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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真不自在的抻抻领带,裤子里的贞操锁硌得坐着也不舒服。
“额,陆总?”
陆真抬头一看,正在说公司下季度主推的关于新节目计划的人正诚惶诚恐地看着他,可能以为他对这个计划不满意而不耐烦的松领带。
“没事,你继续。”带了个锁连腿都不能翘,再加上蛋上的钢环,每天只能保持一个姿势,那就是双腿分开的坐姿。温若寒还真没骗他,已经戴锁第三天了,温若寒每天给他洗澡的时候都会用一双洗脸的袜子勒住双眼,确保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鸡巴上悉悉索索的手在清洗着雄性的象征,而且是被人握在手里随意刷洗的雄性象征。每天他除了上厕所能看见锁中间的孔露出一点马眼部分用来排泄之外,什么都看不到,而且男人前天晚上把他画的跟猪一样才射了一回,昨天晚上更是直接睡在男人脚下,男人脚都没洗踩在他的脸和鸡巴上却不让他射,也不让他动,阿畜睁了好久的眼才平息下来,今早到公司都无心工作,只想撸管。
“陆总您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陆真凝神望去,神情一如既往的冷静:“明星比例太高,容易剧本化,增加一点素人的比例吧。”
“好的陆总,那我修改完再拿给您。”
陆真点点头:“嗯,那就这样吧,没事就散了吧。”
一窝蜂的人涌出会议室,陆真隔着裤子用手包住贞操锁,用力甩了几下,又愤愤不平的放开,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
两个小时后,正在修改关于公司流量艺人的续约,一阵尿意袭来,无奈的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嘟嘟嘟”
“怎么了阿畜?”
阿畜脸上带着笑容,语气更是带着点依赖:“主人,母狗想撒尿。”经过男人这两天的努力,一切对话,都变得怎么难听怎么来,怎么羞耻怎么来。
“哦小母狗想尿尿了啊。行吧,主人准了。”电话那边也明显带着笑意。
“谢谢主人。”
“记住母狗要翘起后腿才能尿啊,还有别尿到主人的内裤上,虽然是脏内裤但是回家我会检查的。湿了你就舔干净再戴脸上一晚上把它晾干。”
“好的主人。”带着一丝性奋挂掉电话,走进角落里的洗手间。脱掉男人穿过的皮鞋,把男人穿过的裤子放在一边,只留一双脏袜子在脚上,就这样变成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赤裸,以及象征着男性最隐私的鸡巴被锁在一个贞操锁里,整个人有说不出来的反差感,令人忍不住就像对着他做的更狠更过分,恨不得把这样一个看起来十分禁欲又正经的人操到吱呀乱叫。慢慢跪下一只脚蹬在墙上,把鸡巴对着下水口的方向,至于为什么要对着下水口,因为母狗这样的姿势够不到马桶。【阿畜:摊手.jpg】单手扶着贞操锁,主人特许母狗刚开始可以用手扶着,以免母狗不会尿尿从而玷污了男人的衣服。其实衣服什么的两个人都不在意,只是想给互相的变态欲望给予一个充分的发挥空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阿畜不敢尿的太急,怕孔不够大尿不出去会灌满整个锁,到时候整个公司都会知道他尿裤子还带锁。像快要停水的水龙头一样慢慢尿完,任谁看一眼都觉得这个人肯定肾虚的不行,淡定自若的甩了甩,觉得差不多甩干了才穿上内裤,一阵穿衣声过后,打开门出现在办公室里的就又是那个沉着冷静天生赢家的陆家二少。
一下午打电话尿了两次,这种连排泄的自由都不属于自己的感觉真特么刺激。其实男人说过如果正在忙就不用打电话了,也不用跪着尿,站着小心别滴裤子上就行。可是阿畜硬是从一场小型会议开始憋到结束,才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男人,男人在电话里哭笑不得地说赶紧去,别憋坏了。
电话忽然响起,是他哥的电话——
“什么事?”
“都多久没回过家了?有人了?”
“跟你无关。”
“呵,小子,别逼着我去查,查到了给你宣传的到处都是可别怪我。”
陆真的呼吸停了一瞬:“你又来我这找乐子是吧?有事说事。”凭他哥的恶趣味,只有忙完才会打电话过来拿他消遣。
“没什么,就是想起好久都没听说你去外面玩了,好多朋友都问我你最近为什么不和他家的弟弟儿子什么的出去了,是不是哪得罪你了。”
“呵,我闲的没事才去找他们。没什么事是吧?挂了。”
“诶诶诶,别急,我来问句准话,有人了?”
