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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总快来,这呢!”大老远就看到泡泡帝朝他挥手,在卡座里笑得像个五百斤的孩子。
余类胃不舒服,来了直接就进厕所吐去了,这场子什么样还没来得及看。
泡泡帝这一嗓子可是给他赚足了眼球。
他在圈里也算小有名气,顿时已经感受到明里暗里的视线。
这个泡泡帝……是真的咋呼,就说刚刚厕所里那个电话,别提让他多尴尬。
余类暗暗扶额,在各色视线中不动声色地走过去。
顺便扫了眼这个场子。
就知道不该相信安笙那个骗子,什么线下见面会,什么安安静静一人独美,他呸,眼前这场子比最high的夜店有过之无不及。
简直是扫黄打非组最佳工作对象。
甚至有调教师公然带了奴,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服从主人要求摆出各种或驯顺或淫靡的姿势。
还有几个玩得high得,放了几个小奴在公共区,扒光了M字绑好摆成一排,屁股里插个牌子“任意使用”,客人们喝着酒裤子也不脱,看上哪个拔了牌子就捅进去,内射完再把牌子给插回去,不一会就有几个奴肚子因为充满精液而微微胀起。
“你再不来我都要去捞你了。”泡泡帝已经喝得面犯桃花,推了杯颜色梦幻的酒过来,“你的蝴蝶香。”
这酒说起来有点故事,是圈里一位调酒师专门为他调的,因他命名的酒。
那调酒师对他有意,奈何余类无情,十八般武艺尽数上阵愣是没给追上,调酒师大醉一场,说不知是周庄梦蝶还是蝶梦周庄,余类接到电话赶到,调酒师早已醉到不省人事,手上还握着这杯酒,说是给他的。余类二话不说一饮而尽,那调酒师也是个痛快人,利落放手,前几年和圈内一个学生受结婚了,日子据说过得不错。
“啧啧,今天不知多少人又要疯狂。”泡泡帝看了眼周围,“看到这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眼神了吗。”
余类第一次出席平台的线下聚会,此前直播也从未露过脸,今天乍一见到真人,确实引起一阵不大不小的轰动,毕竟帅哥到哪都是稀缺资源。
一会功夫已经有好几个s被拒。
泡泡帝冷眼看着眼前这个调教师铩羽而归,贱贱地说:“要不咱俩内部消化了吧,我技术还不错,保证给你捆舒服了。”
余类:“。”
泡泡帝是s,余类是m,这俩人的属性委实跟自己气质相差太大,俩人刚混圈时,泡泡帝没少被人当成是余类的奴,把他气得够呛。看现在泡泡帝嘴有多贱就知道当初那口气憋得多深:“还有什么粗口脏话羞耻play之类的,只要泪爷想玩,咱全都伺候到位。毕竟全能型S,没什么技术盲点。”
余类不说话,他今天胃不舒服,没喝泡泡帝推来的酒,不知从哪掏出的保温杯,一口一口喝着冒热气的枸杞茶。
泡泡帝嘴贱归嘴贱,当朋友还是够格的,这架势一看就知道余类胃病犯了,也不损他了,跟酒保要了份薯条。
“这儿也没啥吃的,果盘都有冰,就这一个热乎的,你凑合着垫点。”
余类也不矫情,左手拿着薯条,右手握着保温杯,在飘着精液味的淫乱party上静静养生。
然后,全场的灯光忽然就暗了下来。
人群一片寂静,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尖叫。
持续了一分多钟,等到音浪稍退,舞台上的人才终于出现。
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椅子。
这椅子却不是一般的椅子。扶手、椅背、凳腿经过改造,都有专门用于束缚四肢的镣铐,束缚脚踝的那里还是可以调节的,人坐在上面,四肢被缚,双腿想开多大全凭调教师的意愿。
现在椅子上就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没有衣服的掩盖,他的好身材暴露无遗,腰是腰,腿是腿的,皮肤白得跟瓷器似的。
泡泡帝羡慕的说:“看看人家这极品。”
妈的,他柠檬了。
这种极品小受往哪一放都不会缺调教的主,搭上个金牌调教师也不算难事,可放到M神这,也不过是可怜巴巴抽签才能有次被公调的机会。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少年被蒙住眼睛,台下的声音让他意识到调教已经开始。
而他,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椅子上,最羞耻的部位一览无遗。
想到这里,少年胸膛起伏,连带着肚子上整整齐齐六块腹肌也跟着隐约现了轮廓。
M偏好腹肌是圈内都知道的。
他口味刁钻,十足十的颜控,长的丑的自是不必说,长得美的里面,他也挑挑拣拣,柔弱的不喜,太糙的不喜,娘炮的不喜。曾有过健身教练带着八块腹肌一身骄傲地跪在他面前,M只看了一眼便给拒了,理由是腹肌太多,看着碍眼。
余类想到这里,看看台上被绑住的奴,暗中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心下越发肯定自己应该就是M的款。
', ' ')('不然M也不会主动关注他对吧。
泡泡帝正酸着呢,不经意扫过来一眼,只见余类面带桃花,嘴角微勾,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余类给人捅了一下。
“发啥春呢,不难受了?”
