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再问：“嗰你会为你粉丝嘅行为向对方道歉咩？”
杨佳佳听闻这话，意味深长地挑着嘴角笑了笑：“……私下里我会去向她道歉的。”
白珍妮坐在3415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斑斓的夜景，听着电话那头杨佳佳用慵懒的声音在抱怨拍摄进度慢。
“在影城那会，恨不得拍通宵，赶进度，现在回到刘年景他老家了，不提进度了，每天拍几条，我这时间都耗在片场，太无聊了，我现在的乐趣是看那个陆达也每次招来的小嫩模哪个更好看。”
白珍妮心惊胆战地用插件刷新着杨佳佳的微博，每刷新一次，通过插件就能看到她的微博关注粉丝在几百几百地往下掉。关于杨佳佳的热搜也多了好几条，#杨佳佳批评粉丝#，#杨佳佳道歉#，#杨佳佳采访#等等等等，这些词条下的微博，都在控诉杨佳佳对粉丝无情。
她颤声问：“佳佳姐……你在采访里怎么能那么说啊。现在你微博的粉丝一直在掉。”
杨佳佳问：“我粉丝多少万啊？”
白珍妮：“……一千六百万。”
杨佳佳嗤笑一声：“那就让它掉呗。还能掉光不成？”
白珍妮心道也是如此，心里这才好受一些。她顺手点开了静候佳茵超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超话上的关注人数25w的字样，让她不敢置信，短短几天，超话竟增长了七八万粉丝。
超话里的微博都在刷杨佳佳的那条视频，评论说：“如果这都不算爱……”
“她们私下里联系肯定很多，我们放心了。”
“百合之光！”
“kdlkdlkdl!!!”
“她受伤了，她心疼了”
……
杨佳佳听白珍妮这边没动静，问：“怎么了？还委屈啊？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真是的。……我说你啊，还是得积极一点，你经纪人不是常瑛吗，就算你老板压着你，你也得让她见缝插针地给你找活啊，自己偷偷多赚点钱，多找点门路，不然过几年你合同到期了，你老板就是存心坑你，到时候你什么都不剩下……”
杨佳佳自顾自地说着，白珍妮这边一直没回话。
顿了顿杨佳佳问：“……还真要我向你道歉吗？”
白珍妮擦掉了眼下的泪，摇摇头，但是意识到杨佳佳看不到。
她爱死了杨佳佳这样和她絮絮叨叨地说话，但是她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对着电话那头轻声说：“谢谢你佳佳姐。”
杨佳佳乐了，声音却温柔下来：“我做什么了，对我说什么谢呀。”
白珍妮看着一条超话里的微博，那条微博写着：“感谢姐姐的勇敢发声，不仅保护了她，也保护了在这里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