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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母狗快射了~啊~哈~啊~”
床上,在母狗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不用任何多余的手法,只是单纯而机械的撸阿畜的鸡巴,还时不时给阿畜的屁股一巴掌:“忍着,记得你答应的,今天要是射出来,回家别想再射了。”
阿畜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手紧紧的捏成拳,指甲用力扎在掌心,以疼痛缓解快感:“哈~哈~唔!主人你撸慢点。”
男人一手捏鸡巴,一手扇屁股,半边屁股被打成了嫩红色,边缘透着粉,看起来色情极了。男人轻笑一声:“这可是你自己要来的,我可没叫你。”
闻言阿畜把脸埋到了床上,喘着气忍不住想,如果早知道会艰难成这样自己还会不会跟着来…
时间回到前天——
健完身,两人一个坐卧推板上一个坐地下平息着呼吸。阿畜看着男人因为出汗变得油光可鉴的蜜色胸膛,忍不住想询问男人能不能舔掉,细密的汗珠伴随着近在眼前滑腻一片的蜜色肌底,那一定是非常美好的享受。
“阿畜。”男人拿毛巾随意擦了擦挂在一旁。
“主人。”阿畜的眼都跟随男人的动作盯上了那条毛巾。
“我明天出差,你看你是在家还是回你那边都行。”
“好的主人。”阿畜的眼转回收拾器材的男人,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出差?主人您要出差?”
男人正在收拾,听了这话转头看了眼阿畜:“怎么了?”
阿畜摇摇头:“没什么?主人您去几天?”
“大概三天吧。”男人把所有器材归位看了眼阿畜又补充了一句:“有个案子我要去查个记录问几个人。”
“哦,知道了主人。”阿畜像是被遗弃的狗,耷拉着脸,亦步亦趋的跟着爬向浴室。忽然脸色一变,惊喜的看向男人汗湿的背肌:“主人母狗能一起去吗?”
男人转过身:“你去干嘛?”
“陪主人出差!”
男人好笑的问了句:“你能干什么?”
“母狗能给主人放松,按摩捏脚保证主人不累。”阿畜理所当然的说。
男人撇了撇嘴转过身继续朝浴室走去:“就你?灌个肠都要我伺候,捏脚?舔脚吧。”
阿畜咧嘴一笑,并不介意男人一嘴道破真相。爬行在男人的脚边,用脸不停蹭着小腿肌肉,偷偷向下闻一口运动鞋边散发的气味。
男人被阿畜的脸蹭的小腿痒痒的,又被阿畜这讨好的动作逗乐了:“你公司没事吗?”
阿畜一听男人略有松动:“主人我马上问!”说完身手敏捷就朝房间爬去,男人看着敏捷的动作摇头失笑。
阿畜打完电话过来,看见浴室门口那双男人刚穿过的的运动鞋,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迫不及待的上前把脸埋进鞋坑,铺天盖地的汗味迎面而来,当时就熏的阿畜脸都红了。鞋里还有男人刚穿过的白袜,咬了一点在嘴里,努力呼吸着鞋里属于男人的热气。眼前是略带灰尘的鞋面,鼻子和嘴都深深埋进了男人的鞋里,放开袜子,伸出舌头努力朝鞋垫够去,在舔到湿漉漉的鞋垫的一瞬间,忍不住轻咽出声,胯下的鸡巴像是努力要撑破锁,疼得阿畜双腿并拢夹紧了锁。
“电话打完了?”男人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阿畜猛地抬头,男人刚好打开了门,看着阿畜情难自禁的红脸,再看向地上的鞋,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男人眉头一扬:“又偷偷舔我鞋?好闻吗?”
“主人…”阿畜红着脸,局促的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好在男人并没有生气,只是挑着眉说:“今晚插尾巴睡笼子。”
“好的主人…”阿畜心都在流泪,因为偷偷舔鞋导致今晚不能舔脚不能被操不能被主人搂着睡甚至都不能睡在主人脚底下,亏大发了。
“进来洗澡,还有,洗澡也不许碰我鸡巴和腿,在旁边等着我洗完了你再洗。”男人转身留下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阿畜看着男人的大腿翘臀悔不当初。虽然说男人原来也并没有允许自己碰这些地方,可装狗撒泼打滚的时候总会碰到男人的身体,现在可好,都没了。最后看了眼浴室门口的鞋和白袜,耷拉着脸爬进了浴室。
……
过了悲惨的一晚上以后,阿畜迫不及待的“汪汪”叫着,让男人打开笼子。男人瞥了一眼,不紧不慢的收拾东西,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才打开了阿畜的笼子。阿畜“汪汪汪”地就扑了出来,舔上了男人穿好的皮鞋。
“站起来我给你摘锁。”
!!!!!!终于能解开锁了吗?!阿畜的激动溢于言表,火急火燎的就站起来了。“主人母狗能看吗?”阿畜激动的问。
男人笑笑:“当然能。”于是阿畜的目光越发专注,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摸上了黑色的外壳,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锁,再慢慢的把外壳拿下来。整个过程在阿畜的眼里宛如慢倍速播放,每个动作都清晰到了极点。终于,男人拿下了黑色的贞操锁,阿畜在时隔大半月以后第一次见到了自己好久不见
', ' ')('的鸡巴。软软的鸡巴垂下,最顶端的包皮边缘已经开始出现淡淡的褶皱,是锁的久了的原因吗?阿畜不由自主的想着。可能太久没有见到所以不太适应,阿畜感觉似乎鸡巴不受控制,就像在看别人的鸡巴一样看着它迅速勃起,迅速从疲软的状态重新变为16厘米的金箍棒。用手压了下根本压不下去,男人笑着轻轻打了打:“还挺精神。”
“主人母狗感觉硬的时候好像没多大变化?”阿畜疑惑的问。
男人嘴角一抽:“还不到一个月你急什么?就这么想做阳痿连撸都撸不了的骚母狗?”
