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
已经一周了,江小音从开始的敌视到后来的无视,她就蜷缩着坐在房间角落里一句话都不和阎罗讲。虽然每天阎罗都会很耐心的来给她讲正确的常识,但她永远都是捂着耳朵做出不想听的防御姿态。
“和我说句话好不好?”
“小音,我给你买了糖葫芦,来尝一口吧?你不是说过你想吃糖葫芦吗?”
江小音扭过头,没有理阎罗。
“小音,尝一口好不好?”阎罗自己吃了一颗山楂,又把糖葫芦放在她的面前,“我吃过了,真的特别好吃。”
这一次江小音直接伸出拍开糖葫芦,整个人都转了个方向。
糖葫芦的签子被江小音这一拍直接戳在毫无防备的阎罗脸上,男人脸颊上被竹签尖划开流出来的血顺着脸颊流到他的嘴里。本能地伸出舌头把血卷进自己嘴里,久违的血腥味让阎罗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听到身后传来奇怪的喘息,也有点担心自己刚才那一拍会伤到阎罗的江小音悄悄转头,想看一下阎罗的情况。
然而倒映在她眼里的,却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男人的黑色鸡窝头变成顺直的青色短发,被额头上长出来的角分到两边,再加上狰狞的獠牙和赤红的眼睛,无一不在说着这才是阎罗王真正的样子。
“阎罗你怎么了?”
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的江小音倒是没怕阎罗,她着急地摸着男人脸上的伤口,用自己的袖口赶忙给他止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药?对了,药,你知道药在哪里放着吗?”
“没有药。”阎罗一把抓住江小音的手腕,抱起她把她丢在了床上。把女人压在自己身上,阎罗身上萦绕地全是暴虐的气息,“我对你不好吗?”
“好。”没有否认,但江小音还是别过了头。
“那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老师”
老师这两个字一出口,阎罗的情绪就更加不稳定了。孟柒在孟婆府还是不愿意看自己送过去的书,除了每天做孟婆汤以外就连解药他都没有动手要做的意思。
“我一直以来都对孟婆过于纵容了。”他一只手捏着江小音的脖子说道,“就是因为过于纵容,才让孟陆可以肆无忌惮地培养出这么一个继承人。”
好疼。
脖子被阎罗捏着,江小音有一种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的错觉。
终于注意到江小音已经要被他捏窒息了,阎罗松开手,直接用鬼气震碎了女人的衣服:“你不就是想被男人操吗?我这就满足你。”说完他伸出舌头像舔舐猎物一样舔舐起江小音的脸颊。
“操是什么意思?”
听了整整有一周的正确两性关系课,江小音也有了些这样做是不对的感觉。她试图去捂住自己的胸口,却被阎罗给拉开了。
“操就是我把我的阴茎插进你的小穴里,会比你的老师摸你还要更舒服。”
阎罗用几乎都要捏出红印的力气揉着江小音的奶子。等那对奶子被他捏得染上了粉色之后,他又把几根手指并拢,猛得插进她的小穴里。
“可是你说这样是不对的。”江小音莫名就觉得很委屈,“好疼,阎罗你捏得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