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棠逸风住在1818号客房,的确离1822不远,走了没几步就到了。
谈笑的肩膀一路上被对方捏的生疼,他觉得这人手劲儿太大了,但也没敢抱怨什么。
“收款码!”
一进屋后,男人就对他说。
“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拿出手机,“打开收款码,我现在就转账给你。”
“哦哦……”
他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收下了对方的钱。
两万块这就到手了?他有些懵。
“大叔,先去洗个澡吧!”棠逸风用手指了下浴室。
谈笑看着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心里乱糟糟的,他很矛盾,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他也想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账,可光指望他那点儿工资根本就不够啊!
出卖肉体是可耻的,他很鄙视自己,但他无可奈何。
他今晚明明是来找许夏的,怎么糊里糊涂地却来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房间,而且这人还是许夏的朋友。
谈笑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他看到棠逸风正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玩手机,他能清楚地看到那人的腹毛,小腹以下则全都藏在了被子里。
天呐!他怎么这么壮啊!刚才穿着衣服没觉得他有多壮实,现在光着膀子怎么有点儿吓人,这肌肉……太可怕了!谈笑心想。
“过来!”男人放下手机,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慢慢地走到了床边。
“你是许夏的朋友吗?”谈笑怯怯地开了口。
“对!”混血青年一点头。“对了!忘记向你做自我介绍了,我叫棠逸风,海棠的棠,飘逸的逸,风光的风。”
“我叫谈笑。谈话的谈,微笑的笑。”他说。“你的普通话说得很好。”
棠逸风忍俊不禁:“当然,我从小在宣城长大,你的普通话说得也不赖!”
“谢谢。”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
“你跟许夏做过多少次了?”棠逸风直勾勾地盯着谈笑那雪白纤细的后脖颈。
谈笑摇了摇头:“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男人撇了撇嘴。“那就是很多次喽!做太多了,所以记不清了,是不是?”
谈笑听罢将头垂得更低了一些,男人说得不错,他和许夏确实做了很多次,多到他无法计算出来一个准确的数字。
“上来吧!”棠逸风一掀被子,露出了同样赤裸着的下身,“先试试你的口活。”
谈笑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他害怕地朝后退了一步,男人蛰伏在腿间的物件实在太过庞大,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那样吓人了,待会儿硬起来岂不更吓人。
“你……你太大了!”他别过头去,尽量不看那物。
“哈哈哈……”棠逸风笑了。“不好意思啊大叔,我这兄弟的确长得有点儿大,所以今天晚上就要辛苦你了。”
说罢,他猛地抓住谈笑的胳膊,将人给拽上了床。
谈笑围在身上的浴巾也被扯下扔到了地上。
“用你的嘴!”棠逸风将谈笑的脑袋往自己跨间一按,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他感到很陌生也很害怕,“快点儿!别浪费我时间。”
谈笑揉着被抓疼了的胳膊,趴在男人腿间,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那尚且软着的大家伙。
凑得太近了,那物散发的气味儿熏得他脑门子疼。
棠逸风显然属于多毛体质,身上毛发相当浓密,腹毛从肚脐开始一路向下,如野草般蔓延到了腹股沟,会阴处布满了乌黑卷曲的趾毛,看得谈笑心里直发怵,这要他怎么下嘴嘛!
谈笑仅有的一点儿口交经验还是从许夏那里学来的,现在这个情况,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灵活的舌尖扫过奶茶色茎身,上下嘴唇含住龟头一阵吮吸,棠逸风微微眯起双眼,按着谈笑后脑勺的手又朝下压了压,显然是想让他再含深一些。
于是他只好将嘴巴张得更大,以更好地去容纳那物。
棠逸风已经完全硬了。
谈笑觉得自己嘴里仿佛叼了一根棒槌,又粗又长,捅得他直犯恶心,喉咙根本就进不去,男人还一个劲儿地往里插,最后他倒是没被呛死,但嘴角却被撑得裂开了,鲜血顺着下颌角淌到了肩膀上。
“转过去。”棠逸风一拍他的屁股。
他顺从地调转方向,对着男人高高撅起屁股。这个姿势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相当熟练。
“往下坐!”棠逸风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用你的骚屁眼,去吞我的老二。”
谈笑一愣,他还以为对方要像许夏那样从后面干他呢。
“快点儿!”男人不满地在他的左臀上捏了一下。
“啊!”
他疼得叫出声。
在棠逸风的催促下,谈笑不得不分开双腿跨坐到了男人的身上。他努力地掰开两瓣肥
', ' ')('臀,露出了股间那个玫瑰色的小穴。
“操!屁眼骚得滴水了都!”男人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他忍住没敢再叫。
棠逸风这么说实在是太冤枉他了,他那里根本就没有湿到淫水横流、泛滥成灾。
男人握住他的胯骨,压着他向后坐,他竭尽全力放松、放松、再放松,终于吃力地吞入了半个龟头。
太撑了!
