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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谈笑留在许夏房间过夜,清晨(5.26)七点多,许夏先醒了,下床上了个卫生间,接着又回到床上,搂着谈笑继续睡觉。
谈笑在许夏怀里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动了动胳膊,许夏趴在他颈后低声说道:“下雨了,再睡一会儿吧。”
谈笑侧耳倾听,果然听到了“哗哗啦啦”的雨声,心想这场雨下得还挺大。
两个人都没有再度入睡,但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和风声。
良久过后,谈笑听到许夏说:“真想和你就这样躺着,一直躺到……天荒地老。”
谈笑被这句话触动了心弦,他想说些什么,无奈嘴太笨了,一时半会儿也编织不出来合适的语句,干脆作罢。
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谈笑想对许夏说几句心里话,可起床后,他刚拿起手机,就发现许夏又给他转了一万块钱——仿佛是在提醒他,昨天早上那一场,仍旧是一笔交易。
于是他就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中午,谈笑给自己和许夏煮了两碗酸辣粉。吃过饭后,他见外面雨停了,就跟许夏提出自己想回出租屋取东西。这一回,许夏倒是点头同意了,却让他去跟房东说要退租,还说他以后不必再租房住了,并让他把东西都搬过来住到自己家里。谈笑觉得这不合适,当即委婉的拒绝了,但许夏的态度很强硬,立马打电话叫来搬家公司的工人,不管不顾地就给他搬了家。
谈笑退租的时候,房东大姐和她的儿子都很不舍,他们说谈笑是个很好的人,希望他日后有空能再回来看看。
谈笑的行李很少,连一车都没装满,许夏让工人把东西全搬到了二楼的次卧,隔壁就是他自己的卧室。
衣柜里挂的全是那日买来的新衣服,之前的衣服和鞋,谈笑一件也没能留下来,许夏全给他扔掉了,包括内裤,然后给他找了好几条新内裤,还有十来双袜子。谈笑了解许夏的脾气,只得默默地接受了这些安排。
下午五点多,谈笑正准备去厨房做饭,许夏突然从楼上下来喊住他:“谈叔,别做饭了,我们去外面吃。”
到地方后,谈笑才知道今天是棠逸风请客,请的对象自然是许夏,可许夏把他也带过去了。
谈笑见到棠逸风后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心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棠逸风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卧槽!老……哦不!田螺大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发生了什么?噢!我的天呐!这也太神奇了!”
谈笑尴尬地低下了头。
许夏将他按到椅子上,并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然后向棠逸风解释道:“Alex给他做了个造型。”
棠逸风笑道:”田螺大叔这样一捯饬还怪好看的,这身衣服是你给他挑的吗?”
许夏摇头,“不!是Alex挑的。”
棠逸风“哦”了一声,随即转向谈笑,“喂!大叔!你不认识我了吗?见到我怎么一声不吭的就坐下了。”
谈笑只好对着棠逸风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棠先生。”
棠逸风不轻不重地“哼”了声,目光仍旧在谈笑脸上和身上四处打转。
这时,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许夏伸手接过菜单,破天荒地先塞到了谈笑的手里,“谈叔,你看看有没有自己爱吃的。”
谈笑捏着菜单愣了一下,对面的棠逸风双手环胸、靠在椅子上,一脸不爽的看着他们。
等菜的间隙,许夏和棠逸风一直在聊工作上的事,谈笑没有带手机,坐在那儿挺无聊的,就一杯接一杯地喝水。
饭菜被端上桌后,谈笑刚拿起筷子,就感觉膀胱发涨,尿意来袭,水喝太多了,于是他就夹着腿去了洗手间。
在餐厅的洗手间内,谈笑小解后正在水池前洗手,忽然有个高大的身影自门缝里闪入,谈笑没在意,也没回头看,以为是和他一样着急上厕所的客人,谁知那人进来后既不洗手、也不进格间,反而站在他身后,似乎是在看他。他抬头看向镜子里,却看到了棠逸风那张棱角分明的混血脸庞。
“棠先生……”
谈笑关掉水龙头,转过身体,面对了棠逸风。
“老许说,你搬到他家去了,怎么?你们已经开始同居了吗?”棠逸风开口问他。
谈笑被问住了,他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去问许夏才对。因为他也很想问许夏,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炮友?包养?还是情侣?
