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前方不远处,天鹅女孩缓缓爬到司量身边,虽然心中万般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未经世事的羞耻心令她双手颤抖,悬在半空迟迟不敢碰触哥哥的下体。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行,我只好亲自上场咯。”黑寡妇的声音像蜘蛛丝一样粘腻,从它嘴里飘出来塞进所有在场者的耳朵里就不再出来了。
“嘿,我倒想看看那个高冷的家伙和自己妹妹乱伦时会是什么表情!”凌宿幸灾乐祸地等着看戏,白语烟却无法平静,她努力掰开捂在嘴上的男性大手,好不容易拽开几根手指,他的手却突然移到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放开我!他怎么说也帮过我,现在不能看着他被人欺凌!那女人在玩文字游戏,她只是说‘今天’不吃他,明天可不是这样了……”白语烟奋力想挣脱这个同龄男生的束缚,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多次反抗无效,她只好怒瞪着他喊出他的名字:“凌宿!”
这一声即刻引起天鹅妖和蜘蛛妖的注意,周围顿时一片死寂,白语烟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是下一秒她和凌宿就都被V型桥墩下嗖嗖飞过来的蜘蛛丝缠住,齐齐被拽向心形蜘蛛网。
白语烟被甩到心形网中间司量的身上,臀部恰巧压在他的大腿根上,一眨眼工夫,屁股底下原本软趴趴的棍状物体渐渐硬起来,这种熟悉的触感竟与她某日在天鹅湖边的草地上醒来之前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当时的春梦对象是她哥哥,而现实与她肌肤接触的却是此时身子下面的男人。
她红着脸坐直起来,目光无意间碰到旁边那位清纯美丽的女孩,对方的表情很是惊诧,近距离的观察令白语烟对她的美貌更加着迷,一时间忘了一开视线,直到旁边传来凌宿不正经的调侃——
“哟哟哟!这张网弹性不错呀,用来做爱应该挺刺激的,你看,一上一下的,上下上下……”
白语烟正要翻白眼,只听到身下的人生气地说道:“愚蠢的人类女孩,你没事跑来这里干什么?不是叫你离开吗?还不快从我身上把屁股挪走?”
“呃?对不起……”她着急忙慌地从司量身上挪开,脚底一时没适应脚下的蜘蛛网,整个身子都倾倒向凌宿那边。
凌宿及时翻身坐起,托住她单薄的身子,还不忘调侃道:“导演还没喊开始呢,你就已经着急想和我做了吗?”
“流氓!”白语烟骂了他一句,羞恼地推开他,不料身子又往后倒,她赶紧伸出一只手想撑住,掌心却刚好落在一片柔软的天鹅羽绒上,硬热的手感惊得她赶紧缩回手。
不待她扭头看,旁边一束奶白色的液体从下面直射向天空,像美丽的喷泉洒落下来,有一些洒落到她手臂上,她禁不住好奇用手抹了一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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