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肉柱一点点挺入柔软的甬道,里面早就淫水泛滥,龟头不费劲就触到最深的腔口,老男人哭着绷紧身体,任由龟头分开柔软的腔口,直直地肏入他的腔道。
此时,整根巨大的阴茎深埋进他身体,程锐享受着肠肉的夹弄,停顿片刻,便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
老男人虽然早被肏熟,可几个月没被碰,骚穴还是非常紧致,肉穴绷得紧紧的,将大鸡巴都死死裹住,敏感的腔口也承受着巨大龟头的刺激,刚看好∮看的╮带v
ip章节的p︹opn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开始有些疼痛,但慢慢的,下体变得充实和火热,缓慢的抽插不断摩擦他的骚肉,一步步将他带入淫贱肉欲的深渊。
随着程锐的抽插,老男人发出羞耻黏腻的呻吟,这种声音压制在喉咙里无法释放。他羞于发出,但身体的反应太过强烈,他的一身软肉都在抖着。
程锐有力又沉稳地干他,大鸡巴棍棍到肉,龟头也直击腔道,他的抽插很有技巧,有时会来回碾磨骚处,让龟头在敏感的腔口充分转动,再猛地一挺,有时则直冲直进地猛干,次次贯穿腔道。
但不管是用什幺技巧,老男人已然被干得浑身糜红,呼吸急促,下体配合地扭动摇摆。那对诱惑男人的丰满肥臀更是啪啪啪地上下乱晃,像是两瓣烂熟的桃子,而桃心的地方撑满了程锐又粗又黑的巨屌。
“啊……啊……”闷骚内向的老清洁工其实不爱叫床,摆脱了程锐的威胁,他只会啊啊地干叫。
程锐抚摸他的后背,拍打他的双臀,嘴里还说着低哑的荤腔,硕长的鸡巴更是暴虐进出,一心要征服这个又骚又贱的老婊子。
老男人也是被肏得神魂颠倒,本来是后背位跪在,慢慢的,大腿越分越开,身子紧贴着地板,整个人像是炮台一样承受撞击。程锐感受到他的火热搅紧的腔道时,反而加快速度,迎着甬道收缩的波浪冲击他的肉体深处。那对结实的大睾丸也随着冲刺,一下一下地撞击穴口。
这老婊子的高潮来得很快,身体无助地扭动抽搐,快感像是岩浆一样吞噬他的理智,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融化一般,带着哭腔的声音变得淫荡放浪,他下体的性器随着撞击颤抖着,很快就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
当达到高潮的瞬间,程锐狂风暴雨般的猛挺雄腰,像是加速他快感一样粗暴顶入,老男人被干得肚子鼓起,大屁股砰砰巨响,穴口的骚汁更是被撞得四散飞溅,顺着大腿流个不停。
“啊……不要……哦……啊……不……不要……”老婊子词汇单调,只会哭着叫不要不要,但他的骚逼却恰恰相反,潮湿多汁,骚肉唧唧乱叫,高潮的余波刚刚退却,很快又被大鸡巴推上第二次高潮。仿佛过山车一般,痉挛的身体刚要放松,紧接着就是第三次剧烈的抽搐。
老婊子尖叫着,扭动着,痉挛着,性器疯狂地喷精,喷到后面,连尿液也挤出一点。
程锐感受着他一阵一阵的痉挛夹弄,大鸡巴暴涨数寸,最后猛地顶入最深,抵着他喷水的肉壁就爆发出浓浆,随着龟头剧烈跳动,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喷洒在敏感的骚肉上,让这老婊子仰着脖子,抖着肥臀,胡乱哭叫着再次高潮。
当程锐放开他时,老男人脱力地歪在地上,他撅着屁股,四肢着地,涣散的眼睛里全是泪水。
短短几分钟,他就高潮了三四次,过度的高潮让他陷入迷幻,他哭着叫着男人的名字,小心翼翼却又淫荡不堪。
程锐又被他叫硬了,揽着他的身体继续干他,他们在地板上做爱,床上做爱,餐桌上做爱,最后,可怜的老婊子悬空在阳台架子上,被大鸡巴顶得险些掉下去。
程锐玩了他一晚上,等天蒙蒙亮,程锐才过瘾地射出最后一发。
老婊子像是受孕满足的母狗那样耷拉着舌头,他全身汗湿糜红,四肢痉挛,大腿都无法合拢,屁眼糊了一层的白浆。
程锐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老婊子,握着大屌就塞进他嘴里,老婊子噙着泪,温顺地张着嘴巴,努力舔去柱身上的所有浓精,然后咕噜一声,淫贱不堪地吞入精液。
白静轩静静地看着,就算做爱结束也沉默地坐着。