陆真沉吟片刻:“嗯。”说罢唰的一下就挂了电话。
另一边,一位剑眉星目神情慵懒的男子正带着八卦的眼神放下手机:“呵,还真有。”
挂了电话陆真呆坐着,但愿不会查到他和温若寒的主奴关系,别的暂且不知道,主奴的事家里谁都接受不了。于是又拿起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小声的安排着什么。
临近下班时间,陆真刚准备准时下班,男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刚接起男人就来了一句:“喂,陆真。”
“嗯,怎么了?”叫名字
', ' ')('说明旁边有人。
“我有个案子,今晚可能回去的晚,你自己找地方吃饭吧。”
“需要到处跑吗?我开车过去?”
“不用,今晚只是整理。”
“那我过去打扰你吗?”
声音忽然一停,片刻后一声轻笑传来:“那你来吧,我等你。”
。。。。。。
庞大的律所只剩下几盏灯还在亮着,每个还在忙碌的人在他经过时只是抬头看他一眼冲他笑笑就又低下了头。走上楼梯,带有金属边的楼梯发出轻微的“铛铛”声。
“咚咚”“请进。”
打开门温若寒正坐在桌前,看他来了冲他一笑:“来了?”
“嗯。”
“先坐吧。”
陆真刚要开口说话,旁边的一排排柜子里走出一个人,手里抱着好几个文件夹:“温律,都在这了。”
温若寒接过:“嗯,把桌子上这些收了,再把A2587和B380给我。”
“好,马上。”
等到类似学徒的人把所有需要的东西都找到后,温若寒给他布置了他的任务让他出去了。等到那人出门以后才转头看向陆真:“等急了没?”
“没有。”
“明天开庭,所以今晚我要把所有东西梳理一遍,可能会很晚,你先回吧。”
“别管我了,你忙你的,我饿了会自己找吃的。”
看着任性的少爷靠在会客的沙发上一脸傲娇,温若寒笑着说:“这不是怕你无聊吗。”
陆真摊开手提的电脑:“不,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温若寒笑笑,没再强求。于是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锱铢必较地看案件材料,一个坐在沙发上有条不紊的敲键盘,气氛看起来无比和谐。
过了一会儿,温若寒坐起来转着脖子,缓解半天不动的僵硬感。陆真见状走上前伸手试图帮着按摩一下,温若寒没有拒绝。可是陆真从来没有做过这事,导致温若寒第三次呲牙咧嘴的时候叫停了陆真:“行了行了,再这么下去我觉得我要活不长了。”陆真撇撇嘴,倒是没说什么。温若寒身子一转,转向陆真,手随意的搭在椅背上:“饿不饿?锁疼不疼?”
摇摇头:“还行。”说完又看了眼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就是有点馋主人。”
男人听了笑着说:“这是在律所,什么都干不了,你的骚还是憋着吧。”
阿畜的失望溢于言表,即使知道阿畜是故意表现成这样的,男人还是想着有什么可行的办法。过了几秒,男人看阿畜收回欲哭无泪的表情,眉毛一挑对阿畜说:“虽然什么都干不了,不过可以给你解个馋。”
!!!解馋?怎么解??
