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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瑄、痴傻、初次(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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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理寺施压,这件案子尽快解决,不能拖着……他们要走流程,给他们走,你在后面跟着……”

男人的说话声一顿,余光瞥见书房榻上躺着个人,停下吩咐,侧头问:“又是我母妃送来的?”

他冷下声,“我的书房不能随便出入,是忘了么?”

男人身后跟着的侍卫立时单膝跪下,不辩一言。

倒是书桌旁等着的老管家,看到这一幕惶急地跪下,“殿下,是老奴办事不力。您晚饭时带回来的人——”

听到这句,男人周身压迫人的气势缓缓退去,向小榻望了一眼,向那边走去,身后老管家还在继续说。

“……准备干净了,因为您这半月都宿在书房,老奴便斗胆直接将人送到了这。”

男人已走到了榻旁,榻上的人背对他躺着,赤裸的身子被裹在松软的棉被中,卷成一条。

黑色长发刚洗过还没干透,半湿着窝在后脖颈处。一方瘦削的肩膀从黑发和棉被中露出,玉白光滑,让男人想起在青楼惊鸿一瞥看到的光景。

“书房是机密所在,以后不能放任何人进来,”男人回过头,看向地上跪着的老管家,“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自作主张。”

后半句话说得极轻,老管家在这府里侍候多年,自然知道话中的份量。

这一次是看在他多年忠心耿耿,只是警告,下一次,便不会饶过了。

他们主子,向来不是个能讲情的。

书房门开启闭上,房间中只剩下了两人。

男人跨前一步侧坐在榻上,伸手将躺着的人拨过。

这么一滚,卷着的被子便散开,露出大半条赤白身子。

男人目光从床上人雪白的胸腹移到脸上。

几缕黑发黏在他脸上,衬得皮肤瓷白,嘴唇颜色浅淡,并不十分红润,咬着几根头发。

鼻梁挺拔,灯光从侧面投过来,映下阴影。

眼睛俊秀,眼珠大而黑,眼白泛着蓝,正定定地望着男人。

男人被他一动不动的目光看的有趣,笑道:“好看么?”

床上人不答。

男人也没有继续问。

他抬起右手,去摸床上人的脸,拇指停留在他唇边,眸色晦暗,“叫什么名字?”

床上人还是不答。

男人扬了扬眉,问:“哑巴?”

床上人依然没说话。

男人没继续说,拇指压在他唇上,摁的唇色挤压变白,松开时血色回流,唇色变得红润好看。

“我是嵇瑄,你记住我的名字。”

床上人定定地望着嵇瑄,眼神情态还是方才那样,没有一分变化。

嵇瑄这时候也发现不对,皱起眉,右手插入他的发间,托着头把人拉起来。

“不仅口哑,还心哑?”

心哑其实就是失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傻子,只是嵇瑄一向的教养,让他不会说这种话而已。

被扶起的人神情还是没一丝变化,并不能一眼看出傻,看久了才会发现他神态有些呆,带着不谙世事的懵懂。

他表情没动,眼珠倒是一直跟着嵇瑄,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嵇瑄半环抱着他,两人中间隔着距离,嵇瑄却没有更进一步,只是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嵇瑄叹口气,“非得你在青楼,一个人也活不下去。”

他右手一揽,把人抱入怀中,头搁在自己肩膀上,“以后,你就养在东宫罢。”

