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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男人,蒲胜的身体已经彻底抛弃了理智,直接扑到了左丘琮怀里,三下两下扒下了左丘琮的外袍,上身的中衣也被解了半开。
左丘琮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但是看见蒲胜面色酡红双眼迷离,知晓蒲胜肯定有异常。索性拉着蒲胜的手腕将他摁下,给他把脉看看情况。
蒲胜就势跨坐在左丘琮的腿上,用已经淫水泛滥的肉穴磨蹭着左丘琮的大腿根部。他动情地呻吟着,不断的磨蹭也无法满足小穴深处的痒。
左丘琮皱起了眉头,从脉象看,盛浦应该是中了深入骨子里的媚毒,因此才会失去理智,忍不住地想和人交欢。可是先前救下他时明明没有这样的脉象,莫不是小郡王为了得到他而下的媚药?
可是现在根本不是思考的时候,盛浦这小子正在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对欢爱的渴望。他的花穴已经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在左丘琮的中裤上留下一片水渍,空气中隐隐有一股淫液独有的腥甜气息。
“唔……你已经……已经……硬了……”蒲胜痴迷地磨蹭着左丘琮的跨间,“先生……唔……也是驴大的玩意呢……先生……操进来……唔唔……”
左丘琮抱着为他解毒的想法卸下了负罪感,他揉捏起蒲胜敏感的乳豆,像把玩两颗粉珍珠一般。蒲胜忘情地勾住左丘琮的脖子,用肉穴磨蹭着左丘琮的滚烫几把。
看着蒲胜那绯红迷离的脸庞,左丘琮想到了之前看过的极品春宫图里的美人儿,他将蒲胜放在书桌上,轻轻用舌尖挑逗着蒲胜的粉色乳头,如同品尝着御赐的樱桃一般。
蒲胜的乳尖被他吸吮得红肿透亮,左丘琮尝试性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到了滚烫的肉道中。
带着薄茧的手指被炽热的、满是粘液的穴肉所包围。指腹的茧剐蹭着蒲胜滑腻的肉壁,蒲胜的呼吸急促起来,随着他呼吸的加快,肉穴也在瑟缩着,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左丘琮的手指。
蒲胜软得像摊烂泥一样躺在桌子上,将身上的两处穴洞含羞半露地展示在左丘琮面前左丘琮看着他肉穴上方那个肥肿的红色花核,伸手拿了支毛笔在蒲胜的花核打着圈儿地刷。
上等的狼毫,笔锋处的毛鳞粗硬,像一根根小钢针一样扎着蒲胜敏感柔嫩的花核。花核正是蒲胜全身最碰不得的地方,哪里能受得了这个,蒲胜一激灵,花穴尖叫着喷溅出半透明的蜜汁,零零落落地撒在桌子上地上。
左丘琮抽走被淫液泡得发白的手指,将那杆毛笔捅入了还没来得及缩回的花穴。毛笔由于左丘琮粗鲁的动作炸了毛,整根笔成了一支毛刺猬,星星点点地扎刺着蒲胜柔软的内壁。左丘琮抽送着笔杆,旋转着将毛笔送到更深处。
蒲胜呜咽着,哀哀地惊叫,花穴费力地夹住小指粗的笔杆绞紧。可是花穴内一个个针尖儿大的刺激勾得蒲胜情欲大涨,反而因为没有东西可以将穴塞满而显得更加空虚。
随着笔杆的抽送,笔头一点点地往更深处捣去,直到笔杆端部撞到了饱满滑腻的宫口。笔杆旋转着,企图从宫口间那个微不可见的缝隙找寻一个入口。蒲胜疼得哼哼,“不要……不要更深了……唔……宫口要被捅穿了……”宫口处的肉比穴壁上更为滑嫩,在毛笔的毛刺下更是饥渴难耐。
左丘琮看蒲胜扭动着腰肢求欢的样子,解开裤子,扶着那根粗长的阴茎就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将蒲胜的花穴撑得饱满,灼烫的龟头一路顶到了宫口,卡在了刚刚毛笔顶开的那条细缝上。
左丘琮拉着蒲胜的腿,急速抽插起来,因为之前淫液的缘故,蒲胜的穴肉滑腻软嫩,抽插起来十分轻松。可是由于穴壁和肉棒之间太过滑润,少了摩擦感,倒是让蒲胜的穴内得不到满足,像是隔靴搔痒一般。
抽插了几十下后,左丘琮见蒲胜的表情仍不满足,心里想起前几日他被小郡王草得如仙如死的模样,不免心中吃味身下加重了力道。
蒲胜的双腿被左丘琮向上折起,好更方便他利用自己的重量向下撞。在一下下的撞击中,宫口被撞得渐渐酥软,左丘琮抓住他的腰,用力向下一沉,龟头整个嵌入了蒲胜的宫口中,就势一顶,龟头穿过了宫口,撞入了蒲胜的胞宫。
“呜……要死了……宫口被撞烂了……”蒲胜来不及感受,只觉得宫口一痛,那根滚烫的巨物就戳到了他的肚子里,几乎要戳得他肚子涨破。
