开双眼,只见室内漆黑一片,腰上缠着一条手臂,背后紧贴着一具温热的身体。青年的膝盖顶在他的腿间,大半个性器已然没入了他的后穴。
“啊……慢点儿……”
谈笑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骤然发现自己的睡衣已经不见了,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是他睡得太沉了吗?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扒光的都不知道。
许夏环着他的腰,缓缓地动了起来。
那物进入的不深,硕大的龟头埋在他的体内,浅浅地动作着,力度虽不大,但每次都能戳到他的敏感点,如此这般持续了两三分钟,胀痛感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欢愉。谈笑失控般小声呜咽了起来——当然不是疼得,太爽了,他很快便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许夏采取“九浅一深”的干法,抵在谈笑的背上或磨蹭或顶送,干得谈笑骨头都酥了。身体非但不再向前闪躲,反而变得十分配合,臀部跟着向后坐,似乎想要让那物进入的更深一些。
娇媚多汁的肉穴宛若天生的鸡巴套子,紧紧地包裹着粗长的性器,穴中的每一寸肉仿佛都有生命似的咬住那根大茄子不松口,贪婪地、有力地吮吸着。眼见着这身体如此热情,于是那硕大茎身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媚肉,竟是捅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不要……疼……”
谈笑抓着床单痛呼并挣扎了起来,可没几下他就又安静了下来。粗长性器重重地碾压过他娇嫩的甬道,穴内仿佛发了大水般湿漉漉的一片,他叫不出来,只顾张着嘴大口呼吸,身后交合处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令他感到万分羞耻,一张脸红得能滴下水来,眼角眉梢皆是无尽的春意。
没多久,谈笑就翻着白眼射了出来,精液喷湿了洁白的被套,与此同时,许夏也在他的体内射了精。
射精后趋于疲软的性器不肯抽出,仍恋恋不舍地插在他的穴里。谈笑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便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起来,很快就变得和铁棍一般坚硬,贴着他的肉壁直往里面冲,两只囊袋“啪啪啪”地十分有节奏地拍打着他的屁股,第二轮冲刺才刚刚开始。
谈笑觉得自己要被许夏给捅坏了,火热的硬物在他的体内驰骋着,他担心五脏六腑怕是都被撞得移了位,尤其是肚子,涨得厉害,那里已经隆起来了,明显能看到青年那根鸡巴的形状。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挺着大肚子即将生产的孕妇,正躺在手术室的病床上,而身后这个男人在他分娩的前一刻还在帮他开拓着产道,要把那里变得更加柔软和宽松,以方便胎儿从那里生出来。
他的穴内水汪汪的泛滥成灾,部分淫水顺着肉棒滴落到了床单上。他像个被肏爽了的婊子一样,恬不知耻地呻吟着,扭动着。
许夏拽着他的胳膊让他翻了个身,使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继续挨肏。他将头埋在枕头里,身体随着撞击来回晃动,摇头摆尾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淫贱的小母狗。
“许……许夏,停……停下来!”谈笑侧着身子伸出手去抓身后之人的胳膊,“我……我不行了!我……我想上厕所!”
他的小腹胀得厉害,膀胱快被积蓄多时的尿液给撑爆了,刚才就想尿,如今这尿意越发强烈。
许夏没理他,继续埋头狠干。
“许夏,求……求你了!”
谈笑带着哭声,抖动着肩膀,穴肉翻滚着狠夹体内的茄子,似乎想要用肠肉将这坏东西剥了皮并榨成汁才肯罢休。
“嗯……”
许夏低声喘了喘,在他体内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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