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丝绒吊带裙裹着女人丰盈香艳的肉体,深V形的领口下荡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她踩着蛛丝,轻盈地走到朱雀身边,化作一只通体幽黑的蜘蛛,背部红色的沙漏形图案在晨光下鲜艳亮丽,它迫不及待地挪着肿大的腹部靠近朱雀的下体,卖力地摩擦起来。
朱雀虽被缚住,性能力却丝毫不受限制,黑寡妇几次撩拨就令它勃起,从下体伸出细长的生殖器,腥味顿时刺激得欲求不满的母蜘蛛扑上去欲血奋战,异种族的性交在心形蜘蛛网上奏出美妙的爱乐。
不多时,黑寡妇便心满意足地躺在颤抖的朱雀旁边,白嫩的双腿在黑裙底下毫无羞耻地摊开,她一手以尖长的指甲果断扎入它下体,瞬间从黄白色的羽毛间溅出一束鲜血来,另一手抚摸着它美丽的红羽毛,有意无意地将鲜血涂抹在它颈部和头部。
她缓缓将带血的指甲含入血色红唇,掀起如小扇子般浓密修长的睫毛望向南方,发出一声娇叹:“天鹅什么时候才能送来呢?”
黑寡妇的地盘以南不到两千米的地方,一辆火车正呼啸而过,十只白色的天鹅在铁轨旁边围成一圈,中间站着两个壮硕的男子,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围着一条白色绒毛、肤色白皙俊美,一个披着黑色皮外套、五官黝黑硬朗,他们听着十只天鹅妖在耳边聒噪,没有发现头顶上空一只乌鸦悄无声息地来了又走。
乌鸦妖没有让白天鹅们瞧见,逃也似的远离它们,直飞向白语烟和凌宿。
“唉,小姑娘!”乌鸦妖唤住白语烟,说道:“那天鹅兄弟遇到麻烦了,他被一群大天鹅围住了,也不知道他们跟他说了什么,我只能帮你到这儿啦!可千万别让他们知道是我通风报信的!”
“他在哪儿?”白语烟朝天空喊,乌鸦早已飞得不见踪影,她只好朝火车开走的方向跑去,但刚迈开一步就被身后的男生拉住。
“怎么?想去救天鹅妖了,不要你的狗哥哥了吗?”凌宿扣住她手腕,轻轻一扯就把她扯进怀里牢牢抱住。
“放开我!流氓!”白语烟推着他的肩膀却推不开,只好负气地握拳捶他。
“哟!这衣服看着眼熟啊!嘘——让我猜猜。”凌宿低头盯着她天鹅绒斗篷底下那件薄T恤,过分宽松的布料搭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掩住底下曼妙的身形。
“别那样看我!流氓色痞!不用猜了,是荆棘妖的。”白语烟趁他惊愕之时赶紧挣脱出来,但手腕还被他捉在手中,一眨眼又被他猛得扯回臂弯里锁紧。
“景然是荆棘妖?”他盯住那对慌乱的眸子,从她眼神里闪过的错愕猜到了答案,顿时好想撕烂她身上的衣服。
白语烟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T恤,意识到他是认出景然的衣服了,却没有想到他对景然平日里的穿着那么了解,与此同时,心里又忍不住担忧司量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