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细的腰被路乐希温柔的扶住,路乐希的胯也动得很轻柔,在湿软的肉穴里一下一下的操干,干出了许多淫靡的声音。
“啪啪啪……”
“扑哧扑哧……”
肉穴里面充满了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柔软肉褶和微微凸起的小肉粒,那些淫荡的骚肉包裹着插进来的肉根,完全贴合成了肉根的形状。
奚良越轻轻喘息着,上上下下的起伏,主动吃起了路乐希的肉棒,肉穴里边的骚肉也被路乐希的鸡巴操出了涟漪,荡出了肉浪。
一圈一圈的在奚良越体内传递开,让他只感觉肉穴酸酸软软的,每一处都被操平了,操顺了。
只不过当大鸡吧退出去之后,小骚穴又羞答答的恢复了原貌,直到大鸡吧的又一次操入,再一次被冲撞的七零八落。
奚良越苍白的脸被干得飞红,整个人也成了七零八落的形状。
路乐希其实并不是个温柔的人,他脾气很暴,对手底下的人也向来是能有多狠就多狠,他的凶狠手段威慑着上千个人。
可是奚良越的身体实在太差了,随便一个小感冒,似乎都能要了奚良越的命,他不得不对奚良越温柔。
路乐希恶声恶气的对奚良越说:“奚先生,我真想干死你!”
奚良越脸上露出了似有若无的微笑,“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
路乐希掐着奚良越腰的手用了些力,将奚良越掐的痛呼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放开了手。
但是仍然在奚良越的腰上留下了青色的五指印,路乐希立刻又后悔了,奚良越可不是他那些耐操耐打的下属,奚良越是个娇贵的人,他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的。
路乐希轻柔地摸了摸被留下指印的腰,而奚良越被摸的小声笑了起来。
年轻人就是火气大,不过身体倒是诚实,尽管嘴上说着想要干死他,可是不过将他的腰给捏青了,就这么小心的来抚摸他的腰。
路乐希是听不得奚良越笑的,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被奚良越掌控了的错觉,又或者说这是事实……但总之,他不乐意听见奚良越这么对他笑。
可是他又无法阻止奚良越,他只能咬着牙,轻轻掐着奚良越的腰,鸡巴干得更加快速用力。
每一下都将奚良越淫荡的肉穴搅得七零八落,奚良越也在他的鸡巴上绽放出了动人的风情。
粗大火热的肉棒搅碎了满肚子的淫汁,骚水“噗嗤噗嗤”的全给干了出来,随着粗大的性器不断的喷溅,两个人的下身全被弄湿了。
尤其是路乐希粗硬的黑毛,被打湿成了一缕一缕,贴合着他的身体,随着他用力顶撞,狠狠扎在奚良越敏感娇嫩的皮肤上,让奚良越哼哼着,双腿用力夹紧了他的腰。
总是矜持的奚良越难得露出这副模样,路乐希很享受。
毕竟不是谁都有本事将大名鼎鼎的奚先生给干成这副婊子模样的。
绝大部分的人只能看着奚良越风光霁月的模样,虽然身体差的仿佛明天大家就能参加奚良越的葬礼,可是奚良越却掌握了海棠市百分之二十的经济。
这么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就这样乖乖的坐在他的鸡巴上,被他干成了七零八落的模样。
虽然也是和奚良越旗鼓相当的人物,但路乐希还是爽的不行。
他的抽插越发的快速,凶猛,将奚良越干的轻轻咬住下唇,身体不停的颤抖,肉穴更是哆哆嗦嗦的往外流出大股甜蜜的汁液。
空气中属于奚良越的味道越发的浓郁,让路乐希着迷的深嗅。
“奚先生,你怎么这么香?”
奚良越早就被干的没了力气,柔软的靠在路乐希身上,坐在路乐希的大鸡吧上。
听了路乐希的问话,他笑的复杂:“我打小身体就不好,吃药长大的,或许身上比别人多了一股子药味吧。”
路乐希没话说了,不过鸡巴倒是能接着用力猛干,每深深的干一下,奚良越就闷哼一声,潮红的面颊微微抖动,脸上被他这几个月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颤抖着。
路乐希想起了几个月之前,奚良越躺在病床上,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接到医生下的病危通知书。
那个时候他再怎么想要,奚良越也只能勉强用手帮他弄一弄,弄完了,甚至手都会破皮,就算不破皮,也必然是红肿的。
真跟个瓷人一样,害的路乐希只能硬生生的憋着。
到了真的情况不好的时候,他连手都用不上了,但是又气得很,凭什么奚良越招惹了他,害得他为奚良越要死要活,奚良越却一副坦然赴死的模样?
他干脆就硬着鸡巴,在奚良越身上磨蹭着,粗黑的一大坨,不断的在奚良越白皙的皮肤上滑动。
等他终于发泄完毕,奚良越一片白皙的皮肤上就会多了很多红色的痕迹,一大片一大片的,让人看了,也说不出是色情还是恐怖。
而奚良越就这么看着他将自己身体搞得乱七八糟,永远只是歪头看着,从不会阻止。
因为奚良
', ' ')('越还需要路乐希帮他获得治疗需要的药物,甚至就连医生,都是路乐希用自己的人脉帮奚良越去请。
顶级医生,顶级药材,他花了大笔的银子才终于将奚良越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并且养的还算白胖,至少可以和路乐希做爱。
路乐希其实也知道奚良越当初引诱他,也只不过是为了他手中的人脉,只有他才能将奚良越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为此奚良越甘愿在他的胯下挨他的操,反正奚良越也是个双性人,天性浪荡,没有贞操,和谁上床不都是一样?