人呆呆被抱着,不见半分反应。视野中没了移动的活人,视线茫然而不知要落在何处。

这人正是醒了的洛封城。

那日他闭关时被仇敌找上门,正逢突破关头偏被一剑打断,激的筋脉逆行。

之后更是竭力使出一剑逼退仇敌,给白术留下逃命时间,自己晕死过去。

这一切险之又险,现在能醒过来,都是在鬼门关捡了一条命。

如今他心智被困识海内,外界一切都能知晓,却无法操控身体做出反应,宛如人偶师看着断了线的木偶,无可奈何。

青楼里那肥胖官员对他猥亵动作,但凡他能控制一根手指,都会要了他的命。

可惜他只能冷眼看着。

现在也是。

被嵇瑄抱在怀里,无法做出反应,被以为是傻子,要养他。

洛封城只觉荒唐可笑之极,他修为九重天,一剑齐天,现下却被困在壳子里无能为力。

然而他想的这一切嵇瑄都不知道。

在嵇瑄眼里,怀里抱着的这个人是个没有生存能力的漂亮傻子,他只能仰仗自己。

嵇瑄把鼻子埋在洛封城的发间,吸着好闻的木头香气,右手在背后脖颈处摩挲,探进衣领处触碰脊骨。

怀中的人很软,很香,抱在怀里,手感很好。

嵇瑄把人抬起,用手臂托着转了个身,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腿夹着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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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手环绕,笼着对方的背,不让人有向后掉下去的危险。

洛封城被这样乖乖抱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嵇瑄,很认真,眼神干净,对接下来的危险无知无觉。

嵇瑄回望着他,弯起嘴角,“你知不知道……”他眯起眼睛,右手上移扣在洛封城的后脑勺,“你这幅模样,”,他把洛封城的头压向自己,鼻尖相抵,“你会很危险。”

嵇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洛封城的嘴角。

他和他抵着额头,目光在这样短的距离里汇聚,嵇瑄辗然一笑,不再犹豫地吻上去。

舌尖入侵口腔,卷走唾液和呼吸,纠缠住里面的另一根柔软舌头,包裹,缠绕,舔舐。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口角流下,拉出一道银丝。

嵇瑄一只手固定洛封城的后颈,不让人躲,不许人逃,要把他压在自己的怀中。

另一只手更进一步,从颊侧,用大拇指揩掉流出的唾液,到锁骨,解开身上单薄的白袍——老管家说的把人准备干净了,从现在看来,是沐浴、洗发、换了一件干净方便的贴身白袍。

嵇瑄整只手掌伸进洛封城衣领里面,贴住一片乳肉。

客观来说,洛封城常年练剑修行,骨肉匀称,只是薄薄的贴着一层肌肉,并不是壮硕类。

此刻嵇瑄摸到手下皮肤光滑、肌肉紧致,并不像一个常年生活在青楼的漂亮傻子会有的。

嵇瑄捏住洛封城的下颌,观察他的眼神。

怀中人目光懵懂,眼珠里蕴着一层水汽,眼周滚上一圈薄红,睫毛颤巍巍的抖动。他好像不懂嵇瑄在做什么,仍像之前那样看嵇瑄,像一只乖巧任摸的猫。

嵇瑄信这是个傻子了。

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懂。

他不信他的来历。

他不是青楼的人。

嵇瑄确定。

青楼养不出这样的人。

嵇瑄探手摘下洛封城的发带,青鸦鸦的头发散开,铺满肩。

他将一只手插进洛封城的发间,光滑的发丝在指缝间流动。另一只手伸到两人贴合的身体之间,没有去解洛封城的衣袍,而是先解开里自己的腰带。

太涨了。

硬的发疼。

怒张的东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抵在洛封城两腿之间,而后者对此一无所觉,脸上还是之前的那副神色。

嵇瑄着迷于这样的神色。

他把洛封城用力的按向自己,胸膛抵着胸膛,腿夹着腰,两腿之间压着自己的东西。

“可惜你不会说话,”嵇瑄手伸进洛封城的衣摆,找到那样东西,还软着,果然表里如一一傻儿,他摸上那东西用力一握,“不然我就能听到你呻吟的声音。”

“嗯——”洛封城喉间溢出低吟,神情中多了分无辜迷茫,像是在奇怪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嵇瑄听到洛封城的呻吟,眼里多了点趣味,“原来你有感觉也会叫出来。”