左丘琮拉着蒲胜的手,将他的手按到肚皮处那个微微的凸起,让他自己用手感受那个在他肚子里横行霸道的巨龙。
左丘琮浅浅抽插了一下,发现尚能抽动,便加快了速度,次次都将龟头从宫口处拔出来,又重新捣进去,直插得蒲胜欲仙欲死,快活得快昏过去。
“左丘先生好福气,自己霸占着这般极品不放,就是不肯给本王享享福。”小郡王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也不知看了多久。左丘琮怕小郡王误会,忙将自己的肉刃抽离蒲胜的体内。
蒲胜的花穴一下子没了含着的东西,毒性又升腾了起来,“呜……给我……塞满…………要……”蒲胜面色潮红,无意识地哼哼着。
', ' ')('“您也看到了,是盛浦毒性发作到了我房中,我来替他解毒。”左丘琮怕小郡王有什么误会,连忙辩解。
“左先生莫急,替人解毒可是好事。”小郡王笑意盈盈,让人猜不透心思,“只是先生一人劳累,怕是不能将这毒性全解。”
左丘琮低头,“还请小郡王明示。”
小郡王敲敲桌子,“把他扶起来。”左丘琮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小郡王在桌子上坐下,解开裤子,粗长冒着紫筋的肉刃跳了出来,“我解后边的毒,先生解前边的毒,岂不是更好?”
左丘琮领悟了小郡王的意思,将蒲胜一点点放下,蒲胜的后穴在自身的重力作用下将那粗长的肉刃一点点吞吃了干净。
“呜……好酸……不能再进去了……”蒲胜带着哭腔哀求,可身体却听话地自己扭动了起来。小郡王抱着他,宽大的手掌覆上了他的双乳,在各种揉捏拉扯下,洁白的双乳布满了嫣红的指印。
左丘琮见时机成熟,将肉刃扶好,对着蒲胜的前穴一贯到底,滚烫的龟头直接穿过了宫口,在肚皮上顶起一个浅浅的包。蒲胜被激得后穴一缩,差点将小郡王的阳精吸了出来。
有另一个男人在,小郡王自然不肯示弱,扶着他的腰耸动起来。左丘琮虽然敬着这位王公,在床上的事也不甘示弱,次次抽插都顶到了宫口内,插得蒲胜双腿发软。两个男人谁也不服谁,倒是苦了蒲胜,不仅被操开了宫口,且肚子里同时有两个粗若巨蟒的肉棒抽插,两人来回比较不知道射进去了多少浓精,这上达癫顶的快乐让蒲胜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蒲胜醒来已经是清晨,自己光溜溜地睡在客房内,身上满是欢爱的痕迹。蒲胜想爬起下床,不想双穴红肿,就连玉茎也都肿疼得厉害。蒲胜低头检查,不想发现了自己双穴上都塞着和肉棒一般粗的木塞。
侍女端着衣服进来,见蒲胜拨弄那两个木塞,忙拦下他,“先生传话了,今天是公子第一天去学堂,可莫要迟了。还有先生让我告诉公子,这塞子是小郡王要塞的,直到将两处的浓精都吸收干净了才能取下,这样毒性才发作得慢。”侍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险些喘不过来,她将衣服递给蒲胜,“这是书院的书生服,公子快些穿好了去前院吧。”
蒲胜依言穿了,因为那两个木塞的缘故他也没法穿亵裤。可是那书生衣服的裤子竟然裆部没有缝合,靠着两块重叠的布料遮羞。平时走路还好,若是坐下蹲下,就要万般小心,稍不注意就会将私处展现到别人的眼前。
穴肉肿成了馒头,蒲胜的走路变得更加艰难,每走一步红肿的穴肉就会互相摩擦,又疼又会刺激得淫水肆意流淌。好不容易挪到了前院,书院里的人差不多也到了大半。
书院的学生见有蒲胜这个新面孔,都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坐在最前面的那一群人更是聊得肆无忌惮,领头的方威在这学堂里家世最高,领着一群纨绔子弟在学堂里作威作福,是左丘琮也要敬让几分的人物。
方威淫邪的眼光在蒲胜的脸上来回扫射,“这小美人儿看着是个尤物,倒像在哪里见过。”
他最为交好的好友何昆在旁边提醒,“看着身段儿倒是像前些日子那个和小郡王一起的……”
方威一向对学堂里的美人儿向小郡王投怀送抱心怀不满,一听这是小郡王的人更是让他心中恼火。惧于小郡王的威势,方威先前只能挑小郡王吃剩的,现下这个美人生得身段纤软风流,想必定非凡品。加上他与小郡王花下交欢之后就再没搭上权贵,方威以为是小郡王不要的,胆子也放开了,什么荤话都从嘴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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