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应在州回头的瞬间被吓了一跳,男人表情严肃,眼中不知何时多了些红血丝,看上去极为愤怒。
边云落被应在州抓住手腕。
“那只狗明天必须回到院子里!”应在州本是很生气的,但刚喊出两个字,在对上边云落略显惊慌的延伸后,剩下的大半句话就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最后说的哼哼唧唧的。
等等,应在州抓着小娇妻的手僵住。
他早就意识到不对劲了,按理说因为两人发生过关系,所以他能闻到边云落信息素的味道很正常。
但他是怎么闻到狗蛋儿的信息素的?
“难道,我进化了?”应在州喃喃自语,“我也要变成a了?”
边云落探究地看着他,应在州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应在州眼中,他自己本来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变成了a?
应在州脸色有点发白,他突然注意到了手下小娇妻不大正常的体温。
边云落的体温一直是偏低的,现在被他捏在手中的手腕却有些发烫。
小娇妻的脸色酡红,镜片后的眼睛也湿漉漉的。
“你……”应在州欲言又止地摸上边云落的后脑,拨开小娇妻颈后略长的碎发,凑过去嗅了嗅。
果不其然,他在这里闻到了属于o苦涩的信息素味道。
边云落被那个可恶野a的信息素影响,提前发情了。
边云落观察着应在州的动作,试探的问道:“你有什么感觉吗?”
昨晚他看到的设定中,a似乎会被o发热时释放的信息素影响,也产生类似发热的状况。
如果应在州对自己的定位也不是个正常人的话,应该下意识的认为自己会受到影响。
应在州闻声,瞳孔放大,小o是故意的,故意被那个a蹭上了信息素,故意提前引发了自己的发情期。
“我们还没有结婚。”狡猾又愚蠢的小o,居然因为他的冷落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
“今晚不可以,你懂吗?”应在州对着边云落耳语。
房间里虽然没有监控器,但还不知道有没有窃听器,如果被组织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应在州抿抿唇,可是小o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而且o发情期间信息素水平会越来越高,用不了多久肯定就会泄露出去。
引得外面那只蠢狗发狂,甚至可能将附近可能存在的其他a吸引过来。
应在州用舌头顶住口腔中尖锐的犬牙:“只能临时标记。”
说话间,边云落就被应在州带到了床边,应在州耳尖通红地坐在了他身侧,掰着他的肩膀。
边云落感觉自己大概是有点低烧,思绪发沉懒得思考,也不知道应在州要做什么。
他背对着应在州,感觉到颈后的碎发再次被人拨开。
不属于边云落的温热气息铺洒在他的后颈上,边云落下意识的想离开,但是又被应在州按在了原地。
陌生的温度离他越来越近,边云落忍不住的开始颤抖。
微微的刺痛感传来,他被应在州咬了……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边云落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在干什么?他张张嘴没问出来。
应在州咬的不算轻,痛感持续了片刻,接着湿热的触感接触到边云落的皮肤。
边云落向前倾去,妄图逃离应在州的掌控,却做不到,边云落本就发烫的脸颊和耳朵变得一片通红,似乎还散发着热气:“你,你在做什么。”
应在州这才面色通红地抬起头来,捂着嘴,松开了边云落,他也好不到哪去。
心跳声在安静的卧室中无限放大,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只是,应在州想象中的,他强大的信息素驱散了狗蛋儿廉价信息素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整个卧室中仍然弥漫着薰衣草香。
应在州奇怪的四处嗅嗅,这是怎么回事儿?
身边的小娇妻捂着腺体,害羞至极地看着他,应在州能感觉的到,两人之间似乎多了丝看不见摸不着的联系,他确实是标记成功了。
“我的信息素好闻吗?”应在州上手撑在腿上,一脸期待地看着边云落。
还处在震惊中的边云落摇摇头,这屋里,除了洗衣凝珠的味道,剩下的什么也没有。
“不好闻?!”应在州颇受打击,为什么他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小o还说他不好闻,难不成他是个残疾a,那他进化出的兽型会是只瘸腿瞎眼狗吗?
边云落揉着后颈,总感觉自己好像漏掉了点什么,为什么应在州会突然咬他?“不是不好闻,是没闻到。”
得到不同答案的应在州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我信息素的味道是像白水一样的无味?”难道是受了他情感缺失的影响?
坐在一旁的边云落无奈地看着他,应在州就没想过,他可能根本不是什么a?
“你感觉好多了吗?”自觉得出结论的应在州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小娇妻的身上,不知道他特殊的信息素会不会有其他问题。
边云落看着应在州的样子,大概是想从他这里得到肯定的答复,为了早点结束今天的冒险,边云落连忙点了点头。
“好,发热期大概会持续半个月左右吧,保险起见,我每天早中晚各帮你做一次临时标记。”应在州计算着时间。
早中晚各一次?边云落捂着后颈向后仰去,意思是每天都要咬他三口吗?