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把将我抱入怀里,大掌噼啪落下,哽咽道:“妹子,可想死我了!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呢。还好,太好了,太好了……”
二姐也扑向我,激动道:“终于见到了,见到了!无事就好,大家无事就好!”
三人抱成一团,反反复复重复着那句话:无事就好。
旁边的宫任终于将苦胆水吐完,直起腰,忍了又忍,还是伸出手,将我从大姐二姐怀里拽了出来,拉起我的手,就往回走。
我愣了愣,开始拼命挣扎,恼人道:“放手,放手!我还没有叙旧呢!”
宫任大步不停,继续拖着我往前走:“不许你与他人那么亲近!”
我索性放赖由他拖着前进,耍宝道:“不,就不,不,就不,不,就不,不,就不……”
眼见大姐二姐尴尬的脸越来越模糊,我大吼道:“去坠落凡间!”
大姐、二姐点点头,齐回:“知道!”
我又开始与宫任的拉锯战:“放开我!”
宫任:“休想!”
我:“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无数个n遍重复。
直到宫任将我拖入宫府;直到所有奴仆都掉了下巴;直到我脚底板的鞋子磨出个大窟窿;直到宫瑶笑得老奸巨猾;直到宫任将我拉起,霸道的宣言:“女人,是你招惹了我!所以,不许你说不!”;直到宫任抛开纱帽;直到宫任栖身欲吻向我;直到宫任离我唇只有零点零零零一毫米的距离时;直到宫任忍无可忍转身呕吐不止……
我才悄然滑下一颗眼泪,落入滚滚红尘中,化作一声晶莹的感慨:我oo你个丑兽!
二百五十六洪色意外
日子还得继续过,舞剧照旧排练,野兽仍旧霸占了我所有的视觉空间,就如同野兽看护着自己发情的爱侣一般,若有人想动,就扑过去,撕碎!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哪点吸引了他老人家的注意,好像自从我回趟坠落凡间开始,他就突然发现了我的重要性,坚决挂在裤腰上,随身携带。我悲哀的发现,现在已经不是人溜野兽,完全是野兽溜人!
我苦着脸,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宫瑶诉苦:“宫长老,救命啊!”
宫瑶悠然饮茶道:“任儿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人,丫头,你应该高兴!”
我满脑门黑心,一脸惊心道:“话不是这么说地!你……你知道,他有洁癖。可你,知道吗?如果别人想碰他,他……他……可是会碎人地!”
宫瑶仿佛非常自然的回道:“知道啊,任儿自小就这样。”微皱眉道:“不过,最近……”
话没说完,又仿佛很欣慰道:“我当初还在想,当你接触任儿时,是会被他直接碎了,还是怎样?呵呵……丫头,我告诉你哦,任儿对于至亲之人的触碰,才会忍着不动刀子,呕吐不止。你呀,真是好命啊……”
我嘴角抽搐,愤怒的情绪压了又压,亏我多年来的好教养,才没有扑上去,咬人!感情丫当我是个试验品来着!真是我身体能忍,灵魂不能忍!可惜……我的灵魂揍不了忍,我的身子,只好忍。
本来,还在心里隐约的小位置上,假想我的人,变成美男,与我相伴一生,这回可好,直接让那宫瑶弄出了个小时候!真是不给我畅想神奇爱情故事的机会。不过,我也很怀疑一点,如果宫任,真的是我的人,我还真害怕他就是传说中的狼人,一个野兽行为,将我啃了呢。
想到宫任的一张胎记茂盛的怪脸,我还是选择以试探性的方式,问了句:“宫长老,宫任长什么样子?为什么总是带着纱帽?”
宫瑶想了想,很认真的看着我,说道:“关于……任儿的样子嘛,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眼珠一转,诡异的笑道:“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嘛。”
切!老娘我早就看过了,还看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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