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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荒唐,已是晨光熹微。
朦胧的光照进室内,提醒着已经快到了上朝的时辰。
听完顾灼羽的坦白,墨敛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砰地一声——放烟花似的,运转不畅的大脑里悄悄有喜悦庆幸绽开。
侍卫长原来是他扮的。
那顾灼羽是不是有一些舍不得他呢......
有没有、有没有可能顾灼羽也喜欢他?
他兴奋又紧张,眼睛亮得惊人,心湖水波泛起、涟漪乱颤。但是不敢再深想,害怕自己有了希望,反而会无比失望。
见顾灼羽神色不愉,忙开口想要澄清并没有高兴被别人操。刚刚张开双唇,就被一个来势汹汹的强吻封住了所有没来得及说出的话。
他顿时收了澄清的心,心里默默地数着,第三次。
不算他们的靡乱初夜,清醒的顾灼羽这是第三次吻他。
顾灼羽一想到这人在别人身下,也会如此温驯地接受配合一切。现在竟然还犹豫着、迟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心底火气直冒。火焰燃烧得一把冲上大脑,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爆炸独占欲,他克制不住,先发制人狠狠堵上墨敛斯的唇,免得听见会让自己更生气的话。
这个吻充满不容反抗的侵略性。他呼吸急促地啃咬着墨敛斯的唇瓣,恨不能把他吞吃下肚。
牙齿咬破好几处唇肉,鲜红血液顺着两人贴合的唇角流下,绮丽迷人。一只手还按着皇帝肩膀,死死把他禁锢在怀里。
墨敛斯艰难地用鼻子呼吸,被吻得毫无还手之力。刚刚发亮的眼睛此刻水雾蒙蒙,透露出几分茫然无措,晕头转向地被动接受着所有被给予的极致欢愉与痛苦,只觉得和贵妃接吻比做爱还快乐。
修长双腿无意识忍不住地缠上了顾灼羽的腰,空虚的骚穴不受控制张合收缩渴望着插入。
顾灼羽干脆一手搂肩、一手搂腰,将他整个抱起。抱着他下床,坐到桌前的凳子上。
因临时停了亲吻而更迷茫的墨敛斯,肿起的唇瓣泛着水光粼粼,乖巧且勾人地定定看着他,眼神粘稠湿润得快滴下水来,眼里爱意几乎凝成实质。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微抬着下巴暗示索吻,却比说了一千句淫话还叫人想亲死干死他。
顾灼羽也深深看着他,似笑非笑,喉结滚动。半响,墨敛斯甚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想要胡乱开口道歉时,顾灼羽才侧头吻上那颤抖发烫的唇瓣。
高挺的鼻梁亲昵挤在一起,呼吸近得无法再近。舌尖侵略伸入,毫无难度地撬开皇帝的牙关,和乖乖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它的舌尖浅浅碰上,又刻意绕着圈儿舔弄它。
舌尖酥酥麻麻过电的微妙感受,让人觉得心脏也像被小猫软爪轻轻挠了,跳得极快。两人胸腔皆酥麻饱胀得厉害,模糊不清的暧昧氛围逐渐在房间内旖旎晕染铺展开。
墨敛斯的舌尖被舔弄了好一会儿,他仿佛才终于反应过来,喉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也开始试探性地用滑腻舌尖去勾舌尖回应着。
墨敛斯跨坐在顾灼羽身上,双腿不放松地绞着他的腰,手臂也紧搂着他的脖子,好让亲吻更为容易。