棠逸风突然一把搂住谈笑的腰,不由分说地将人拖到了一个隔间里,并顺手闩上了门。
“棠先生,你要做什么?”谈笑惊恐地扭过头看向棠逸风。
棠逸风也不作答,只是坏笑着去揉捏他的屁股,他忙挣扎起来,“不行不行!许夏还在外面呢。”
“老骚货,坦白说我真得很好奇,你给老许灌了什么迷魂汤?我看他对你真是越来越上心了,你到底耍了什么狐媚手段?挺有本事的啊你!”棠逸风一面说着一面上下其手,一手
', ' ')('揉捏着他的两乳、另一手则他笑的腰上来回滑动,胯下硬物杵在他的后腰处,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物沉甸甸的份量和火热的温度。
谈笑恨自己这具身子太不争气,被棠逸风摸了没几下,他的性器就可耻地硬了起来,身体随即也软化成了一滩春水。
“骚货!刚才一看到你,我的鸡巴就硬成了一杆枪。”棠逸风扯下他的裤子,将他按在马桶上,抬起他的一条腿,解开腰带,掏出性器,沉腰捅了进去。
“啊啊啊……”
谈笑死死捂着嘴,生怕被别人听到,毕竟这里是公共卫生间。
“呵!你那里松得很,昨晚老许干了你几回?”棠逸风用一种轻蔑的口吻在他耳边说道。
他正欲出言哀求对方慢一点儿,不料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他穴内扩散开来,他不禁纳闷了一下:棠逸风怎会这么快就射出来?等到那根大棒槌退出他的身体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棠逸风刚才尿在了他里面。
棠逸风的确是来撒尿的,而他则被当成了尿壶。
“夹紧了,可别流出来了。”棠逸风塞了一物堵住那穴口,谈笑背对着对方,不晓得是何物。只觉那东西圆圆的、表皮有些粗糙,好像是一种水果。
棠逸风提起裤子,接着帮他整理好衣物,扶着他走出了卫生间。
他抓着棠逸风的手臂,哀求对方允许自己排掉尿液,棠逸风却冷冷地告诉他:“不行!这是对你的惩罚。”
可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怜的谈笑,穴内含着棠逸风的一泡热尿,为了不漏出来弄脏裤子,他不得不竭力夹紧屁股,如此这般,对他来说,每走一步都是莫大的煎熬。等走回包间的时候,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谈叔,你怎么了?”许夏正在打电话,看到他回来了,遂挂断通话,放下手机,关切地看着他,“怎么去了那么久?身上不舒服吗?”
棠逸风若无其事地坐回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谈笑。
许夏让谈笑坐下来,可谈笑哪里敢坐,面红耳赤地站在桌边,他支支吾吾地开口问许夏:“许夏,我……我能不能……先回去?”
“可是这些菜,你一口都还没吃呢,多少吃一点儿吧。”许夏说。
谈笑无奈,只好拿起筷子,弯着腰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不知是菜太油腻,还是他没有胃口,勉强咽下去后,他捂着胸口干呕了几下,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
许夏赶紧站起身来,抚摸着他的脊背,“谈叔,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你到底是怎么了?”
“看他呕成这样,怕是有了吧!”对面的棠逸风忽然出言打趣道。
许夏懒得理棠逸风,抽出一张纸巾给谈笑擦了擦嘴角,他对棠逸风说道:“老棠,不好意思啊!谈叔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去了,改天我再回请你。”说罢,他拿起东西,扶着谈笑就要离开。
没想到棠逸风不乐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老棠,你发什么疯?”许夏皱眉说道。
棠逸风冷着脸,“老许,你就为了这么个骚货,要把我晾到一边去么?”
谈笑见状赶紧说道:“许夏,你留下来跟棠先生一起吃饭吧,我自己……自己回去就行。”
许夏夹在中间感到左右为难,想了想,他对棠逸风说:“老棠,你等我一下,我把谈叔送下楼,给他打个车,看着他上了车,我就回来。”
棠逸风板着脸收回了那条挡在过道中间的腿。
等许夏和谈笑走后,他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长叹一声,“操!我这是怎么了?我跟他置什么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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