他眯眼看着洛封城,手中的动作不停,欣赏洛封城享受却又无辜的神情。

不多时,洛封城便射了出来,身子软倒不能直立,上半身趴靠在嵇瑄怀里,脑袋搁在对方肩膀上。

嵇瑄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什么不方便,他喜欢这样,面对面地直入。

像哄一个婴儿,他一只手轻轻拍洛封城的背,一只手扯掉多余的衣衫,探到洛封城股间,向后摸索。那只手上还沾满洛封城射出的精液。

嵇瑄找到了那处洞口,将手中的精液都抹在洞穴边,手指试探性地往进去插。

一个指节很容易就被吸了进去,嵇瑄倒是愣了一愣。

他将食指完全插进去,感受了穴里的润滑与紧致——这穴里抹了油。

嵇瑄危险地眯起眼睛。

老管家自作聪明地准备干净了人,却不知有些行为可以做,有些行为做了就是越界。

事情做到一半,总不可能停下来,嵇瑄把一些打算放在脑后,专心地继续他的开发动作。

虽然提前做了措施,但贸然全部进入还是会使他受伤,嵇瑄耐心地一圈圈扩张,不断增加进去手指的数量。

再进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洛封城喊了痛。

“痛么?”嵇瑄问,手指没抽出来,还在穴里转动。

洛封城湿着眼睛,又喊了一声痛,声音低低的,委委屈屈,撒娇调儿。

“痛就喊出来,舒服了也喊出来,”嵇瑄一只手拨开洛封城汗湿的额发,拢到耳后,亲吻他的眼皮,“我喜欢听你因我开口的样子。”

洛封城张了张口,这次却没发出声来,呜咽压在喉咙里,眼角急的通红。

“唔——”他终于发出声,因为太爽的缘故,五指无力地抓着嵇瑄的肩膀,脚趾蜷缩。

“是这里么?”嵇瑄按压着触到的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转动着手指方便更好地摸到那处。

洛封城不会回答他,身体却显出了他最诚实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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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处,嵇瑄便抽出手。此时,洛封城的后穴已被扩张到了最佳状态,抽离了手指,洞口仍微微张着,粉嫩的穴眼不住翕动,等待着下一次被进入。

嵇瑄没有让它等太久。

他环住洛封城的腰,把人微微抬起,使穴眼正好对着自己的顶端,然后慢慢松力,一寸寸进入。

嵇瑄只觉得进入了一个极致紧致的地方,比手指进入时的感觉更明显,刺激从黏膜相贴处传回,温暖舒适,紧紧裹着自己,让人欲罢不能。

他忍不住入地更深,却还注意着洛封城的状态,不让对方受伤。

龟头破开一层层推叠的肉壁,像一条蛇往里面钻。肉壁蠕动推阻,最后还是让这条蛇如了意。

听不见的一声,两人完全契合在一起,嵇瑄全部进入了洛封城。

舒服的呼出一口气,嵇瑄抱着怀中的人,手环在线条漂亮的肩胛骨上,轻轻抚触,慢慢等洛封城适应这深度。

后者眼角通红,没有眼泪,眼神茫然无辜,知道疼痛是面前的人带来,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可怜。

嵇瑄把手放在洛封城的小肚子,隔着柔软的肚皮隐隐能摸见一个凸起的形状,他很满意,他完全拥有这个人。

肉体。精神。

嵇瑄动了起来,先是缓缓的,逐渐加快速度,洛封城坐在他身上,像坐着一艘颠簸的船,海浪摇晃,而他是晕船的旅客。

他把头埋在嵇瑄脖子里,用力蹭,嘴里呜咽,像只小猫,本能地寻求强大者的庇佑,忘记这难受就是强大者带来的。

嵇瑄的脖子被蹭的痒,他掐住洛封城的腰,固定住对方,下身挺动,加快这欲望。

快感从摩擦的肉壁层层堆叠而起,将两人不断推向高潮。

终于,在一个冲刺后,嵇瑄射了出来,比人体温度略低的精液全部灌到了炙热的穴道里,温度差异激的人一颤。

待强烈的快感慢慢褪去,嵇瑄把埋着头的人捞起来,下巴抬起,对上那一双懵懂的眼。

睫毛全湿了,还是没有哭,是被汗水和雾气打湿。

眼神还是懵懂,那一分茫然却消散了,知道原是如此。看着嵇瑄的神色里,带上了一丝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身体本能散发出来的、食髓知味的媚态。

最荧惑人心在媚而不自知。

嵇瑄长久望着那双眼。

然后低下头。

认命般。

吻上闭上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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