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叶接到回家的命令时只以为是父母想自己了,作为一个出色的哨兵,从军事学院毕业后他就长期在战场。
在这里他收获了友谊也收获了爱情。
虽然这个爱情并不被世人看好。
他的亲密爱人魏阳也是个哨兵。
魏阳严格意义上算是他的师兄,俊帅的外表和背后的家族都让很多人想要结交,但与名字相悖,符叶见到魏阳第一眼的时候只觉得很冷,被分成一个队的时候见识到了这人的逆天的能力,又觉得这人的自傲和冷漠都有原因。
两个人都追求强大,又经历无数次同生共死后,成为恋人完全是水到渠成。
在完成任务后,他们会在野外或者帐篷里接吻,做最亲密的事。
身体的水乳交融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极致的放松,让他们能精神饱满地投入下一场战斗。
是能托付后背的战友也是亲密的恋人,在战场并不奇怪。
但哨兵和向导在一起,是所有人都默认的规则。
战事已经取得了胜利,迎来了和平。
大家都要回家,但发给他光脑的家人的留言格外急切,符叶不得不提前走。
在离开前,为了安抚恋人他们又上了一次床。
为了宣告主权,他的脖子和手腕上都被留下了印记。
那强势的老虎也紧紧圈着黑豹留下自己的气味。
符叶上车时还被同行的战友起哄,面子比较薄的他拉了拉衣领,脸上忍不住浮起一丝红晕,这羞涩的神情软化了他的锋芒,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个邻家男孩,而不是一个杀伐果断的战士。
符家也在上流圈。
他回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圈子,刚下车,他的光脑就响个不停。
他只得开静音,目光刚投向远方,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他们一家人都来了。
符叶扬起抹笑,飞奔过去,被母亲一把抱住,像是乳燕归巢。
在场的人没有觉得一个哨兵撒娇有什么不对,毕竟在没有去战场前,符叶在家里还是最小被全家宠着的小宝贝。
“瘦了好多。”
符母说着眼泪就流下来,虽然事实上符叶觉得自己壮实了不少,但母亲也是爱子情深,所以他只是更依赖地看着母亲。
他的哥哥和姐姐也没忍住手捏了捏他的脸和手臂,和母亲相反他们更是兴奋。
严肃的父亲眼里也满是欣慰。
他们高兴他的成长,也心疼他。
回到家里,他好像又变成了以前的小少爷,连管家看着他的目光都非常慈爱。
一家人正准备好好享受这全家团聚的幸福时刻,有人来拜访。
说是魏家来人了。
听到这个魏家,符叶好奇地看向门口。
他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前面的男人。
和他的恋人一模一样的脸,但那浑身的气势让他分辨出这是个和恋人完全不同的人。
更何况对方明显是个向导。
男人的目光也在他身上,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被保养得极好的没有一丝薄茧的手。
“你好,我是魏朝阑。很高兴认识你,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三个字被他念得暧昧又缠绵。
符叶却被这个消息砸得茫然,他下意识看向家人,他们看着魏朝阑的目光并不和善,但也不排斥。
男人就这么伸着手,也不尴尬,非常自然地收回。还很善解人意地给时间让符叶消化这个消息,非常熟稔地和他的家人寒暄。
符叶翻完了光脑才知道最近政府推行了新的政策,到了年龄还没有对象的哨兵和向导,国家进行匹配,完全就是强制地国家给你找对象。
他也没有被幸免,悄无声息地就被定下了亲,魏家的二少爷魏朝阑,和他的匹配度高达90%,照其他人看来,完全就是天作之合。
接到他回来的消息,魏朝阑就过来,自然是商量他们的婚礼。
“我不同意。”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我已经有恋人了。”
向导都是非常自尊自爱的,符叶一直这么以为,他以为自己说出自己已经有恋人的消息就足够让骄傲的向导打消主意。
但怎么也没想到,笑起来看起来非常温和的向导,只是短暂地愣了下,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般自如地还在和他的父亲商讨婚礼。
他只是露出自己的脖颈和手腕,这样大胆的行为让他不自觉红了脸。
魏朝阑的目光就这么在他的脖颈和手腕打转,符叶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被蛇盯上了一样。
他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魏朝阑握住了他的手腕,不偏不倚捏着那印着痕迹的地方。
符叶想要甩开,却意外发现,这个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是个柔弱的向导。
他几乎是被拽上了楼。
', ' ')('大家都没有拦,并不觉得一个向导能做出什么来。
即使被拽进自己房间的符叶也并不觉得这个向导能做出什么。
他只是单纯觉得魏朝阑力气很大。
“你很优秀,但是我早已经有恋人……”
他试图说服魏朝阑主动放弃这个可笑的婚约,毕竟向导的话比哨兵更有用。
“你的恋人,你是说我的兄长吗?”