他痛苦到五官都变了形。
“继续坐!”棠逸风又抽打了几下他的后臀。
“啊……啊哈……”
他忍痛向下又坐了一寸。
费了这么大力气,只吃进去了一小半,还远远不够,谈笑快急哭了,他现在也不好受,粗壮的性器插在他的穴内,不上不下的,弄得他好像一只钻进了热锅里的蚂蚁。
棠逸风双手握住他的两侧腰,用力地向下一按,同时胯部向上一抬,粗大硬物猛地直插到底,几乎是尽根没入。
“啊啊啊……”
谈笑惨叫着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捂住了小腹。
简直像是戳进了他的胃里。他怀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已经被捅坏了,体内好像有许多液体流了出来。
他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腥味,他确定自己是流血了。
菊穴裂开了。但鲜血却起到了润滑的效果,这让抽插变得更顺畅了些。棠逸风按着他干了一会儿,接着便躺下来让他自己动。
他捂着腹部、坐在那根棒槌上一起一落。那物太大了,撑得他穴内发涨,每动一下都会擦过他的前列腺,他便在这种血腥的时刻诡异地获得了高潮,翘起来的性器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吐着白浊。
高潮迭起,快感连续不断。谈笑渐渐忽略了那份疼痛,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还是量身定制的那种。
“老骚货!快一点儿!”
忽然,他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谈笑觉得自己像一头毛驴,正在围着碾子卖力干活,没有片刻喘息时间,而棠逸风这个监工却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拿这个鞭子不停地抽打着他,让他跑得快点儿、再快点儿。
真是个周扒皮。谈笑心想。
“老骚货!想什么呢?动快点儿!”
他的屁股上“啪啪啪”地又多了几个巴掌印儿。
谈笑辛苦地折腾了半天,终于把棠逸风给夹射了。
然而没等他坐下喘口气,就又被对方给压到了身下。
男人将他的两条小腿压到他的肩上,使得他门户大开,身下情形一览无余。他还没得及“啊”出声,粗大性器便恶狠狠地捅了进来,粗硬的毛发重重地刮过他娇嫩的股间。
太疼了,疼到他已经叫不出来了。
“老骚货,你这里面真特么的紧!又湿又滑,好像张了嘴小嘴似的吸着我的老二……操!别特么吸那么紧,老子差点儿被你夹射……”
“老骚货,屁股抬高一些!腿分开!再分开一些!”
“老骚货,用你的手,摸你的奶子,快点儿!”
“……”
谈笑发现,棠逸风这人在床上特别爱飙脏话,一口一个“老骚货”,无时无刻不在强调着他的“老”与“骚”。这点跟许夏不同,许夏干这事儿时话很少,更别提会爆粗口了。
时间来到了深夜,床上的两具肉体还在不知疲倦地拍打、撞击着,呻吟声和喘息声交织成一片,在整个房间内回荡了许久。
“叮铃……”
门铃声响起,棠逸风从床上下来,甩着他那伟岸的老二去开门。
打开房门,来人是许夏。
“还没干完?”
许夏上下打量了一番棠逸风。
“刚结束,正准备去洗澡。”棠逸风伸了个懒腰。“你怎么还没睡?”
“我被你们吵得睡不着。”许夏回答。
“得了吧你!我看你是想老婆想得睡不着!”棠逸风笑道。
“我去你的!”许夏给了他一拳。“怎么干了这么久?”
“我可是花了钱的,不得玩个尽兴?”棠逸风说。
许夏望向床上,见床上一片狼藉,谈笑脸朝下趴在枕头上,腰上有不少淤青,屁股上遍布红痕,两腿间沾了些血迹,已经干涸了,看起来挺惨的。
“他怎么了?”许夏问棠逸风。
棠逸风无所谓的打了个呵欠,“没怎么啊,爽得晕过去了呗。”
“你这也太粗暴了些。”许夏点评道。
“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一个母狗似的老骚货罢了,还想让我对他怜香惜玉?”棠逸风道。“不过你还别说,老许你这眼光不错啊!那老东西看起来不咋地,操起来倒是蛮爽的,在床上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小浪穴夹得紧紧的,我射进去了那么多,竟是半点儿也没流出来,妈的!人间极品!罕见的名器啊!两万块,值了!”
“他都被你弄出血了!”许夏说。
“怎么?难道你给他
', ' ')('开苞的时候,他没流血吗?”棠逸风问。
“没有。这种事没必要弄出血吧,血糊糊得多让人扫兴啊!”许夏耸了耸肩膀。
“哎呀!那我下次注意点儿行了吧?”棠逸风无所谓的笑了笑。
见许夏没再发表啥意见,棠逸风便吹着口哨进了浴室。
许夏走到床边,低下头看去,床上的老男人让他想到了被遗弃在垃圾箱旁的布娃娃。
脏兮兮的,又破又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