泡泡帝指指他的胃。
“还好。”余类就那一阵,吐过就好了。
他说这话,眼神都没分过来半点,直勾勾盯着舞台。
泡泡帝顺着他眼神看过去,之间一个男人缓缓出现。
一双长腿包在马丁靴里,贴身的剪裁把男人精瘦焊利的线条勾勒的一览无余,衬衫纽扣一直系到最上一颗,手上戴着一尘不染的白手套,浑身上下露出来的部分除了脸就剩半截脖子。
白光从舞台一角打下来,男人介于光与影间,眸光一转,说不出的惊艳。
不是M又是谁。
泡泡帝不屑的切了声。
M走到那少年面前,长腿抵在对方被迫分开的赤裸双腿间,俯下身。
那少年察觉到M的靠近,呼吸起伏更大,他咬着嘴唇,拼命地像靠近调教师,甚至因为动作太大而让锁链发出脆响。
M面无表情地用食指在他心口一戳,那少年立马安静下来。
他用那只手握住了少年的阴茎,确切的说,是阴茎上的贞操锁。
修长的手指略微摆弄几下,便将那只小锁取下。
少年驯顺的阴茎安静地蛰伏腿间。
M转身,从型架上抽出一根小羊皮鞭。
“啪”的一声。
少年的左胸上落下一道淡粉的痕迹。
只有小指粗细,却精准地贯穿了他的乳头。
!
人群中一阵压低的惊呼。
继而是窃窃私语。
这力道、这准头,完美的挑不出一丝毛病。
又是几鞭,少年的前胸、后腰、大腿内侧,甚至是那处纷纷显出浅淡的鞭痕。
一十六条鞭痕对称分布,连浅淡长短都不差分毫。
余类毫不怀疑,要是M对着的是张纸,对折一下,鞭痕完全能做可以算数的轴对称图形。
……
尤其是贯穿性器的那两鞭,打得少年因为疼痛软了下去,再因为痛的余韵颤巍巍立起。
众人的窃窃私语低了下去。
彻底安静下来。
看过M现场公调的老粉是“老公真棒”的得意,初到现场的新人则是惊艳与佩服,至于泡泡帝……
“这小子还真有那么几下。”
余类默默喝了口枸杞姜茶。
他的手上出了层薄汗。
那是饥渴了太久的猎人见到势在必得的猎物后的兴奋。
纯鞭打射精。
直到被缚于椅上的少年喘息着射出白浊,众人方才如梦初醒。
除了最开始因为少年过于激动而为了安抚他的那一指,还有解开贞操锁的动作,M几乎全程没有和少年有过任何的肢体接触。
纯鞭打射精的先例不是没有过,但有限的几例只发生在情感羁绊极深的主奴间,往往还要辅以言语调教。
而M的这场公调中,没有接触,没有言语,靠的,是纯技术。
对每一鞭秒到巅毫的掌控,让对方完全因痛觉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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