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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起来的姿势让蒲胜的任何挣扎都是调情,手腕和脚腕处被捆绑的地方都变得红肿了,同样红肿的还有蒲胜穴口的皮肤。被锁精环束缚的玉茎已经充血肿大,靠近根部的部分甚至有点发紫。
晏颂挑了一根看上去向上勾起的玉势,将它缓缓地推到蒲胜的后穴中,另一只手却抚慰似的揉搓起蒲胜的卵蛋。晏颂表情淡漠,好像这般淫秽的场景和摸猫逗狗没什么区别。被一轻一重揉搓着的卵蛋并不能转移后穴的注意力,晏颂挑选的玉势尺寸正好,让蒲胜不可忽视它的存在,也不会因为太过粗大而让胀痛感喧宾夺主,忽视了应有的快感。
已经分泌出的少许黏液被玉势挤出去了少许,黏黏糊糊地糊在后穴周围,让后穴的皮肤看上去一片清亮。玉势已经进去的差不多了,晏颂正在左右摆动这根玉势,寻找着最柔软不堪的地方。终于,玉势抵在了某一处,晏颂觉得差不多了,将那个揉搓着卵蛋的手下滑,扶着蒲胜的大腿。
“他怎么哪里都这样软,卵蛋软,腿软,穴肉也是……”晏颂的脑子这样想,手却干着完全不相干的事情——拿玉势对着蒲胜的穴壁快速冲撞,次次都顶到那个敏感无比的前列腺。
冲撞了不出二十下,蒲胜的花穴口就有了透明的蜜液渗出,晏颂攻势不减,甚至将玉势打着圈儿地攻击着那个快感的机关,晏颂在等,等待着蒲胜第一次泄掉身子。
蒲胜的眉头已经皱起,喉咙里含糊着粘腻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因为腿部无意识的蜷缩有些摇晃。玉势的头部在他后穴的敏感处一下下猛烈地剐蹭着,接收刺激的却是那个已经充血的玉茎。玉茎肿胀得难受,整个玉茎呈现出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深红色甚至有些发紫。带有弹性的锁精环几乎是镶嵌在了肉里,平时隐藏在皮肉之下的青筋和血管也暴露在外。
蒲胜的青筋就算暴起也比涩春谷平常的尺寸要小许多,文绉绉的,像是玉茎表面的浮雕。后穴的玉势每冲撞那处腺体一下,蒲胜玉茎的肿胀感都要向顶端上涌一下。蒲胜的后穴被猛烈地刺激着,接受刺激的同时还要忍受着玉势疯狂的颤抖。这是个很痛苦的过程,痛苦到甚至让人发疯。
肠液分泌了出来,让玉势在他的后穴中驰骋得更游刃有余,咕咚咕咚的水声和黏黏糊糊的啪啪声在这间屋子里回响。蒲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蜷缩起腰,但由于体力不支又迅速任它自由回落。吊着他的四个铁环随着玉势的节奏在哗啦啦的晃。很快,蒲胜的四肢都因为肌肉的僵直而伸展,铁环的链子被延伸到了极致——蒲胜到达了高潮。
晏颂见他这次的淫液滴答得差不多了,便把捆住双腿的铁环的链子放得长一些,使得蒲胜的姿势得以调整,现在的蒲胜几乎是一个在空中半蹲的姿势。穴口冲着斜下方。这种类似于蹲下小解的姿势让蒲胜不能直视自己,只能闭上眼睛。
或许是觉得这个猎物已经失去了吸引力,晏颂已经没有了耐心,将后穴里的玉势随手一扔,掉在地上一声脆响。新拿到手里的玉势长得奇特,是比涩春谷寻常大小略粗些的尺寸,玉势两侧各有一槽,槽的周围还有许多分叉的小流道。如果把那道从龟头直到卵蛋的槽看做树干的话,那这个整个结构就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这个玉势的末端,有一个圆形凹陷,似乎还有螺旋状的纹路,晏颂将一个银托子托在玉势下端,趁着玉势和穴肉之间微小的间隙插了进去。银托子末端也有和玉势末端差不多的纹路,两个一合起来,竟能构成一个封闭的圆环。
晏颂将一个几乎透明的玉瓶安装好,玉瓶的瓶口恰好能塞进这个圆环内并旋紧。做好这一切,晏颂回到椅子上坐下,“蒙雪风,过来吧。”
不知哪一扇门后应了一声“是”,蒙雪风推开暗门走进了房间,低着头走到晏颂面前,没有多说一词。本来被刚才的情欲冲昏了头的蒲胜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子清醒过来,理智恢复的结果是他更不能忍受在晏颂和蒙雪风的目光下叉着腿吊在半空,花穴里还含着奇怪的玩意儿。
蒲胜的眼睛闭得更紧了,眼睫处隐隐有水花闪烁,被困在铁环处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
蒙雪风不忍去看蒲胜,也不敢去看晏颂,只是低着头等待晏颂发话。空气沉闷着,只有蒲胜因乏力而大声喘气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给这屋子里的气氛又添上了一层甜腻的气息。
晏颂托额趴在桌子上不知想什么,沉闷了许久才问话,“蒙雪风,你看会了什么?”