魏朝阑调查了他,甚至说是对他了如指掌。
符叶敏感地感觉到了有些不对。
面前的人提起兄长,语气里并无尊重,更像是轻蔑。
魏朝阑朝着他逼近,向导的精神力在这一刻汹涌地迸发,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绝对的精神压制让符叶只能后退,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强的精神力,面对着老虎都自如的黑豹在此刻更像是小猫咪。
他被压倒在床上,魏朝阑的手不轻不重地抚摸他的手腕,背后的黑蟒蛇也缠上了黑豹。
“他吻你这里吗?”
魏朝阑低下头亲吻他的手腕。
魏朝阑很白,手指拖着他的手腕,和他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不能忽视。
明明被恋人亲吻时只觉得甜蜜,但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打量的猎物。
他终于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强大能力在这绝对的精神压制下完全没有用。
他就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这足够让人感到挫败。
“他会吻你这里吗?”
魏朝阑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喉结,只要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杀了他,他紧促的呼吸,只会让面前这个男人兴奋。
但魏朝阑并没有杀符叶的念头。
他的动作是温柔的,像是情人的爱抚,那和恋人如出一辙的脸上也是爱意,即使在符叶看来这爱意简直有够莫名其妙。
他们明明没有见过。
至少在他的印象里根本没有这号人。
熟悉的铃声忽然响起,这是他为恋人设的专属铃声,符叶下意识皱紧了眉,他想要挂掉,现在这个情况他并不觉得恋人参与进来能有什么好事,但魏朝阑显然也知道了这个电话来自谁。
魏朝阑在笑。
他只是轻点了下,这通电话就被接通,贴心的没有打开全息投影,只有声音。
“阿叶?”
魏朝阑掀起他的衣服,衣服的摩擦声引起了那边的注意。
“你在换衣服吗?”
恋人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也在想象他换衣服的样子。
想象他的身体,他的每一处肌肤。
”你的身体很美。“
“你的身体很美。”
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语气,在光脑那端,还有面前。
他被迫咬着自己的衣服,袒露胸膛在恋人的弟弟面前。
魏朝阑摸着他身上的伤疤,这些都是他的荣耀,在魏朝阑面前看来也是如此的动人。
所以他低下自己的头,近乎虔诚地亲吻那些伤疤,热气呼在他的乳首。
往日被恋人好好爱抚的地方现在也难耐地瘙痒着。
“我在亲你。”
克制的。
“我在亲你。”
狂热的。
明明是两个人,他分得清的,但此刻却意外重合在一起,连带着从尾骨从身心升起的爱欲击碎他的防备。
符叶伸出手,环住了面前男人的脖颈。
“我想要。”
那难以羞耻的话脱口也变得轻松起来。
黑豹彻底变成了小猫咪,翻出柔软的肚皮,轻易就能掌控。
是谁在轻笑,此刻也并不重要。
现在没有比交合更重要的事。
在门口听着动静防止两人打起来的哥哥脸一红,连忙退开。
“也太不稳重了。”
符叶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强大但其实乱糟糟的精神识海被从头梳理了一遍,他像是餍足的猫慢腾腾睁开眼睛。