顶着一个坚硬的鸡巴,阿畜平静的说:“想。”甚至说完鸡巴还跳了跳,男人轻而易举就感觉到了阿畜的性奋。
撸一撸阿畜的鸡巴,在感觉硬的硌手的时候松开:“穿衣服走吧,赶不上飞机了。”
……
认真工作时的男性最好看,这句不知道谁总结的话真是准确无误。陆真手里提着温若寒的公文包,假装是温若寒的助手,跟着温若寒陆续跑了好多地方,见了一个又一个人,还假装用功记录手里拿了个本写写画画。温若寒含笑的眼眸扫了他一眼,他都没发现。一旦有需要他知道的事秘书会打电话过来,他刚想跟阿寒说一句,阿寒就手一扬,他立刻就明白阿寒让他随意,冲着对面那人歉意一笑,出门接电话。
一天的时间根本不够,从刚才的地方出来,陆真就急切的说:“阿寒我订好住的地方了。”
“哟,还挺厉害。”听了阿寒的话,陆真顿时想起刚落地,陆真就迫不及待的想开始打电话叫车,结果阿寒告诉他路上容易堵车的窘况。没办法,少爷虽然挤过地铁但真的觉得人太多了不愿意去,勉为其难的跟阿寒去挤地铁,忽然就爱上了地铁。站着的时候可以名正言顺的挤在阿寒怀里或者让阿寒挤在他怀里,坐下可以顺理成章牵着阿寒的手,在完全陌生的城市,他和阿寒可以随心所欲的表达爱意,即使在地铁里他吻上阿寒的唇,阿寒也只是在惊愕以后更加用力的吻了回来,而周围的人要么在对视时一笑,要么根本没有注意。
“回神了。”看陆真目光重新聚焦,温若寒笑着问:“想什么呢那么认真?”
“没什么阿寒我们走吧。”
因为明天还要去几个地方,俩人像两个俗人一样,找了个合眼缘的地方吃饭散步,随意的说着,直到到了陆真定的地方。
男人看着都快跟家里差不多大的套房:“跟我住一起看来委屈你了。”
阿畜转头发现男人并不是酸,而是小小的调侃。顿时笑了:“可母狗觉得还是家里好。”
“这么说不怕有摄像头什么的?”
“花钱找人看过了,没有。”
男人看着对这种事稀松平常的人,难得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亏了阿畜,跟自己在一起就没享受过少爷生活。还是得多搞钱,不说得到阿畜家里的认可,起码不能亏了阿畜。
“主人,母狗给您换鞋?”阿畜跪在男人眼前眼神都在发光。
男人眉头一扬,语带调笑:“明天还要去别的地方,你这是想让我把精力都放在今晚?”
“额…那,那主人您去洗澡吧。”阿畜看起来像是被偷了鱼干的猫,一点都不快乐。
男人眉眼带笑摇摇头,随手脱掉衣服袜子,只留下衬衫裤子,光脚靠在床上,手抱在后脑勺上,朝阿畜翘起脚:“给助手发今天的薪水。”
阿畜笑得见牙不见眼,爬上床把男人的脚捏在手里,走过一天路的脚也并没有很大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汗臭味和清晰的皮革味。
“哪有给助手发薪水是让助理舔脚的?”阿畜笑得停不下来。
“给助手发这样的薪水是不应该,可是给小母狗助手发薪水这样不是正好吗?脚上一天的汗臭都进了母狗的嘴,母狗不是最喜欢拿嘴给主人洗脚了吗?这薪水不对吗?”男人仰着下巴理所当然的说。
阿畜无言以对,只能趴在床上开始享受男人走了一天路的脚。男人抱着后脑勺靠在床头惬意的闭着眼,享受着小母狗用细嫩的舌头舔过自己脚上每寸肌肤的过程。
睡前男人告诉阿畜,要是被发现擅自射精就给阿畜马眼里塞根东西,让他连尿都不能尿,吓得阿畜当即手就放在了被子外面。男人用力把脚捅进阿畜嘴里,看阿畜干呕的同时,嘴里的软肉跟弹簧一样裹紧自己的脚又松开。乐此不疲的的进行着那些两人早已玩出默契的舔脚活动。
。。。。。。
“阿寒,是不是结束了?”陆真在跟着跑完计划的最后一个地方后激动的问。
“对,想做什么?玩的你应该比我知道的多吧。”
陆真难得跟温若寒不带目的的出来,看时间还早,拉着温若寒去搭这里特有的滑翔伞,没要带人的教练,而是他带着温若寒,在高空放肆的笑,让温若寒体验不一样的刺激,让他尽兴的搂着温若寒紧实的腰身,在高空中接吻。
落地后滑翔在身旁随时准备接应保护的工作人员带走了设备,他拉着意犹未尽的温若寒去往下一
', ' ')('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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