蒙雪风拱手应答,“回师兄,我刚刚在暗阁里,都看会了……”
“那你说给我听听,你学到了什么,让我看看你有长进了没。”
蒙雪风沉吟半刻,只能按捺着心中的不忍回话,“我刚刚看了师兄调教这药郎,先是束其身,使其逃不得挣不得……再……”
“再什么?继续说。”
蒙雪风咽下一口唾沫,“再挑逗诱使其淫欲,刺激后穴使其前方淫液喷涌,在情欲巅峰之时准备采集淫水……”
晏颂扣了扣桌子,“进前来。”蒙雪风依命上前。“你说漏了几点。”
“其
', ' ')('一,开始之前先用锁精环,免得这药郎的精液污染了采集的淫水,也能让其敏感,更易泄身。”
“其二,用鸿毛挑逗,是因为鸿毛软中有硬,能让药郎从骨子里就酥软起来。因为收集淫液不能让别的媚药混杂其中,鸿毛是最好的。”
“其三,之所以第一次泄身的时候不收淫液,不仅仅是因为第二次泄身得来的淫液质量更为上乘,”晏颂斜睨了蒙雪风一眼,“还有要冲刷干净你昨日留下的东西。”
蒙雪风连忙拱手,“师弟知错了,还望师兄责罚。”
“没什么错不错,在涩春谷内上了个药郎,这算不得错。只是你学了这么久的东西全喂了狗,不见半分长进。”晏颂语气散漫,听不出来愠怒,“所以,接下来,你来弄。”
蒙雪风只好硬着头皮接下,醉酒后的师兄是谁也惹不起的,就是自己没想到昨日刚刚许下的承诺今日就要对不住。
晏颂又加了一句,“一个时辰之内,收集一瓶的淫液。”
蒙雪风自觉无颜面对蒲胜,自己许了他,又亲自把他领到这里,无奈师兄的命令不能违抗,只能自己动作放轻些,也盼着蒲胜能争点气,趁早多出些淫水,好少受些罪。蒙雪风随手拿了一根中等大小的玉势,套上了羊眼圈。对准蒲胜已经门户大开的后穴捅了进去。
蒙雪风努力模仿着晏颂刚刚的动作,重新寻找着蒲胜最敏感的地方。随着玉势的抽插,蒲胜的身体也不断晃动。由于玉势本身的重量,蒲胜的花穴里含着的玉势也在浅浅地进进出出,只是由于玉势本身的粗大和银托子的加持才不至于滑落。
蒙雪风不知是怎么当上高阶弟子的,在蒲胜的后花园中几乎是一阵乱捅。羊眼圈的软刺刮蹭着软嫩的肠肉,和晏颂那有规律的冲撞截然不同,不知道什么时候前列腺的位置就会被长短不一的软刺剐蹭到。蒙雪风虽然已经刻意减轻了动作,可他粗手粗脚的,也难免会擦伤穴道内壁。在羊眼圈的加持下,蒲胜的穴道深处又痒又痛,加上还有刚刚高潮的余韵在,没过多少时间就又泄了身子。
如此这般,未到一个时辰,那个玉瓶就被蒲胜的蜜液装满,蒙雪风忙取下玉瓶,用塞子塞好递给晏颂。
晏颂将瓶子晃了一晃,对光一照,“成色不错,你回去吧。”蒙雪风却站在那不肯走,晏颂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让他开口。
蒙雪风犹豫了一下,“师兄,这药郎的肉茎已经胀得发紫了,再锁下去怕是会坏死,他后穴也有好几处伤口……”
晏颂哼了一声,挥挥手,“媚春部的一群废物,好好的药郎就调教成这样!我休困去了,你留下来收拾。”说完起身离开了,步履有些踉跄,像是头晕一般。
蒙雪风连忙把蒲胜从半空中放下,帮他松泛送泛手脚,又打开那锁精环。锁精环在肉茎根部“嘭”地一声弹开,已经充血到乌青发紫的卵蛋缓和不少,圆圆的龟头处已经有白浊冒出。蒲胜已经精疲力尽到不想说什么话,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蒙雪风的目光中满是愧疚。
等血液完全恢复流通,蒲胜才能勉强扶着桌子站起,这次的密室经历对他来说不过平常,但恐惧却是前所未有的——谁也不知道一个醉酒后性情大变的人会做出什么。而一看到醉酒后的晏颂,蒲胜就会想:如果他没有来到涩春谷,现在会怎样?
“对不住,我带你回房间换药。”蒙雪风说,“晏师兄也是被上头逼的,他一喝酒才能动的下去手……”
“我想去山顶吹吹风,求你。”蒲胜的声音脆弱且嘶哑,面对这个和他有过露水姻缘,气质有点憨直的男人,他表现得有些过于平静,“我好久没吹山上的风了。”
蒙雪风不太理解,但是他还是怀着对蒲胜的愧疚答应下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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