只不过除了淫荡,奚良越比其他双性人又更加冷血了一些,凡事都从利益出发,或许也因为如此,奚良越才能掌控得住这么大一份家业。
路乐希一开始还因为奚良越总是坦然赴死的模样生气,直到后来,他才觉出味来。
说是坦然赴死,但实际上,奚良越是一点也不想死的,不然也不会费劲的勾引他,让他为奚良越请医生找药材,费了老牛鼻子劲,才将奚良越给救过来,再将奚良越养成现在这副娇憨的模样。
算是被奚良越算计了,但是又有点心甘情愿的意思,甚至会偶尔在心里想着,除了他,还有谁能把奚良越养得这么好啊!就连奚良越自己也不能!
作为一个双性人,一路走来,奚良越必须要心狠手辣,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哪怕他如今再有钱再有权势,也有人不愿意为他服务。
他还必须为很多事情操心,所以身子难免会越来越差。
想着乱七八糟的过往,路乐希舔了舔唇,鸡巴又生生地顶弄了一下,奚良越发出了脆弱的呜咽,而他恶作剧得逞般的笑了笑,咬着奚良越的奶头,说:
“你要是早点找到我不就好了,我帮你找医生,我帮你找药材,现在我他妈还要帮你处理工作……你身体岂不是比现在更好?”
奚良越笑着摸了摸路乐希的脸颊,目光慈爱的仿佛在看自己的晚辈,让路乐希有点不爽,于是抽插的越发用力。
奚良越在他的肉棒强力的攻势下,发出了绵软的呻吟,没有了长辈和蔼的模样,更多的是一个骚货被干得快活时淫荡的模样,路乐希这才满意的微微点头。
淫荡的肉穴早就已经习惯路乐希的粗大鸡巴了,甚至经过这些天的不断侵犯,肉穴已经变成了路乐希鸡吧的形状,鸡吧一操进来,小骚穴就温顺的夹紧蠕动,乖乖的含着大鸡吧,用力的吮吸讨好大鸡吧。
这让大鸡吧爽的不行,在小骚穴里跳动了几下,安而奚良越自己也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哼唧呻吟。
“嗯嗯……要是早点找你,你哪有这么多时间来干我?呜……”
虽然知道奚良越说的是屁话,完全是在哄自己,但是路乐希确实有被哄到,而他之前那段时间也的确是为手底下的事,忙得焦头烂额。
奚良越能一路走到现在,哄骗人的本事倒还是不差的,不过也是路乐希甘愿被奚良越哄骗。
当然,也不能就这么便宜奚良越,他舔了舔唇,按着奚良越的头,恶狠狠的就与奚良越亲吻起来。
奚良越本来就病了许多年,身体素质很差,路乐希又是一个身体极其健康的成年人,用力按着他的后脑勺,他根本无处可躲。
他只能痴痴的张开嘴,被粗大舌头搅和的口水不停的流出,下巴和锁骨湿了一片。
“呜……啊啊……”火热的大舌不断舔弄他的上颚,扫视他的牙齿,无比凶恶的卷走了他的舌头,与其纠缠在一块。
最后,路乐希将他的舌头给含进了嘴里,含在肥厚的双唇之间用力嘬弄,用自己的舌尖轻轻的扫动,逼的奚良越只能张开嘴,口水不停的流淌。
舌头颤颤巍巍的伸了出去,身体也软绵绵的被抱在怀中,被路乐希完全掌控了。
鸡巴的冲撞也越发用力,将奚良越操的大腿都在颤抖。
他是被路乐希给抱起来的,双腿没有支撑的地方,只能随着路乐希的用力操干,在空中来来回回的晃动颤抖。
甜蜜的、透明的汁液,随着他光洁的小腿不断往四周甩动。
“呜啊……”奚良越从小就很少见阳光,他连肉逼都是有些发白的,现如今倒是被干的有些通红。
湿漉漉的一片,透明的汁水流出,弄湿了整个软绵绵的肥臀,顺着他白皙柔软的大腿,不断往下流淌。
空气中似乎到处都是奚良越骚水,那香甜的味道,很奇异的味道,让路乐希无比的着迷。
无法想象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骚水是这样的味道的……
他已经吃过很多回了,他还是想不明白,于是干脆也不再去想,只顾着用力操干抽插,将骚水干的喷出来更多。
空气中属于奚良越的味道也更加浓郁,他着了迷的深深嗅着,鸡吧狠狠干着。
“奚良越,阿越,奚先生……”
火热的肉棒,将骚穴干的“扑哧扑哧”吐着汁水,里面也不停的分泌出新鲜的汁液。
只需要肉棒随意的一个抽插,就无止境一般
', ' ')('、疯狂往外喷出,整个肉穴都水盈盈、湿软软,无比诱人的模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