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笑容令人不敢逼视,小室裕实冷淡的瞥了安达拓海一眼,狠狠低咒著。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这麽问他是想看他笑话吗?可恶!
「闭上你的嘴!」与对方成反比的恶劣口气,小室裕实只差没补对方一脚。
「让我帮你按摩好不好?」像小狗般讨好的语气,双手不由份说地袭击小室裕实光滑结实的背部,以十指指腹按压著其下的肌肉线条,感到身下的男子逸出的吟哦显然是愉悦的,安达拓海咧嘴笑开。
「这里......很僵硬喔。」他指的是腰部。
充满韧性的结实身段在被他不断折磨再折磨後,便成了只要轻轻一触碰就会酸痛的状态。
被他在短短一夜造访过数次的後庭周围沾染了大量的乳白色浓浊液体,夹杂著几丝的鲜红,而刺眼的鲜红立刻吸引了安达拓海所有的目光。
一时之间,他还在反覆思考著那片血迹的由来,愣了又愣,安达拓海这时想起了同志哲学上第XX条法则──
乾涩的穴口不似女人会自动分泌出液体,所以必须靠润滑剂来滋润,其中也可以用凡士林、乳液、保险套等的来润则再开始进行。
这麽一想,他才霎时理解那红色的丝线是怎麽来的。
糟糕!他让裕流血了!
啧!
暗自低咒。
他提醒著自己下次千万要记住这点,随後更加卖力按压著那片僵硬。
以绕圈圈画圆的方式按压著腰侧周围的穴道,缓慢不失温柔的力道换来的是小室裕实舒服的低吟:「唔......」
舒畅带点疼痛,那个位置正是最酸痛的,放纵的夜晚那部位被对方折磨得都快断了,他的腰,被折成极度不自然的状态,可是当时他却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有的亦只是快感而已......
「太用力了吗,裕?」底下人儿的叫声令安达拓海一阵紧张,直觉自己没拿捏好力道弄疼了对方,於是他慌张的问道,双手已经离开他爱不释手的肌肤。他没忘记,裕怕痛。
感觉舒适的体温顿时抽离他的身上,失去温暖,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凉意,小室裕实原本忘我眯起的眼登时睁大,下意识偏头并且不悦地质问:「干什麽不继续了?」
「我......怕你疼。」安达拓海抿了抿很是乾燥的下唇,局促不安的回答。
明明听起来像是在嘲笑他没用的话,小室裕实听进耳朵却是觉得有种莫名的感受,若是平常他铁定会对这种话气得想扁人,可是......
现下他有种心脏被某种物体撞了一下的错觉,真实的感受让他分不出是现实还是纯粹幻想,坦白说安达拓海的答案出乎他意料之外,他以为安达拓海是故意的,为的只是想藉此捉弄他,他......怎麽也无法想像一向傻呼呼的安达拓海会有如此贴心的举动。
不著痕迹的拧起眉头,正要到喉咙的啐骂竟自动的吞回肚子里,一个字也喊不出来了。
这样的温柔,是发自内心的吗?
无论答案是如何,小室裕实比谁都还清楚自己绝对是被对方无心的贴心给迷惑了,内心当然亦是心甘情愿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