完全贴近的身体让红肿大奶毫无空隙地贴在顾灼羽胸膛上,压成圆圆的饼状。软玉温香光滑软嫩,贴在他身上几乎无摩擦力,还在不住地轻微滑动,简直是在用胸部给他做按摩。
腿间那只被奸透的小肉眼儿依然过分潮湿,正好顶着他的下体,随着皇帝情动的身体羞答答地慢慢蹭磨着肉棒茎身,黏黏糊糊不肯分开。
顾灼羽正吻得起兴,沉溺在令人心悸的温柔暧昧里,小兄弟被水哒哒的小骚逼磨得又起了反应,狠狠挥手啪地给了腿上的淫荡屁股一巴掌。
墨敛斯被打得一抖,全神投入亲吻而闭上的眼睛半睁开,很快又被唇内作乱的舌头引走心神而闭上。
贵妃粗暴捏起皇帝的下巴,让两人柔软的唇严丝合缝紧贴在一起,湿滑舌头卷过对方唇内每一寸角落,牙齿、齿床、舌身、舌根都不放过。唇舌交缠,极为强势地掠夺走他口腔中所有空气与诞液。
皇帝乖顺承受,时不时配合着送上软舌给他亵玩。喉间的细碎呻吟逐渐高亢,骚媚得能够治愈阳痿患者,和小奶猫发春一样,短促且腻人。
听得贵妃阳具越来越发紧、发硬,雄赳赳抬头,顶上嫩逼逼眼,让皇帝的呻吟愈发骚甜,迷迷糊糊搂着他脖子摇屁股磨逼。
两片肥嫩的艳丽阴唇原本蹭着茎身,如今由于阳具微勃而改为蹭着龟头。蜜液打湿了龟头,滑不溜唧,无法对准具体位置,一会儿顶着阴蒂磨,一会儿对着逼口蹭,花唇被蹭开含进去一点点龟头,仿佛马上就要操进去时又滑走,皇帝玩自己玩得鼻息迷乱、眼角晕红。
顾灼羽任他动作,只是一味侵占唇内空间。墨敛斯虽然看着冷,但是嘴里的味道却是甜甜的。
那第一个操到墨敛斯的人,是不是和他尝着同样的味道?墨敛斯又是为了达成什么别的肮脏目的,才奉献出上下两张水哒哒的小嘴任人为所欲为?
', ' ')('顾灼羽目光沉沉,故意引着他舌头来到自己的领地,猛地牙齿咬在他舌上,痛得他弯下腰皱起鼻子、屁股也不摇了逼也不磨了。
顾灼羽就在这时扶好了被皇帝磨逼磨得彻底勃起的鸡巴,大力按着腿上的人强行往下坐鸡巴坐到底。
被操熟了认主的小淫逼顺从地吞吃下整个大鸡巴,讨好地收紧包裹着插入的阳具。今夜才被狠狠立威的娇嫩宫口也识相地张开,让硕大龟头不费什么力气便长驱直入湿热肉壶。
顾灼羽冷笑一声,肏干了几下骚穴后,鸡巴跳动几下,马眼打开,肆意在圣洁子宫里释放尿液,打出一股有力的尿柱击在宫壁!
墨敛斯惊呆了,身体不敢置信僵硬在原处。低头看着肚子一点点被尿射到鼓起,仿佛怀胎三月的孕妇。逼里被顾灼羽的尿液完全灌满了,他久久没有动弹,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流露出几分伤心委屈。
保持着肉棒插穴的姿态,过多的尿液混合着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液,淅淅沥沥、断断续续从肉棒和阴唇相接处流出。
“贱狗,爽吗?”,贵妃没错过他的神色变化,冷淡问道。
“贱狗好爽......呜嗯.......谢主人恩赐.......”,他许久才回过神来,呜咽答道。逼里确实被射得快感连连。
顾灼羽骤然拔出肉棒,黄白相间的精尿便从皇帝骚逼里喷涌而出。他将地上他的亵裤团成一团,胡乱塞进皇帝逼里,堵住未喷尽的水流。
“陛下,夹紧你的狗逼,就这样上朝去,别让臣子发现了。”,贵妃拍了拍皇帝丰腴的臀,示意道。
“是,主人。”皇帝止了未滴下的泪,紧抿着唇,柔顺遵命。
他自觉地爬下贵妃的腿,跪在贵妃双腿之间,对待圣物一般虔诚地捧着半勃的肉棒,认认真真地含进被吻至红肿的嘴里清洁干净。
小心收拢起牙齿,湿热口腔用心包裹着粗大阳具,喉头被顶得反射性收缩,一阵阵窒息感传来,却还继续让龟头深入喉咙,刻意收紧喉咙讨好。
刚刚还在被人逗弄亲吻的唇舌,此刻从龟头一路几乎舔到阴囊,仔仔细细舔尽肉棒上所有污秽,再一一吞咽下肚。
他只是主人的狗,怎可奢望主人喜欢他?