熟悉的气味让他下意识蹭了蹭,但他抬起头,发现自己面前的并不是恋人,而是昨天才见到的陌生人,政府给他分配的未婚夫。
哨兵是警惕的敏感的,能随时随刻提防任何危险,但现在他的精神和身体却放松着,明明他想着要退开,却只是在这个人的怀里颤了颤。
黑豹也被蟒蛇牢牢圈着。
“早安,阿叶。”
魏朝阑笑得是那样温和,看上去就是个瘦弱的向导,但符叶记得,自己在这人强大的精神力面前,像只柔弱的小猫。
他转过头,不想面对这人。
魏朝阑也不在乎他的冷淡,甚至还动了动身体,符叶忍不住轻喘了声,反应过来紧咬着唇。
他的那里还被魏朝阑温热的内穴包裹着,紧密合缝。
正如他和魏朝阑十指相扣的手。
向导对哨兵的影
', ' ')('响,太厉害了。
更何况他们还交合了。
符叶完全被打上了魏朝阑的标记。
“阿叶真可爱。”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阿叶成为更亲密的关系了。”
魏朝阑是个行动派,符家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也只得答应他们的婚礼。
这个消息也被传遍了上流圈。
大家都在祝福,毕竟他们是看起来这么相配。
但也有人不赞同。
魏阳记着自己明明是和父母都说清了自己和符叶在一起了,他们也答应自己回去符家说这件事。
怎么消息传过来,却变成了符叶和他弟弟的婚礼。
别墅里装上了新的装饰,看起来非常喜庆,所有人都在高兴着。
只有他,被关在房间。
魏阳逃了出去。
他想去找符叶,什么家族什么狗屁向导必须和哨兵在一起。
他只想要和符叶在一起。
他们就不该回来。
黑豹有些躁动,是察觉到了昔日的爱侣在靠近自己。
蟒蛇不慌不忙地将他圈得更紧,即使被挠了一爪子也并不放开。
符叶也想逃开,炽热的吻落下来。
“阿叶,乖一点。”
魏阳一踹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形眼睛一下子红了。
满腔的怒火让他冲进去就想向魏朝阑攻击。
但他的拳没挥下去。
熟悉的感觉从下腹一直像周围扩散。
他又燃起了火,但更多是欲火。
他看着在弟弟身下轻喘的恋人,吞了吞口水。
“阿叶知道吗,我们是双生子。”
魏朝阑亲昵地将符叶额前的发撩到耳后。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的一切都一样。”
“当他喜欢上你,爱上你,我也为你沦陷,为你痴狂。”
“我们的感受都是相通的。”
“就像现在,我想拥有你,让你高兴地哭,他也一样呢。”
“所以,不要拒绝我好嘛,我们明明都一样不是吗?”
符叶想拒绝的,但明明平时都能分得很清的两张脸融合在一起,好像就是一个人。
温柔的大手抚摸他的身体,让他战栗,连带着思想都在战栗。
“谁是你的恋人?”
“我的恋人是……是魏阳。。”
“我是魏朝阑,魏阳一样,所以我也是你的恋人。”
“你是魏朝阑,也……也是我的恋人。”
符叶的床足够大也足够软,能容纳三个人。
符叶已经不抗拒了,被魏朝阑亲吻的时候只是羞涩笨拙地回应。
他的手还在被魏阳牵着,十指紧扣,是最亲密的恋人。
婚礼举办是在符叶的生日那天。
婚礼办得很大,来了很多人。
主人公却躲在角落里。
他洁白的衬衣被撩起,两张一样的脸正好各咬一边。
他咬着自己衣角,怕自己叫出来引起其他人注意。
但恋人偏偏就爱他这模样,吮吸得更厉害。
他知道,恋人只是太兴奋了。
毕竟没有和两情相悦的恋人结婚更让人愉悦的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