男人下巴一点:“跪下。”阿畜刚想跪下,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眼门,男人顺着阿畜的眼神看去:“没事,这里的楼梯你来应该也知道踩上去会有声音的。而且。”说着把电脑屏幕换成了办公室门口的监控“我看着呢。”
听了这话阿畜一点都不犹豫就跪下了,男人转过身子面向桌子,吩咐阿畜:“从椅子下面钻进来。”阿畜闻言钻进了椅子下面,木制的椅子四条腿稳定性很好,空间也足够放进去一个阿畜。阿畜钻进去眼前就是男人两条小腿和那双令人垂涎的皮鞋,浅棕色的皮鞋,加上里面黑色的棉袜,阿畜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男人的脚,这会儿只觉得新奇。
“最多只许舔三下。”
阿畜“嗯”了一声,然后就看到男人一只脚的鞋跟抵在另一只鞋上,一用力一只黑色的棉袜脚就脱离了出来。脚趾撑地,把整个脚底置于阿畜眼前。阿畜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先陶醉似的深吸了口气,满足的闻到了男人脚底浓郁的汗臭味。男人已经六天没换过袜子了,袜底已经变得油光可鉴,不用触摸都能知道汗液早已把袜底原本带有纹理的面变得非常光滑。用食指摸过男人的脚心,发现食指上都有一层薄薄的汗液,伸进嘴里舔过,是熟悉的咸香的淡淡脚汗味。
伸出舌头从最下方男人的脚趾一路向上直到男人的脚跟,滑过光滑的袜底面,品尝着极致的美味,咸味、涩味、臭味在舌头上爆发开的瞬间,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胯下的鸡巴像受到召唤一样跃跃欲试。舔到脚跟收回舌头,让男人的脚汗在自己嘴里打转,混着自己的口水咽下,这可真是解了馋了。不过好像更馋了怎么办,阿畜出声提醒男人:“主人这才是一舔。”
男人哭笑不得,自己的脚底都觉得湿透了:“行。”
阿畜兴高采烈的亲了下男人的脚心,左脸贴上了男人的脚底蹭蹭,把脸嵌进男人的足弓,然后又找来男人的皮鞋,把脸埋进去闻着如同醇厚的酒一样的味道,不浓烈但沁人心脾。在男人出声提醒后才向前又伸出舌头,顺着男人脚底的轮廓描了一圈,咂咂嘴品尝着一个男性最脏臭的脚味。
正当阿畜急促呼吸着周围的汗臭味,在思考第三舔要怎么舔的时候,男人忽然说:“有人来了。”然后一脚踩进鞋里。阿畜匆忙后退,从椅子下面刚退出来站立在男人身
', ' ')('后,一阵脚步声响起,门开了,进来的是那位见过几面的“话唠同事——沈云锋。
“还没走呢?哟,陆真也在啊,难怪这家伙不走了,平时跑的比谁都快。”
温若寒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就你话多。你不是去提个证人去了?”
沈云锋大大咧咧的靠在办公桌前半个屁股坐在上面就开始说:“害,别说了,我就没见过那么能憋的,自己都要进去了还保别人,要不是………………”
陆真看着温若寒的表情,发现对付这种冷淡正经的人还就得这样一个乐天派话唠,因为这个陆真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了沈云锋打断了他的美食品鉴活动。
听沈云锋说完一段准备说下一段,温若寒打断了他:“那你现在要?”
沈云锋一拍脑袋:“我准备回家来跟你打个招呼的,跟你说这么多干嘛!走了走了,你这是明天开庭的那个吧?我也帮不上,走了。陆真再见啊!”
“再见。”陆真挥挥手告别了整个律所唯一的乐天派代表。
沈云锋刚走,阿畜就蹲在男人旁边:“主人?”
男人看了看阿畜期待的神情,残忍的拒绝了他:“最多三下又不是必须三下,而且你那一下我的脚底都快湿透了。”
!!!所以?最后那下就没了??!!
男人拍拍阿畜的头顶:“乖啊,还忙着呢,你鸡巴都硬在锁里了吧,坐那好好缓一缓,别等会疼得不行又来找我。”
阿畜蹲在一旁,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郁闷,伸手摸摸鸡巴上的锁,在闻到男人脚上汗臭味的一瞬间鸡巴就开始硬了,要不是被忽然来人吓了一下迅速疲软,说不定还真会疼得龇牙咧嘴。眼看男人已经进入工作状态,阿畜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回到沙发那里继续忙自己的。
又过了好久,门口有人敲门:“温律,您要晚餐吗?”看了眼旁边的陆真又问:“要一份还是两份?”
温若寒转头看向陆真:“你在这随便吃点还是回家?”
陆真站起身:“我去吧。”想也知道一群加班狗只会什么吃起来快买什么。
看着跟学徒一起走出去边走边问多少人的少爷,温若寒笑得带了一丝傻气,然后又开始忙碌。
陆真倚在律所门口,顺利拿到自己订的饭。人手一份发完,剩下最后两份带进温若寒的办公室。温若寒打开一看笑了:“这让律所的人以后怎么接受那些十几块钱一份的地沟油快餐。”
!!!所以还真是什么快买什么啊!!!幸好今天他有先见之明。
风卷残云般扫荡完,两人又进入工作状态,陆真带着耳机和人低声说着什么,温若寒一点一点整理明天需要的东西。隔一会儿进来个人,看温若寒在忙跟陆真挥个手打个招呼就走了。直到最后进来的是那个学徒:“温律,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温若寒头也没抬:“几点了?”
“十点了。”
温若寒抬头:“都十点了,今天也没你做的了,回家吧。”
“好的温律,那外面的灯?”
“没人了吗?”
“对,大家都走了。”
“门口的留下其余的都关了吧。”
“好,那温律再见。陆先生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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