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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放我进去好不好,我晓得错了,你别生我气了,我保证不闹了以后!”燕乔拍着门,他被哥哥关在了门外,衣裳还未穿得端正。
路过的都是知晓内情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匆匆而走,只作不知。
皇帝在殿内冷冷骂他,但颠来倒去,只骂出了不知体统,却是气得狠了。
燕乔实在有些过分。
皇帝让他替了几日朝会,他便要问哥哥索了报偿。
哥哥答应地爽快,谁料弟弟说得竟是:“那哥哥与我换一日,我做皇帝,你做妃子。”
哥哥已经应下,自然不得反悔,弟弟当即催道:“爱妃,叫声陛下听听?”
宋祁张了张口,没叫出来声,迟迟疑疑,最后叱他:“胡闹!”
燕乔刚刚下朝,还穿着一身满地金彩的衮龙袍,不笑的时候,还真是天子的模样。
他一皱眉,直接将宋祁抱起,不管怀中人的挣扎,径自穿过了长廊。
燕乔道:“爱妃骄横无礼,该罚。”
宋祁惊叫一声,竟是被他扔上了床塌。
这是一处极僻静的空殿。皇帝嫔妃寥寥,这般空殿自然不少。只是这处与旁处不同,床塌一侧竟摆放了一面落地的大镜,质地非铜,乃是西洋舶来的水银镜,镜面明亮,纤毫毕现。
宋祁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孰料燕乔就是不放过了他,威胁道:“爱妃不出声,朕便叫宫人都来,站在殿门口,刚好能从镜中看到爱妃美态。”
宋祁咬着唇,已然耻得脸面通红,轻轻央求,叫了声“弟弟”:“你换一个,我陪你玩,好不好?”
燕乔已然入了戏,却是将哥哥横抱去了镜前剥了衣。他自己却不脱,只将光裸裸的哥哥往镜上按去,下身抵着他腿根。
宋祁只看了一眼镜中模样,便吓得不敢再看,发热的脸颊被冰冷镜面一激,更冻得浑身一颤,他被禁锢在燕乔与这大镜之间,竟不得动弹,燕乔那物已然入了巷。
宋祁长长一吟,神智被撞得昏聩,燕乔却还在逼迫他,他终于哭叫了一声:“陛下!”
燕乔听得欢喜,还得寸进尺地问:“现在该说什么?”
宋祁哪知该说什么,被燕乔恍恍惚惚引导着,说出了一句:“谢……谢陛下垂怜……”
“这才对了!”燕乔拉着他后脑长发,将他脖颈扬起,催着他睁了眼看:“爱妃,瞧,你可多美。”
宋祁睁开眼来,又见这颠倒狼狈模样,已然不能再忍,但他现在,竟是阻不了正在体内肆虐的弟弟。
也就神智清明一瞬,又被拉入欲海情潮,不知今夕何夕。
燕乔早就想玩一把暴君妖妃的戏码,现在是遂了心愿,回过神时,见哥哥竟是满面泪痕。
燕乔便有些慌乱,忙给哥哥披上衣衫从地上拉起,刚要问如何了,哥哥便冷冷一句:“跪下。”
燕乔委屈:“哥哥,你不是答应了我么?”
【这是为了让字数变成一千而写的一些有的没的的字,请原谅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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