他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但还是微微刺痛。
白静轩抬起手,看着上面蜿蜒狰狞的疤痕,突然狰狞冷笑。
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对他颇为尊重,点头哈腰地说,“好好好,是是是,我会跟我家倒霉儿子说的,也多谢您抬爱小儿。”
白静轩冷冷道,“等我满意,自然会花钱救你和你的小公司。”
“谢谢白总,谢谢白总,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
白静轩没等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之后,他又打了另一个电话,私密的,用他很少使用的座机,半个小时后,白静轩满意的笑了,温雅的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恶毒。
老男人吴祥昏睡到傍晚,等他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身下一滩冰冷的白液,他费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挪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传来老男人压抑的哭声,哭了一会,他打开水龙头洗澡,洗完澡,他的肚子才憋下去,但因为长时间的精液注入,让他的骚穴口不停地流出精液和粘液,这让老婊子不得不用纸垫着内裤。
屋子也全是浓浓的气味,地上,床上都沾满黏糊糊的精液。
老男人哆嗦着身子坐在床边发呆。以前,他是个孤独内向的老鳏夫,现在是个风骚欠肏的老婊子,他的呼吸,他的声调,他的走路姿势发生了巨大变化。
由于长时间的做爱,他的大腿无法合拢,大屁股肥厚的翘着,包裹着裤子就像两座肉丘,走路的时候臀瓣还一颤一颤的。
老男人性格也变了,变得特别懦弱,他本来就内向,现在更是见人就躲。
但他干活很利落,没人催他也能哗啦哗啦地扫干净整条街,所以就算他失踪两个月,扫地组组长也没开除他。
扫地组组长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人挺热情,也挺喜欢老男人的。
要是过去,老男人估计会多想点什幺,可现在,被程锐肏得魂都快没了,只会木了吧唧地点头。
等大姐走了,老男人才拿着扫把去自己负责的那片地方清扫。
扫地其实很累,尤其是对于被玩了一晚上的老男人。
他走一步都是腰酸背痛,动一下骚穴都能挤出水。
他的内裤早湿了,黏糊糊地粘在屁股上,倒显得臀部越发肥大。
“呼……”冷汗不住往下流,老男人难受地扶着树歇会,他被肏得太狠了,身子虚的不行。
他一想到程锐就想哭。
一哭又觉得对不起亡妻,这老男人又挺迷信,闭着眼念念有词一会,又赎罪似的捂着腰继续扫地。
哗啦呼啦,扫着扫着,天空的月亮也升的老高了,他负责的街道是老街,人也少,一会工夫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老男人还在干活,他累得已经两腿抽抽,可任务没完成,他就不会歇。
这时,他的身后多了几个人。
劣质的烟味从后面传过来,老男人回头看看,就发现三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懒懒散散地跟在后面。
老男人以为是路过的,也没多想。
但他们一直跟着,等到了一个拐角的胡同口时,老男人觉得后背一寒,被人猛地勾住脖子,直接拖进巷子。
晃眼的手电筒打在他脸上,让他睁不开眼,这几个小混混看着这老男人平凡的老脸,问道,“老大,是这货色吗,怎幺这幺老。”
叫老大的壮汉冷笑道,“宁杀错勿放过,今天就肏烂他。”
老男人一听,浑身都凉了。
这几个混混看这老东西也不挣扎,顺顺利利地扒了他裤子,那对沾满精液的白屁股也颤巍巍地露出来。
几个混混都看愣了,慢慢地眼神变得淫邪,“卧槽,这屁股骚啊,上面那白乎乎的是什幺?不会是哪个男人的精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