主人肆意玩弄他,是他同意过的。主人有时对他好、疼爱他,是主人温柔,他应该磕头谢恩,而不是妄想。
伺候好主人,才是他的本分。
不多时便到了上朝的时辰。
墨敛斯没脸唤来宫女太监为他更衣束发,好在他在景国当质子时常常亲力亲为,简单的梳洗等都没问题。
得到主人允许后,他沉默地穿上亵裤以外的衣物、套上龙袍,整理好头发。在简单清洗后,含着一屁股精水,跪着静静膝行离开了殿内。
顾灼羽一人躺在换了干净被褥的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烦闷地锤床。心头复杂的感受一团乱麻,怎么找都找不到那根能理清的线头。
他是不是对墨敛斯太过分了。
为什么.......为什么在墨敛斯露出伤心神色时,他的心脏也猛地抽痛了呢?
应该是因为没睡好吧......
顾灼羽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翻身埋首在枕头里,被子蒙到头上,强迫屏蔽一切想法与干扰,闭上眼进入梦乡。
皇帝则拖着彻夜未眠的疲倦身体,带着满身青紫红肿的凌虐情欲痕迹、骚逼里塞着的脏亵裤与一肚子精水尿水,强撑着上朝。
自登基以来,除了御驾亲征的日子以外,他没有一日不上朝,也没有一日荒废朝政。
就算再累再难,不能辜负臣民,这是他作为帝王的责任所在,他必须完成,如同他必须伺候好主人。
穴内液体早就沁透了塞着的亵裤,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往下流。皇帝皱着眉头,苦恼地把骚逼夹得更紧,快速小步走至龙椅坐下。
底下黑压压一片跪着俯身磕头的大臣,皇帝未喊起身,他们便一直跪着。无人能想到龙椅上高坐的强大威严帝王,龙袍内是怎样惊世骇俗的淫乱景象。
大奶被扇打玩弄一整晚,碰到再精致高贵的面料也触得生疼,奶头疼得立起。坐姿使骚逼充血肥大的阴唇和龙椅隔着一层裤子亲吻在一块儿,塞得不够深的布团狠狠顶入嫩逼,倒是塞回了一些来自贵妃的精尿,也害得皇帝差点当众骚叫出声。
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如何不让骚逼里精尿流出的皇帝,半响还未发现没让臣子起身。
有个大胆的后排臣子,悄悄抬眼,看见英明神武的冷漠皇帝难得变了平日表情,此时满脸通红、咬着明显肿起的唇,眼睛嘴唇都湿润艳丽得不行,眼下则淡淡泛青,但丝毫不减损他的帅气。俊美的脸配上情事后特有的慵懒气息,竟格外色情和性感,让人不敢再看。
景国前太子果然祸国殃民!才一个晚上,就把我们陛下都霍霍成什么虚弱模样了!那臣子迅速垂眼,暗暗心惊,心里恨得牙痒,而他诚实的下体竟然大不敬地对着骚皇帝笔直敬了礼。
', '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帝低低的沙哑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殿里响起,明显的疲倦感被个个都是人精的大臣们捕获,他甚至还没喊他们起身。
于是聪明地选择只拣出无关紧要的几件小事启禀,一大群人巴不得赶紧退朝了事,免得触了这位铁面阎王霉头。
乌泱泱退朝后,又暗疑皇帝今日怎如此反常,居然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开。猜测陛下即使龙精虎猛,也可能被小妖精顾灼羽勾引得一时亏空以至肾虚。
皇帝无暇考虑他们的荒谬猜想,在人都走后总算松了一口气。一时大意,放松了紧夹骚逼穴肉的力道,霎时黄白精尿从淫媚逼口潺潺流出一滩,透过外裤沾湿了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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