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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叙的手指不停地捻着一串佛珠,在指尖循环拨弄,眼睛轻闭,眉心一颗圆状的朱砂痣,更加衬出这张脸的不落风尘。
康慧也不急着整理凌乱的衣服,她全身压在知叙的怀里,仰头跟知叙的鼻尖微微触碰。
“不是和尚吗?为什么要跟我做爱?”
她的表情夹杂着半点挑逗,食指调皮地沿着知叙的眉毛开始在脸上游走。
手指划过知叙嘴唇之后,知叙的嘴唇微张,留出一段可让康慧手指准入的空隙,只是知叙的眼睛依旧紧闭,呼吸匀速却沉重,包含着一股还未平息的躁动。
康慧的食指指尖一点一点,渗透进嘴角的缝隙之中,知叙的舌尖也紧跟着出来舔舐康慧的手指。
舌尖灵活得如同毒蛇翻滚身体,把康慧的手指死死地缠绕住,等到康慧的手指完完全全被舔舐至皮肉柔软才不舍地松开。
等到康慧的手指离开,他才不急不慢地说道:“贫僧只知施主心意,偿施主大欲。”
知叙满嘴的胡言乱语,全然把这次突如其来性交的罪魁祸首,全然指责到自己一个人身上。
康慧装模做样地准备发火,她不加力气地轻轻掐住知叙粗壮的脖颈,皱着眉头,语气略显焦急地扯着嗓子大喊道。
“你在狡辩!明明是你先打飞机的!怎么不敢睁开眼睛看我?”
知叙倒也如同姑息养奸一般,只是嘴角略微带着些许笑意,仍旧闭眼说着:“贫僧在修行禅定,并无他意。”
康慧撇撇嘴角,小声嘀咕道:“你也真好意思说,你现在鸡巴还插在我下面呢!”
知叙深吸一口气,睁开他的眼睛,笑意嫣然地说:“施主是还未尽兴吗?贫僧要告诫施主,爱欲乃生死之根本,多多不宜。”
康慧显然稚气未脱,心底还留有一丝青少年一般的好胜心,胜负欲无端地被知叙的一句话激起。
她大力地抬起知叙用于捻佛珠的手掌,依附在自己的胸口,又一把推倒知叙的身体,躺倒在床上。
“我就是欲求不满,今晚我就给你榨干,把你这光头吃抹干净。”
她迭坐在知叙的腰间,上下起伏身体的律动,一点一点向下锤击着知叙深入穴口的肉棒,像是要将知叙的肉棒一口吞灭般的野心。
知叙胸口的肌肉紧绷,额角的青筋暴起,刻意抿住嘴巴,也难以阻挡被康慧淫荡而富足的淫水浇灌的男根,激发出舒畅的闷哼。
康慧双手反撑在知叙的大腿上,下体贪婪地厮磨着知叙的肉棍,嘴巴里娇啼一般说着淫语。
“啊…和尚…刚刚没有射出来是为什么?你还没高潮吗?射进来…把我的子宫都射满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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